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在找到那包錢的時候,高春泥也是欣喜若狂,而且她用腦子微微一想,就知道這筆錢是從哪裏來的。
反正不管是從哪裏來的,不是她高春泥偷的,真到時被人審起來,偷錢的是周湘蓮,而且她當時想的是,周湘蓮這錢也是偷來的,就算丢了,也未必敢出聲。
因此,這早上麥子他們說丢錢的一幕,是她早就料到的,想也知道,不管是誰,丢了那麽些錢,肯定會鬧。
倒是她,實在沒想到這周湘蓮還真是蠢的可以,這偷了人家的錢,竟然還敢賊喊捉賊。
不過讓她想不透的是,早上周湘蓮的話裏好像知道錢是她偷的,卻沒有在衆人面前将她給供出來的原因。
還有就是,這筆錢她雖是偷了,但是卻不敢讓蘇麥夏知道,她倒是将錢給藏到了一個極其安全的地方,可是這錢什麽時候才能拿用呢,還有怎麽跟蘇麥夏解釋呢。
正想着,房門被推開,吓的高春泥一下子從炕上翻坐起來,一臉緊張的看着門口。
看着高春泥的反應,周湘蓮哈哈笑了幾聲,然後一臉諷刺的道,“怎麽,做了虧心事到底還是心虛的哈,這大白天的都怕成這樣。”
高春泥見是周湘蓮突然上門,心裏有個不好的預感,不過她還是強裝鎮定,皺眉看着周湘蓮,“說什麽呢,聽不懂。”
周湘蓮一向直來直往,也沒繞圈子,十分幹脆的道,“真聽不懂嗎,要不要我讓麥子和麥秋他們将你這房裏搜個底朝天,看看能不能搜出個四百五十塊錢來。”
“你什麽意思?”高春泥到這會,還咬死牙關,不肯承認。
看高春泥到了這會竟然還敢裝的什麽都不知道,周湘蓮都看不下去了,指着高春泥,啧啧歎了幾聲,才道,“高春泥,我周湘蓮是爽快人,想要什麽我一般都直接開口要,我看不順眼的的人我也是想罵就罵,我學不會你那套虛僞,平時裝的跟賢妻良母一樣,其實不叫的狗咬死人。”
“罵誰呢。”
“把錢拿出來,啥事沒有,我也不會将你給供出去,這黑鍋我一人給背了。”周湘蓮邊說着,還沖高春泥伸出手去。
高春泥臉上的神情一滞,她終于明白周湘蓮今兒爲什麽不在衆人面前供出她了,原來是想着這麽一招,不過也正常,倒是符合周湘蓮的性子。
不過想起要分錢給周湘蓮,高春泥的心在滴血,要是可以不分,她肯定是不會想分錢給周湘蓮的。
因此,她還是咬牙不肯承認,“什麽錢,我不知道。”
“那我去報公安了哦,讓公安來查。”現學現賣,周湘蓮發揮的非常好,甚至還說的嚴重了幾分,“我聽人說,現在的公安可厲害了,可以對那個指紋什麽的,他們隻要去道豬圈那邊弄一下,可以找出指紋來,到時若真要逮着你了,可不隻是家事了,可能真如麥子說的,要刑什麽的。”
輪說到心計,高春泥自是要比周湘蓮有心計些,周湘蓮是吓唬不了她的,不過她也知道周湘蓮既然敢做到這個地步,那錢她肯定是非要不可的,她若是要不到錢,不說報公安,肯定會鬧出去。
與其鬧出去要把錢都給交出去,還不如分一些給周湘蓮。
高春泥想透之後,也不再裝了,而是十分爽快的問,“你要多少。”
“全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