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我的團隊,也請你們相信我,如果隻單純的因爲工作,那權爺完全沒必要放下身份照顧我,我們不會把戲拍砸的。”
“你…”
權聿寒攥緊拳頭。
這女人不愧幹娛樂圈這一行的,演技不輸那些大牌明星。
“我什麽時候能出院?”秦煙不想别扭着,索性換了個話題。
“最少十幾天,你急着出院幹什麽?”
出了院還得找地方安頓,從醫院住着,還有人伺候着不是挺好的。
“買房子。”
考慮幾天,她覺得葉若若她們說的對,與其把錢放在手裏當擺設,還不如給自己買個家,不用再寄人籬下,颠沛流離。
“買房子?”權聿寒反問。
在他記憶中,他和秦煙自從認識,秦煙就過的普普通通,不像有多少積蓄的人,這怎麽突然有錢了呢?
對,她舅舅家有錢,她是準備用她舅家錢?
“秦煙,我不支持你那樣做。”
拿她舅家錢就等着拿了紀以然的,俗話說得好,吃人嘴短拿人手軟,用了紀家的錢,将來紀以然欺負她時更有話說了。
“爲什麽?你不是說過酒店不是長久的容身之所,讓我換個地方住嗎?我不買房子,住哪?”
秦煙側目睨着他,滿頭霧水。
“嗯…”權聿寒思忖。
片刻後,他掏出一串鑰匙,取下其中的一枚遞給秦煙。
秦煙不明所以,隻呆呆的看着權聿寒把一枚黑頭的鑰匙放到了她掌心裏。
“離環宇娛樂步行十幾分鍾,你先住這裏,其它的日後再說。”
“……”可憐她?
“等你出院直接過去,這兩天我找保潔員打掃一下。”
“權爺幾個意思?我怎麽覺得你像養小三或者金屋藏嬌呢?”
秦煙把玩着小小的鑰匙,故意逗弄。
“呵。”權聿寒輕笑,“媳婦都沒有,何來的小三?”
“沒媳婦不是有内定的未婚妻嘛,你讓我住進你名下的房子,萬一被以然知道,她還不得再和老夫人告一狀。”
權聿寒一愣,而後深吸幾口氣,“什麽味道?怎麽這麽酸呢。”
“有嗎?”秦煙跟着吸吸鼻子,“沒有!”
她知道權聿寒逗她,說她吃醋了,但她當然不會承認。
她倒是想吃醋,可總得有人給她吃醋的資本。
憑他倆目前的關系,能坐在一起和平相處都不錯了。
“她願意告狀就告她的,我向着誰不一定,奶奶向着誰也不一定。”
對于何沛,權聿寒還是有信心說服的。
畢竟他是何沛唯一的孫子,又是何沛親力親爲一手将他拉扯大的,他的感受對何沛來說最重要。
“你别虐以然,隻要以然不過分你就由着她去。”
“嗯。”
權聿寒雖然不認同秦煙這種想法,可也懶得跟她争執。
她有她自己的顧慮,如她所說,隻要紀以然做事不過分,那他就尊重秦煙的意願。
“鑰匙還你,我不去你家住。”
她從來沒想過依靠任何男人,這樣名不正言不順的搬進别人家,傳出去丢臉。
權聿寒不接,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臉上的神色也翻騰着不悅。
得,不用問,秦煙知道權聿寒又生氣了。
這個傲嬌的男人啊!她一句話不聽他的,他都能跟她生氣。
“我明白你的心意,你不想我欠紀家的,不想紀以然找着理由跟我作威作福,你對我好,我知道。”
秦煙的語氣軟了些,聲音中甚至帶着少有的嬌憨。
“我想告訴你,我買房子的錢不是紀家的,是我爸媽留給我的,你應該聽說過我父母在世時,生意做的都還不錯。”
聽秦煙說完,權聿寒也想起了席夜跟他念叨過秦煙父母的遺産問題,席夜說他花高價請私家偵探調查了,查到秦煙父母給秦煙留下了巨額遺産,還有好幾套房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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