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走進屋裏,立即又碰上另一個極品,嚴秋秀。
她看到麥子好似看到什麽稀奇的人一樣,盯着麥子足足看了好幾秒後,突然嚷起來,“喲,這不是蘇麥子嗎。”
麥子沖她點點頭,想着還是跟她打個招呼。
但下一刻,這嚴秋秀就不說人話了,她一臉諷刺的喊起來,“這離婚了的女人當真就是……”
估計這嚴秋秀就是和劉雪花一樣,說些什麽麥子不要臉之類的話。
嚴秋明也知道她嘴裏說不出什麽好話,在她喊到一半的時候,就出聲制止她了,“閉嘴。”
嚴秋秀還是有些怕這個弟弟的,不再敢多說話了。
嚴秋明看了她一眼,将麥子拉去了自己房裏。
房裏,嚴秋明将麥子按着坐在他的寫字台前,他站在麥子身邊,低頭問她,“發生什麽事情了?”
麥子到這會了,才知道後怕,她甚至都不知道剛才要是沒逃脫會是怎樣的結局,她深吸了幾口氣,和嚴秋明說了剛才發生的事情,順便她将上午在外邊在買賣的事情也跟嚴秋明說了。
嚴秋明聽完麥子說了整件事情,也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要是麥子剛才沒有逃脫,他也想象不到後果會是怎樣。
想起麥子在經曆這種事情後,來到自己家門口又遭到了自己老娘的擠兌,他又實在心疼。
他眉頭狠狠皺起,随後一把将麥子拉入自己懷裏,下巴貼在麥子的頭發上,重重的歎了口氣。
麥子感覺到嚴秋明的心思,她在重生以後,第一次沒有推開嚴秋明,而是将頭微微靠在他懷裏一些,低聲道,“我沒事。”
可能是因爲今兒遇上了這件事情,麥子覺得嚴秋明的懷中好溫暖,靠在他懷裏,實實在在的踏實,好像他就是她的一片天,什麽事情都能爲她解決。
盡管,她蘇麥子也從沒有想過她的天需要男人來撐起,但是有沒有和她自己願不願意是有區别的。
這世上,不管是哪個女人,相信都想有個男人相知相愛的男人在身邊陪伴着,兩人互相支撐着。
看着麥子難得的溫順,嚴秋明一下子也沒說話,隻是雙手微微抱緊了她,享受這難得的二人世界。
兩人靠了一會,麥子擡頭,問嚴秋明,“你說,這人到底是誰?”
嚴秋明分析事物的邏輯性很強,一下子便說中了要點,“依着我看,這人很可能和你們家的兩個嫂子其中的一個有關。”
麥子點點頭,她也是這樣想的,不過她突然今兒在鎮上遇到的李大慶,她又道,“李家那邊,我也覺着也有可能。”
麥子說完,将在鎮上碰上李大慶的事情也跟嚴秋明說了。
說到李家,嚴秋明也有個疑問,“李大慶爲什麽會知道你們家這麽多事情。”
據嚴秋明所知,麥子掙錢是和李大慶打算離婚後的事情,麥子肯定不會和李大慶說這麽多。
麥子也覺着嚴秋明說的有道理,她點頭道,“也沒說,要說掙錢的事情,村裏應該還是有些人知道的,我上次在鎮上賣褲子是不少人看到的,但應該沒多少人知道我上回進布匹花了多少錢,除了我自己家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