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細水長流,杏安姐既與林二公子有緣,也不急于一時林二公子确實謹小慎微,但到底也不像輕浮之人,待時機到了,相信林二公子定不會負了杏安姐的。”陸晚其實對林念柏也不甚了解,隻是他一直一副知書達理的模樣,故而陸晚對他的印象還算不錯。
“不過他一直不肯對我說是什麽事沒有辦完,”易杏安有些糾結,“總覺得他知道什麽不得了的大事,卻又不願告訴我。”
陸晚想安慰易杏安幾句,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莫俨那幾個北冥軍的人參與了鍾氏滅門案,而北冥軍又暗中接受武修林氏的調配,所以武修林氏的人很有可能參與了鍾氏滅門案。
但現在沒有證據,陸晚也不敢妄言。
“等等,我忽然想起來了,五年前你是怎麽從杏林閣溜出去的?”這個問題困擾了易杏安很多年,“你當時渾身是傷,杏林閣又守衛森嚴,你到底是怎麽不聲不響的消失的。”
陸晚嘿嘿的傻笑着道“我得先澄清一下,這事兒不是我幹的,我在你屋裏睡了一覺,醒來就換地方了……”
“怎麽?聽你這話茬還被綁架了?”易杏安不開心了,我救了你,你一聲不吭就走了,還在那邊推诿。
“那個…杏安姐你先别急,聽我慢慢給你說。”陸晚趕忙安撫,“杏安姐可還記得我之前說的,鍾氏滅門案前一天,我爹娘飛升成仙了?”
“記得……”易杏安拖長了聲調道,繼而又似想起了什麽似的問陸晚,“你不會是想說你爹娘來接你了吧?”
陸晚點了點頭道“雖然很不可思議,但确實如此。後來我爹媽幫我在長卿巒造了房子…嗯,又幫我渡了元嬰期雷劫,然後收了徒,陰差陽錯的成了靈澈山人。”
陸晚大概說了幾句,還是給他的養父陸君旸留了個面子,沒說陸君旸給他下了詛咒的事。
“那你爲何時隔五年鬧出動靜來?這幾年你就一直縮在山裏?”易杏安實在是不相信陸晚這麽愛鬧的人居然能在山裏老老實實的待好幾年。
陸晚也不想老實待着啊,但是當年她渾身是傷,又中了詛咒,她倒是想折騰,能折騰得動嗎?
“前兩年一直在養傷,傷剛好就渡了元嬰期雷劫,第三年才開始收徒,象征性的收了幾個,有些經驗了之後今年才多收了幾個。”陸晚大略的說了一下,沒細說她如何收徒,如何養傷,不過倒也不算撒謊,隻是,沒說全而已。
“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你收徒肯定不是用什麽正常的方法。”易杏安笑道,“你沒上别人家裏去拐孩子吧?”
陸晚被噎了一下,心道自己在易杏安到底是個什麽形象。
“其實靈澈山人的故事早就傳出好幾種說法了,你還自以爲低調嗎?”易杏安見陸晚懵了,心裏似乎有什麽部分被滿足了。
“都有什麽說法?”陸晚一臉懵,自己幹什麽了?不就敲鑼打鼓收個徒弟嗎?
“有人說你是國師的女兒,被國師放出來曆練。”易杏安見氣氛緩和了,就開始八卦了,“還有人說你是修行數百年剛出山的世外高人,更有甚者說你是仙者下凡曆劫……”
陸晚瞠目結舌,這都是什麽鬼?
國師跟自己修爲差不多,哪兒生得出來自己天分差不多的女兒?數百年?仙者?自己到底看起來像多大年紀?
“還有人說你是少年,是老妪的……”易杏安觀察着陸晚的反應,又補了一刀。
陸晚的眼睛瞪的更圓了。
……
歡快的交談過後,二人一夜安枕。
次日,由武修林氏主辦的法會正式開始,參賽選手按自己自己的主修分爲五組。
說白了就是符修跟符修一組,劍修跟劍修一組,先在組内角逐出前四甲,再進行進一步的比試。
如此一來,林懷竹和陸晚就暫時不會遇到了,畢竟一個劍修,一個符修,八竿子打不着。
爲了節約時間,五組的比賽同時進行,但劍修的場子,明顯比其他的熱鬧。
一是因爲這次主辦法會的武修林氏是劍修門派,二是比劍…比其他的好看、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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