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劉雪花嘴裏是這樣說,但是心裏卻動容了。
的确,嚴建秀這話說的絲毫沒錯,這樣的蘇麥子讓她的虛榮心得到了空前的滿足。
想着以後,她時不時的可以去省城走上一趟,回來之後可以跟人炫耀她兒子媳婦在省城怎樣怎樣,她覺得也挺好的。
而且,她知道麥子能掙錢了,總不會說兒媳婦手裏捏着大把錢,卻讓她過苦日子吧,這麥子和嚴秋明在一起,至少在經濟上她是能寬松很多的。
再加上,她也知道她的兒子她是掌控不了的,她又不能真跟兒子作對,如今人家兩人都已經結婚了,她又能怎麽樣了。
與其和兒子鬧的不可開交,也改變不了事實,還不如接受,至少能讓兒子高興一些。
劉雪花想通了,便喊嚴世友,“他爸,你去找秋明吧,就說我不反對他們結婚了,讓他們兩人去省城之前的,來看看我。”
嚴世友見劉雪花終于肯松口了,可開心了,立即放下手裏正在吃的早飯,擦了下嘴巴,就急急的往外邊走,“好的,我這就去。”
但還沒走到門口,又被劉雪花喊住,“讓他們來看我的話不要說是我說的,就以你的身份說。”
嚴世友知道劉雪花是在兒子媳婦面前拉不下面子,笑了笑,道,“我知道。”
沒想到,嚴世友這立即追出去,也沒追上嚴秋明,卻是在門口遇上了村裏的高田秀。
高田秀的男人死的很早,已經去世十多年了,她一個寡婦帶着個女兒,靠着賣豆腐過日子。
今年四十多歲的高田秀在農村來說,算是保養的不錯,苗條高挑的個子,皮膚也還算細膩,瞧着像三十多歲的人。
最重要的是,高田秀溫柔賢惠,是大多數男人喜歡的類型。
高田秀和嚴家沒什麽拉扯,但和嚴世友卻是“熟”的很。
嚴世友看到高田秀的時候,臉色驟變,立即把高田秀往醫院外邊拉了拉,四處看了下,見沒人,才低聲問道,“田秀,你這會怎麽在這?是哪裏不舒服嗎?”
高田秀看見嚴世友,臉紅了下,有些不自在的擡手捋了捋耳邊的發絲,輕聲道,“我身體沒事,就是來鎮上給人送完豆腐後,想起雪花嫂子早上的事情,我過來問問。”
聽到劉雪花的名字,嚴世友吓的臉都白了,他立即轉身去看了下劉雪花住的那個病房,見沒人出來,他才立即沖高田秀擺着手說,“她沒事,一點事都沒有,你趕快回去。”
高田秀看着嚴世友,沒說話。
嚴世友着急了,就推了她一把,想要她立即走,還邊道,“不然被她給看見我們在一起,可不得了。”
“世友哥。”高田秀看了嚴世友一聲,眼裏閃過一抹委屈。
她想說,前兩天晚上嚴世友在她家裏還把劉雪花說的要多壞有多壞,恨不得她立即死了的樣子,而且還說會考慮和她離婚,和她高田秀在一起什麽的,現在這模樣,哪裏是對劉雪花有不滿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