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麥子他們從新廠那邊已經過來鋪子這邊了,嚴秋秀打電話去的時候,麥子他們正在鋪子裏算賬,是蘇麥秋接的電話。
嚴秋秀一聽到蘇麥秋的聲音,就惱的要死,她沒好氣的吼道,“蘇麥秋你還沒死啊。”
蘇麥秋早就忘了有嚴秋秀這一号人了,一聽點電話裏有人罵他,他也沒好氣的道,“你誰呢,好的咒我死幹嘛?你怎麽沒死呢?”
嚴秋秀冷冷的哼了一聲,“我誰你聽不出來嗎?”
蘇麥秋沒說話,他真是沒聽出來。
嚴秋秀有事兒,懶得讓他猜,就直接道,“我是嚴秋秀。”
聽到嚴秋秀的名字,蘇麥秋也沒什麽好語氣對她,他撇撇嘴,也大聲吼道,“你打電話過來幹什麽,我和你早就沒有瓜葛了。”
嚴秋秀在電話那邊翻了翻白眼,十分不屑的道,“你以爲我很想和你有關,我找蘇麥子
。”
找蘇麥子,蘇麥秋也不讓她找,就道,“麥子不在,你說找她幹嘛?”
嚴秋秀猜測蘇麥子肯定是在的,是蘇麥秋故意的,她也沒廢話,就直接道,“和秋明有關。”
蘇麥秋愣了下,道,“那你和我說一樣的,麥子不想跟你講話。”
嚴秋秀一聽有些急了,她今兒可是無論如何都要把麥子給喊道那兒去捉奸的,否則她明兒工作也要不成了。
她便出聲恐吓蘇麥秋,“蘇麥秋,我可告訴你,我又要緊的事情找麥子,如果耽誤了事情的話,到時候秋明出了什麽事情?看你怎麽跟蘇麥子交代。”
“這……”蘇麥秋看了麥子一眼,沒做聲了。
一旁的麥子一邊在算賬,但隐約也聽到了蘇麥秋在打電話,她開始還以爲蘇麥秋和什麽女人在打情罵俏,反正這是常有的事情。
但後邊聽到與自己的名字,她就覺得納悶了,這見蘇麥秋不說話了,她輕聲問道,“是誰?”
蘇麥秋壓住了電話,跟蘇麥子說,“嚴秋秀,說是和秋明的事情有關,要找你。”
麥子一聽,走過去,接過電話,沖那邊的嚴秋秀說,“我是蘇麥子。”
嚴秋秀聽到麥子的聲音,就立即道,“蘇麥子,秋明喝醉了,你過來接他回去。”
麥子一聽,覺得納悶,問道,“喝醉了,爲什麽會喝醉?和誰在一起喝醉了?”
“聽你這意思,你是不相信呢?”嚴秋秀生怕麥子不來,故意出聲吓唬,“你不相信你别來好了,我反正要回去我宿舍了,我就把嚴秋明給直接丢在這裏了,萬一他遇到壞人什麽的,我不管。”
說實話,麥子還真有些不太相信嚴秋秀。
嚴秋明從來不是個胡亂酗酒的人,一般第二天上班都不會喝酒,喝酒也是淺嘗即止,即使和戰友在一起,他要喝醉也會在自己家裏,這好好的怎麽和嚴秋秀在一起給喝醉了。
麥子有些擔心嚴秋秀是不是在打什麽鬼主意,她就故意道,“你打電話去部隊給餘單,和皮蛋兩人,讓他們把秋明接去部隊,我明天再過去看他,今晚上很晚了。”
餘單和皮蛋,嚴秋秀是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