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達見狀,把自己知道的事實說了出來,“昨天秋秀到我們家來,我正好下班,以爲你們在說女人的事情,我在外邊站了一會才進去,但你們兩人說的話我聽到了半截,當時我不以爲意,但是現在想起來,我知道藥就是那個時候給她的,對不對?”
高一達說的這樣真切,丁玉華也無法反駁了,就隻是狠狠的瞪着高一達,恨不得将他給撕碎了。
高一達皺眉看了丁玉華一眼,然後略微有些歉意的看着丁梅,道,“丁梅,本來作爲姐夫的我,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事情,但是對不起,我是個軍人,我不能徇私,我有義務也有責任把我所知道的事情跟部隊上報,否則我這就成了包庇。”
高一達的話一說完,原本還站的筆直的丁梅突然腿一軟,跪坐在地上,如今人證物證都在,她知道這一次她是躲不過去了。
黃團長和蘇政委此時自是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丁梅,他們看着丁梅直搖頭,黃團長出聲問道,“丁隊長,你還有别的話要說嗎,若是沒有,你得跟我回去部隊接受調查。”
“我……”丁梅低着頭,不做聲。
黃團長和蘇政委見狀,歎了口氣,示意丁梅起來。
可是沒等丁梅從地上起來,剛才沒說話的丁權突然沖到丁梅身邊,一腳踢在丁梅身上,罵道,“你個畜生,枉我還以爲我可能誤會了,沒想到你真做出了這種事情。”
“爸,我……”看着丁權,丁梅的眼裏充滿了哀求。
在衆人都不覺察的時候,丁權沖丁梅輕微搖搖頭,然後他道,“丁梅,你從小,我對你的要求就十分嚴格,你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我不敢相信。”
丁梅看和丁權,微微愣了下,随後,她突然明白丁權搖頭是什麽意思,她低頭想了下,眼裏閃過一抹光彩,突然大聲喊道,“不關我的事情,那藥不是我的,和我沒有關系,不相信你,你們問嚴秋秀,那藥物到底是誰給她的,我有沒有跟說過什麽。”
丁梅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一直帶着十分的哀求看着丁玉華。
其實,她的意思就是讓丁玉華把事情都頂下來,畢竟丁玉華不是部隊的人,而且,這件事和丁華也沒有什麽直接的關系,他們真要說這樣說起來,丁玉華可以随便把事情扯過去,那麽至少,她不會被審訊,不用接受法律的制裁。
可如果是她,因爲她是個軍人,這樣害自己戰友,她的罪會被放的很大,到最後指不定會被判刑。
丁玉華和丁梅兩人關系一直挺好的,丁玉華小的時候,父母長期在外地,她在丁梅家長到十幾歲才回自己家的,所以她對丁梅一家人家人是有一份感激之情的,她一直都把丁梅當自己親妹妹看待的,所以在看到丁梅求求的眼神後,她微微考慮一下,就沖丁梅點了點頭,最後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攬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