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麥子拉着蘇麥秋,十分認真的看着他的眼睛問道,“二哥,你和嚴秋秀到底有沒有發生那種事情?”
蘇麥秋當然知道麥子指的什麽事情,連微微有些發紅。
過了好一會,他搖搖頭,“說實話,我不知道,我今兒喝酒喝的太多了,我連自己怎麽回到村裏的小樹林都不知道,我哪裏知道自己沒有做過什麽不該做的事情。”
“你……”麥子一聽,氣的想要罵人,要是平時,她估計都出手揍人了,早說過讓蘇麥秋不要出去和人亂混,就不聽,這今兒還不是喝酒誤事的。
不過,這個時候追究這些也于事無補,麥子忍了忍,試着引導蘇麥秋,“這樣,你自己回憶一下,你醒來之後,覺得身上有沒有什麽不對勁的感覺嗎?”
蘇麥秋還真是好好的想了下,然後搖搖頭,“除了沒有衣服,好像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麥子翻了翻白眼,覺着這蘇麥秋平時看着挺機靈的,到關鍵時刻怎麽就跟個二傻子一樣,自己很明顯不是問的這個。
麥子便把話說的再清楚一些,“我是想問你,你醒來之後,身上有沒有酸痛的感覺,或者是……”
話沒說完,麥子擡手打自己一下,她覺得自己也完全被搞亂了,這種事情,事後好像隻有女人才會這麽感覺,男人應該沒有的,她問了句廢話。
于是,他忙沖蘇麥秋擺擺手,意思讓他别理自己剛才說的那句話。
想了想,麥子覺着還是應該先處理這事情,否則鬧大了,怕是一發不可收拾。
一個不好,真讓嚴秋秀給嫁來蘇家了,估計以後蘇家就真不會有一天安甯的日子過了。
因此,麥子問蘇麥秋,“現在你是打算怎麽辦呢?”
蘇麥秋說着自己的打算,“我打算賠償300塊錢給嚴秋秀,把這件事情壓下來,當是破财擋災。”
麥子皺眉,“嚴秋秀會同意嗎?“
蘇麥秋沒有發現嚴秋秀對他的心意,所以他可能就單純的以爲這是自己喝醉酒做錯了事情。
但是麥子把嚴秋秀對蘇麥秋的心思看得透透的,她确定事情沒有這麽簡單,甚至大膽的假設他覺得這件事情有可能是嚴秋秀自己搞出來的。
再加上通過蘇麥秋剛才的反應,麥子覺得蘇麥秋真和嚴秋秀做了什麽事情的可能性并不很大,畢竟酒醉三分醒,真要做了,蘇麥秋肯定會有知覺的。
所以麥子覺得要真是做了,嚴秋秀肯定不會這樣好說話,由着賠錢了事。
或者說,不管做沒做,嚴秋秀都不會這樣好說話的,她必定有别的目的。
果然下一刻,蘇麥秋就沖麥子說道,“嚴秋秀倒是說不要錢,要讓我負責。”
麥子一聽,頓時覺得所有的事情都能解釋清楚了,這到底就是嚴秋秀的目的。
但麥子還是追問了一句,“負責的意思是讓你娶她嗎?”
“她應該是這個意思。”蘇麥秋皺眉說完,立即沖麥子搖頭,“但是我肯定不會同意,我從小就讨厭嚴秋秀,我看她前面讨厭她後邊,我怎麽可能娶一個我這樣不喜歡的人做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