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毛衣一看就是人手織出來的,而且看毛線的材質很柔軟,不像是他們這鄉下地方一般人穿的那種廉價的毛線,是城裏那種純羊毛的毛線。
再加上編織的手工也做的非常仔細,可以看出人織毛衣時的用心。
能這樣對多多的,難道是……
麥子心中閃過一個想法,可随機又立馬搖搖頭,有些不敢相信。
正想着,麥子覺着自己房子的窗戶邊發出了一些細微的響聲,麥子沒在意,以爲是外邊的風聲。
麥子脫了衣服,上炕,打算明兒去問問王大妞。
麥子上炕後,把已經睡着了多多抱去炕裏邊睡着,給她掖好被子,麥子也沉沉的睡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麥子突然覺得窗戶邊傳來一聲巨響,她吓的一個翻身,立即坐起,然後就看到一個黑影從窗戶外邊往裏爬。
麥子當即就大喊起來“啊,來人啊,有賊。”
事實上,麥子隻喊出了一個音,之後就被人捂住了嘴巴,發不出聲音了。
緊接着,麥子耳邊便想起一個極爲低沉的聲音,“是我。”
麥子睡蒙了,再加上剛才真是被吓了一大跳,一下子反應不過來,立即追問道,“你是誰。”
某人無奈歎了一口氣,聲音稍微大了一些,“媳婦,是我。”
喊她媳婦的……
麥子總算是清醒過來了,她氣的一把把房裏的燈拉亮,一掌将還捂着她嘴巴的嚴秋明的手給拍好,沒好氣的道,“嚴秋明,你瘋了啊,大半夜的你竟然爬窗進來,知不知道人吓人會吓死人啊。”
“我要是這個時候敲你們家的門,豈不是把你們家的人都給吵醒了。”嚴秋明一番話說得理直氣壯,“這兩天爲你嫂子和我媽這破事,估計所有人都沒睡好,我哪好意思吵醒他們。”
麥子翻了翻白眼,難道就隻有爬窗或者直接敲門兩種選擇嗎,他難道不能不來嗎,開始不說的挺好嗎,今晚上各睡各家,各找各媽的嗎?
想着,麥子咬咬牙,問他,“你晚上原本不打算睡家裏嗎?”
“睡不着。”嚴秋明故作一臉哀怨的看着麥子,“媳婦不在身邊,哪裏能睡的着。”
麥子才不信的,“别假惺惺的,這麽久了,你自己也一直住在部隊,每天不睡的好好的嗎?”
嚴秋明搖頭,“那不一樣。”
“怎麽就不一樣了?”反正都是不在一起,又什麽區别。
嚴秋明開始振振有詞的道,“在部隊的時候,是因爲知道你每天要忙活開新廠的事情,我每天要上班,兩人都忙得不可開交,有些事情就隻能是想想算了,今兒這不離的近嗎,也沒幾步路。”
嚴秋明說完,還一臉戲谑的沖麥子眨眼,看着這男人想做壞事的模樣,麥子的臉紅了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再近都好,今晚上有些事情你還是隻能想想。”
“爲嘛?”嚴秋明低低的哀嚎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