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人大多都知道,蘇麥夏和高春泥離婚了,并不是蘇麥夏不要高春泥,是高春泥作風不好,背着蘇麥夏在外邊偷人,而且偷的人還是她娘家那村裏面的。
劉雪花自是也知道,不過當着高春泥的面,她當然也不會直說,再說她也不喜歡蘇家的人,她才不會搬蘇家澄清什麽呢,她就故意當做相信高春泥的話,還幫着罵蘇家人,“蘇家人這樣真是要不得,這麽好的媳婦不要,他們家會遭報應的。”
高春泥當然也知道劉雪花和蘇家的過節,但人幫她說話,她當然也不好多說什麽,就隻是道,
“嬸子,以前的事情别說了,反正蘇家是沒有一個好人。”
劉雪花點點頭,然後又把目光放在高春泥身上,盯着她的肚子看了一眼,好心問道,“那你現在打算怎麽辦呢,你這肚子裏懷着孩子,男人又不肯認,你自己能把孩子生下來,生下來之後你能養活的了嗎?”
高春泥搖搖頭,長長的歎了口氣後,聲音帶着幾分哭聲跟劉雪花說,“嬸子,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怎麽辦,我一個女人,在這省城,連自己養活不了自己,要是再來個孩子啊,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劉雪花一聽,就忙給她出主意,“春泥,你信嬸子的話,那不如你就把這孩子流了,那男人不肯認,你自己就算能養活這個孩子,那以後也是個拖累啊。”
高春泥搖搖頭,說着自己甯死不願流産的原因,“嬸子,我不騙你,我之前在蘇家的時候,無醫院看過大夫,大夫說我這身子是不容易受孕的,要不然我不會跟蘇麥夏結婚了一兩年也懷不上。”
“後來和蘇麥夏離婚的時候,我倒是也懷了一個,但是那個也流産了,流了之後也沒休息好,我身子當時流血流了很長一段時間,也在這省城看過大夫,大夫說我的子宮已經很薄了,懷上孩子已經不容易了,千萬不能再流産了。”
說完,高春泥微微頓了一下,滿臉擔憂的跟劉雪花說着内心話,“嬸子,别的我不怕,我擔心我這一胎要是再流了,以後要懷上孩子,就難上加難了,所以如果但凡有一點辦法,這個孩子我不想再流掉,我主要怕以後再懷不上了。”
劉雪花聽是這樣,就也不敢幫着高春泥亂出主意了,她道,“那你這孩子能确定是那男人的嗎,要是的話,你和他好好說說,我看他年紀也不小了,應該也想要個孩子的。”
高春泥使勁點頭,說孩子肯定是那男人的,“其實我是這樣想的,我想着熬這幾個月,等孩子生下來以後,我把孩子抱去給他看,他肯定會認的。”
劉雪花覺得高春泥這樣做傻了點,這樣毛線,萬一孩子生下來之後,那男人還是不認呢,高春泥自己怎麽辦。
劉雪花覺得高春泥這樣做傻了點,這樣毛線,萬一孩子生下來之後,那男人還是不認呢,高春泥自己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