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夜搶走秦煙打着電話的手機,挂了通話後還給了權聿寒。
“不是,我沒和别人肉麻,我也沒想氣權爺,你倒是精明,不想工作就說不想工作的,别亂給我潑髒水。”
她也怕,怕權聿寒哪根筋不對,收拾她一通!
“不是,我一直奇怪,盛澤失憶的檢查結果是真的還是假的?我怎麽覺得盛澤根本沒失憶,隻是打着失憶的口号要你陪着他照顧他呢!”
席夜的疑問恰好也是權聿寒的疑惑。
盛澤在人力物力上雖然不及他們,可也比普通人強太多。
他要是想醫院給個失憶的診斷,不過多花點錢,給主治醫生們塞幾個大紅包,然後讓醫生們幫忙騙他的家屬及朋友,最終達到他想達到的目的。
“不能吧,盛澤不是那樣的人,不要再胡說八道了,你再胡說我生氣了啊!”
秦煙小心的看了眼權聿寒,冷聲制止席夜。
“行吧,事實如何我們大家都不清楚,醫生說他失憶就暫且按照失憶給他治療,等明天我請國外專家跑一趟,查查他的病情,給他最好的治療,助他恢複,這行吧?”
席夜話外的意思是找他信任的,靠譜得專家檢查盛澤到底是不是真的失憶,但他沒敢這樣說,怕秦煙不願意聽。
果然,秦煙問“不存在别的?隻是助他恢複?”
“對!”席夜謊說的臉不紅心不跳。
“算了吧,你當我傻?你都把你的企圖說出來了,圓不回去了!”
“随你怎麽想,我反正真心想幫盛澤,畢竟她是你的藝人,還是我雲帝集團第一部劇的男主角,于情于理我請專家都正常。”
掩飾不住,那就索性不掩飾,請專家的事不管秦煙同意不同意,他都會做就是了。
秦煙沉默片刻,抱着爲盛澤好的打算,點點頭同意了席夜的想法。
席夜和權聿寒對視一眼,眼底閃過一絲得意。
盛澤最好不是裝出來的,不然以秦煙的小脾氣,他死定了!
騙秦煙,那他這輩子在秦煙面前都完了。
半小時後,葉若若風風火火得開車趕到了秦煙他們吃飯的餐廳。
和服務生說了包廂号,服務生領着,送她進門。
“煙煙,你着急忙慌的因爲什麽事?你都不知道,我出來的時候盛哥眼巴巴得看着我,不想我走,我可不忍心了。”
葉若若本來和盛澤的感情就好,盛澤病在床上,秦煙敢說最難過最心痛的還是葉若若,她都不及葉若若。
“一會兒就回去,他父母不是在嘛!你就别瞎惦記了。”
席夜拽着葉若若落座,二話沒說,開門見山的給了她支口琴。
隻一眼,葉若若便認出來了,一改之前得憂心忡忡,她整個人變得喜悅了不少,“這不是我的嗎!怎麽在你手裏,你在哪找到的?”
席夜觀察着她的神情,沒急着回答她的問題。
“問你呢,在哪找到的,丢了好像十多年了,每每想到這隻口琴我都心疼的不行,這可是我奶奶送我的唯一一件生日禮物,我可寶貝了,隻不過怪我粗心,不小心把它丢了。”
“确定是你的嗎?”席夜問。
“确定啊!你看這不是寫着我名字呢,你們肯定早看見了,不然煙煙不會打電話叫我來這。”
失而複得的寶貝,葉若若開心極了。
秦煙拍拍葉若若肩膀,“不得了啊!緣分這東西真是沒法說。”
“什麽意思?”聽着秦煙的陰陽怪氣,葉若若懵了。
“小學時候親了别的小男生,自己還得那個小男生長什麽樣不?”
秦煙眼中噙笑。
之前席夜一心幫忙撮合她和權聿寒,這會兒是不是換過來,她能撮合席夜和葉若若了?
真是蒼天饒過誰!
哈哈哈!容她大笑三聲!
“大概有個模糊的印象,就算我記得,十多年過去他能老那個樣不變啊?那不成小矮人,妖精了!”
“說誰妖精!”席夜冷聲反駁。
“又沒說你,你激動什麽?”葉若若問着,腦海中閃過不可思議,“你…,你不會就是那個小男生吧?”
“有意見?你看我變沒變?是不是妖精?”
天雷滾滾!轟的葉若若傻了眼。
她原以爲那個占據她心中一個小角落的童年男神這輩子都不會在她面前出現了,從來沒敢奢望這輩子還能再見到他。
“幹嘛?失望了?我沒按照你預期的長?”席夜炸了毛!
小時候強走他初吻,又搶走他零用錢買鉛筆,她怕他不借零用錢,跑得急,急急慌慌把口琴落在了他們經常一起學習的公園。
他本想着第二天上學還給她的,可計劃改不上變化,當天夜裏他家出了事,他父母連夜帶着他離開了那個區,這支口琴也就随着他來了新的地方。
對小時候的事不仔細回想,席夜都忘得差不多了。
今天還是家裏傭人打掃一間不常用的庫房時,翻騰出一箱他小時候的玩具,他看着來了興趣,從這箱玩具裏翻出這支口琴,兒時的記憶才一點點湧上心頭的。
看見口琴上面的名字的那一刻,席夜就聯想到了秦煙的好朋友葉若若,結果這支口琴的主人,他兒時的玩伴真的是她。
“不是不是,有些震驚,小時候天天跟我和泥玩土的人,長大居然搖身一變成了雲城做大集團的二把手,我不敢相信而已。”
葉若若感歎,她怎麽就沒變那麽優秀呢。
席夜一聽誇獎,尾巴便翹到天上去了。
“所以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和你一塊玩,天天和泥,和我們優秀的權爺一起,我也就變優秀了!”
“你真是的!損我!”葉若若白了他一眼,握着口琴笑的開懷。
她似乎都忽略了兒時主動親席夜,奪走席夜初吻得尴尬。
但在場還有别的挑事者,不玩開心了不罷休。
秦煙搶走葉若若的口琴,賊兮兮的問“你倆算舊相識了,要不要重溫一下初吻的感覺?”
“不要!”葉若若想也沒想的拒絕!
開玩笑,兒時不懂事臉皮厚親别人也就親了,現在讓她親,她可下不去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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