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建秀當即就跪在劉雪花身旁,一邊推着劉雪花,一邊着急的喊道,“媽,你怎麽了,怎麽了?”
地上的劉雪花一點反應都沒有,真像死了的人一樣。
嚴建秀真急了,轉身等着周湘蓮,吼道,“周湘蓮,你剛才踢到我媽哪裏了,你是不是一個用力,将我媽給踢死了。”
說實話,周湘蓮剛才雖然下了猛力,但她肯定都是踢在劉雪花的腿上,要說将人給踢殘了,還差不多,如果說踢死人了,她真是有些不相信。
她皺眉沖嚴建秀吼道,“哪有那麽容易死,你剛才不是看着的嗎,我就是踢了她腿幾腳。”
當然嚴建秀也的确是看到了周湘蓮并沒有踢劉雪花緻命的地方,心裏覺得劉雪花應該不至于這樣,可現在劉雪花确實是不會動了,她不知道怎麽辦,就喃喃的道,“我媽這樣怎麽跟快不行了一樣?”
“不可能,指定是裝的。”周湘蓮心裏到底還是有數些,十分确定自己不會踢死人,她也跪在劉雪花跟前,“我來瞧瞧。”
說完,周湘蓮把嚴建秀往一邊推了推,她伸手過去推了劉雪花一下,可是劉雪花還是一動不動。
見狀,嚴建秀是真急了,她慌忙扯住周湘蓮的衣服,喊道,“周湘蓮,我媽真不行了,快,快送我媽去醫院。”
周湘蓮皺眉看了地上的留學元一眼,斬釘截鐵的道,“不可能,我根本就沒把她怎麽樣,就拽個頭發,踢下腿就會死人嗎?”
說完,周湘蓮就伸手過去探劉雪花的鼻息。
這不去探還好,一去探,周湘蓮快被吓暈了,劉雪花竟然一點鼻息都沒有了,她吓的坐在地上,眼睛死死的瞪着劉雪花,嘴裏喃喃的道,“不會的,不可能,哪裏這麽容易就會死。”
見周湘蓮這種反應,嚴建秀的心簡直提到了嗓子眼,她忙問道,“咋了,我媽咋了?”
周湘蓮此時也被劉雪花吓的一點理智都沒有了,之前那樣肯定的事情也立即就颠覆了,她心裏害怕的厲害,幾乎是顫抖着聲音,道,“你媽好像沒氣了。”
嚴建秀一聽,大哭一聲,撲在劉雪花身上,嚎了聲,“媽呀。”
看嚴建秀哭成這樣,周湘蓮已經害怕的不知所措,心裏就想着萬一劉雪花真死了,她估計也活不成了,指不定會被槍斃。
她想着自己現在到底該怎麽辦,是主動去派出所自首,還是逃跑了事。
正當嚴建秀哭得跟個淚人一般,周湘蓮也在猶豫着是不是要逃跑的事情,嚴世友帶着豔豔從外邊回來了。
一看到院裏的這幅畫面,趕緊問道,“怎麽,這是?”
嚴建秀立即哭着喊道,“爸,我媽好像沒氣了。”
“怎麽回事。”嚴世友聽了之後,臉上也沉了下來,心中也極其擔心。
“她剛才和我媽打了一架,打完之後我媽就這樣了。”嚴建秀指着周湘蓮,把剛才周湘蓮和劉雪花兩人打了一架的事情全講給了嚴世友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