嚴秋秀笑而不答,就站起身來,拉着劉雪花道,“在大門口别問那麽多,回房再告訴你。”
劉雪花被人嚴秋秀拉着,一路去酒店樓上的房間,這一路上,劉雪花又是看到了許多新鮮東西,不由得又感歎了大半天。
有句話真是形容劉雪花準确極其了,跟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覺得什麽都稀奇,不過這樣其實也挺丢臉的,這酒店來來往往的人可多了,人家都往劉雪花這邊看來,抿着嘴唇偷偷笑,笑他們是鄉巴佬。
嚴秋秀是個很要面子的人,她看了四周圍一眼,立即拉住劉雪花,“好了,别看了,我們回房,回到房裏再看。”
說完,嚴秋秀便拉着劉雪花去坐電梯上樓。
可嚴秋秀忘了,這電梯對于劉雪花來說,也是個極其新鮮的東西。
坐電梯的時候,劉雪花的反應可真是絕了,因爲電梯的上落,她吓的臉都白了,在電梯裏喊得驚天動地的,生怕自己會掉下去,使得别人和她們一起坐電梯的人,都忍不住一直笑。
嚴秋秀覺得臉都被劉雪花給丢盡了,幹脆就站到電梯的最角落,裝作不認識劉雪花,任憑她吓的臉色慘白,大喊大叫。
最後,還是高春泥出手扶着劉雪花,告訴她這東西是這樣的。
好不容易到了她們住的樓層,嚴秋秀立即吧劉雪花從電梯裏拉出去,然後沒好氣道,“媽,别跟個土包子一樣,成麽,這是電梯,城裏的樓房都是之用的這些東西。”
出了電梯,劉雪花算是緩過來了,她盯着背後的電梯,心有餘悸的道,“這東西叫電梯呀,可真是吓人,以後我再也不坐了,這比我們家鄉下的樓梯都比不上。”
“是,是。”嚴秋秀徹底無語了,已經不想跟她多說,直接把人給拽進了自己房間裏。
去到房間後,劉雪花自然又是感歎了好一陣,因爲屋裏的好些東西也都是農村沒有的,什麽電視機,電冰箱什麽的,她都是第一回見。
等好不容易能感歎完了,劉雪花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看電視的嚴秋秀,她也立即爬到床上,坐在床邊,笑眯眯的問着嚴秋秀,“秋秀啊,跟媽說說,你那對象是做什麽的?”
看着劉雪花,嚴秋秀也知道自己後面有很多事情要嚴秋秀幫忙,比如說她懷孕了之後,怎樣養胎這些她都不懂,她打算讓劉雪花照顧她的,因此她不能對劉雪花撒謊。
而且,她知道劉雪花的個性,把錢看比什麽都重,隻要有錢,估計也不會在意她跟着的男人是什麽樣的,有沒有老婆什麽的。
不過高春泥的在這裏,嚴秋秀也不好說,她沖高春泥那邊努努嘴,小聲沖劉雪花道,“等會兒跟你說,現在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