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雪花眼裏,嚴世友可能真沒什麽用處,掙不到錢,撐不起一個家,這些年嚴家就靠他劉雪花撐着,可在高田秀眼裏,嚴世友是天下最好的男人。
他溫柔,體貼,懂女人,再加上模樣長的好,高高大大的,五官端正,因爲農活做的不多,皮膚也不黑,五十來歲的人瞧着就像四十多一樣,高田秀有時候看着他,還經常會如少女般情犢初開一樣,心跳如雷。
至于說的嚴世友不會掙錢,高田秀也無所謂。
她現在的豆腐買賣還不錯,每個月下來都能餘些錢,不說多富貴,但是包着兩個老人過日子倒是有餘有剩。
再說,嚴世友還有子女,每個月子女多少要孝敬些的吧,隻要衣食無憂,像高田秀經曆這麽多事情的人,倒是不那樣在乎錢了。
所以高田秀心裏是日夜的盼着有人能發現他們的關系,将他們的事情鬧到劉雪花那去,讓劉雪花和嚴世友兩人能徹底鬧翻最好。
嚴世友實在太過謹慎,每次來總是趁着半夜無人的時候,沒人發現過,再加上嚴世友和她從來沒有真正發生過男女之間的事情,所以她也不好催什麽。
現在讓人發現了,還在這個節骨眼上,她覺得時機挺好的。
從剛才嚴世友的語氣裏,她覺着嚴世友對劉雪花已經忍無可忍了,之所以嚴世友還在忍耐,是看在兒女份上。
可到底不管是誰,不管看在誰的份上,忍耐性都是有限的,她相信要是劉雪花知道了她和嚴世友兩人的事情後,估計會鬧的人盡皆知,更會把嚴世友往死了逼,嚴世友實在忍受不下去了,估計連子女的面都不會看了。
那麽,等嚴世友和劉雪花分開了,她自然就能如意了。
這邊,嚴世友兩父女一直往家走,一路上,各自都想着剛才的事情,不知道如何開口。
好一陣,兩人同時開口,
“爸,”
“建秀。”
兩人都有些尴尬,最後還是嚴世友沖嚴建秀點點頭,示意她先說。
嚴建秀心裏實在太震驚了,便直接出聲問道,“爸,你和高田秀是怎麽回事?”
嚴世友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隻是望着她問,“你方才看到什麽了嗎?”
嚴建秀看了嚴世友一眼,把剛才自己在樓梯上看到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說完之後,嚴建秀以爲嚴世友會否認,她心裏還想着,要是嚴世友真否認了,她就不追問了,她當做不知道好了,或許還能少異樣事情。
她其實和嚴秋明一樣,知道嚴世友這些年在家的日子有多難過,盡管并不是贊成嚴世友這樣做,但卻也覺得情有可原,她狠不下心去責備或者是逼着父親怎麽樣。
可沒想到嚴世友絲毫沒有隐瞞,反倒是把事情跟高田秀說的很詳細,說他們當初如何在一起的,在一起多久了,因爲什麽在一起的,還說了他對劉雪花的忍無可忍。
就是不用嚴世友說,嚴建秀都能猜透所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