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立即就想辦法給嚴秋秀止了血,讓她大概休息了個把小時,便說事情辦妥了,讓劉雪花兩母女趕快走,她這晚上也要關門了。
嚴秋秀做了流産之後,身體疼的要死,下身的血一直不停的流,這連休息都不行,就得跟着劉雪花往家裏去。
嚴秋秀每走一步,小腹處都好像被針紮一樣,疼的不行,而且才做完手術,又出了那麽些血,身體也實在負荷不了。
她走了幾步,就十分虛弱的靠在劉雪花身上,有氣無力的問道,“媽,我這身子不會出什麽事情吧,怎麽小肚子疼的這樣厲害呢。”
方才嚴秋秀做手術的時候,被打了麻藥的,所以其中發生的那些事情她自己是不知情的,她以爲自己這樣隻是做了手術的原因。
劉雪花心裏極爲擔心,但表面上卻還是哄着嚴秋秀,“沒啥大事情,做流産都是這樣的,回去休息一陣就好了。”
“是嗎?”嚴秋秀有些将信将疑的問道。
“等回去家裏,我給你熬些紅糖和姜茶,你給灌上幾杯,再蒙頭睡上幾天,不會有啥大事情的。”劉雪花說完,怕嚴秋秀不相信,又立即道,“我是你媽,又是過來人,肯定不會騙你。”
“那成。”嚴秋秀信以爲真,也不多問了,就隻得咬牙跟着劉雪花一步一步往家裏走。
劉雪花和嚴秋秀回去家裏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家裏嚴建秀帶着豔豔早就睡了,嚴世友不知道去哪裏了,反正不在房裏。
不過因爲嚴秋秀的事情,劉雪花也沒有心去管這些,就隻是喊了嚴建秀起來給她們做了飯,兩人就都鑽去嚴秋秀那屋睡了。
到底嚴秋秀今兒才做完流産,劉雪花也怕晚上有什麽事情,想多照顧一些,就一直陪在她身邊。
至于嚴世友,沒人知道他大晚上去了哪裏,就連他什麽時候回來的也沒人知道。
隻是,到第二天的早上,劉雪花問他的時候,他說他鬧肚子,去茅廁蹲了好一會。
他還以爲劉雪花和嚴秋秀兩人沒回來,他從茅廁回來就立即去睡了。
劉雪花不太相信,但也沒有懷疑别的事情,就沒多問。
大抵是嚴秋秀的身體底子好,也或者是她的運氣好,昨晚流産後,在家休息了幾天,除了身子虛些,也沒什麽大問題,沒過幾天,又開始活蹦亂跳了。
因此,嚴秋秀這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
很快,便到大年三十了。
蘇家,因爲周湘蓮不在,一家人倒是過的其樂融融。
麥子正弄着東西,打算大年夜的給家裏做幾樣好菜。
打算弄一個紅燒獅子頭,糖醋排骨,再弄個家裏人一直想吃的雞翅包飯。
這些菜這這個時候還是挺稀奇的,一家人因爲上次見識過麥子弄的雞翅包飯,這次都圍在一起,想看看麥子怎麽弄這些菜。
王大妞在一邊弄包子,饅頭,她突然喊住蘇麥春,“麥春,你啥時候把湘蓮接回來,今兒過年了。”
說起周湘蓮,蘇麥春氣還沒消,他皺眉,道,“接啥接,不接,她自己願意回來就回,不願意回來就永遠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