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湘蓮哼了一聲,一臉不屑,“上次敲詐我家麥秋倒是讓你成功,今兒想來敲詐我,我告你,門兒都沒有。”
劉雪花聽後,急忙看了一旁的嚴世友和嚴建秀一眼,見他們兩人好似沒有在意周湘蓮剛說的那句話後,她松了口氣,那幾百塊錢她一直瞞的死死的,暫時還沒人知道是被她給獨吞了,就是麥子和嚴秋明都沒有說到這上邊來。
“什麽敲詐,你别胡說。”劉雪花繼續又繞回自己身上,“我現在是全身哪裏都疼,這錢是醫藥費,你必須賠,你要是不賠,我就去報公安,說你動手打人。”
周湘蓮聽後,完全不以爲然,撇着嘴看着劉雪花,沒把她的話當話。
劉雪花見狀,她坐起來,用手去撿剛才他們打架的時候,被揪斷的掉在地上的頭發,指給周湘蓮看,“瞧瞧,你揪斷我的頭發還在這,我家建秀是人證,這人證物證都滿了,你休想能跑的掉。”
“你盡管去了,你以爲我會怕你。”周湘蓮一聽,也立即走去一邊撿了一把頭發,指着給周湘蓮看,“你剛才也揪斷了我的頭發,這裏邊也有我的,我看那時誰敢判我賠錢給你。”
“你……”劉雪花還真是奈何不了周湘蓮,氣的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了。
“我怎麽了?”周湘蓮反問玩,突然冷冷一笑,指着此時已經坐起在地上的劉雪花道,“劉雪花,你不要以爲我是傻子,你要是真會死,還能說這麽多話嗎,剛才是想吓唬我的吧。”
劉雪花這才驚覺自己忘記在演裝死的戲碼了,她懊惱萬分,可是都這樣了,也不能裝回去了。
現在怕是怎麽也吓唬不了周湘蓮了,最後她氣的隻是咬牙指着周湘蓮,“周湘蓮,你等着,這事沒完。”
“沒完就沒完,你以爲我怕你。”周湘蓮說完,也沒再搭理劉雪花,就轉身要走。
可走到門口,她又想起自己的來意,一把将原本劉雪花剛才放在院子裏賺錢的袋子給拿走了。
劉雪花一看,一下子就從地上跳起,要去周湘蓮手裏搶錢袋子,還一邊罵道,“周湘蓮,你别太過分了,你打了人,竟然還要拿錢走。”
“我就是來拿錢,我不拿錢豈不是白來一趟?”周湘蓮的手腳自是要靈活許多,她把錢袋子藏到衣服裏邊去,然後也沒再和劉雪花說了,就隻是沖嚴建秀道,“建秀,還是老規矩,回去之後我讓麥春把賬給算了,咱們還是十天結一次賬。”
“不行。”劉雪花氣的直跺腳,推着嚴建秀,要嚴建秀去阻止周湘蓮。
可嚴建秀一直也沒動。
周湘蓮絲毫不搭理劉雪花,就扭着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