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喝一口嘗嘗味道怎麽樣?”
爲避免秦煙再被姜嗆嘔吐,權聿寒特意叮囑田阿姨沒往骨頭湯裏放那些重口味的調味料。
骨頭湯最上層撇去了油,看上去呈透明色,沒有很油膩。
秦煙不适應别人喂,接過權聿寒手中的碗,“我自己端着。”
“嗯。”權聿寒本來也不太會伺候人,她不想那就算了。
骨頭湯的溫度正合适,秦煙這一早晨又餓的不行。
幾秒鍾功夫,一保溫桶的骨頭湯見了底。
權聿寒默默看着,看秦煙摸着肚子一臉意猶未盡,他挑眉問“沒喝飽?還有小籠包,給。”
秦煙直接下手,抓着小籠包大口大口咬,咬的滿手都是油。
權聿寒愣了。
幸好他昨晚和他一起吃的飯,不然都要以爲她被誰餓了幾天呢。
這幅吃相?,簡直可怕。
六個不大不小的包子盡數下肚,秦煙才感覺到吃飽喝足的舒适感。
伸着手,眼巴巴的望着權聿寒,意圖非常明确。
掌心都是油,她又下不了床,而她身邊隻有權聿寒,那幫她洗手這個任務自然落到了權聿寒的身上。
權聿寒假裝不懂,“做什麽?”
“洗洗。”秦煙咧嘴一笑,帶着谄媚與讨好。
權聿寒端着盆接了些溫水,把新買來的毛巾扔水盆。
秦煙右手輸着液,她這隻左手完全交給了權聿寒。
權聿寒擰幹毛巾,想先給秦煙擦臉。
沒等毛巾碰到秦煙肌膚,秦煙喊了一聲,接着擡着屁股往後挪了挪。
“幹嘛?洗手,不洗臉?”
“睡起來哪有不洗臉的,不洗臉沒精神。”
“不行。”
她還化着妝呢,讓權聿寒瞎給擦一通,那她還不成了馬戲團裏的小醜。
“快來。”權聿寒眉頭赫然鎖起。
想用這招吓唬住秦煙。
“不行!等會兒輸完液我去卸妝,你别給我擦臉。”
秦煙雖然有點小怕權聿寒發脾氣,但和她整體形象比起來,她還是覺得個人形象重要。
“手。”權聿寒沒再逼迫。
抓着秦煙白皙的小手泡進水盆,權聿寒擠了點洗手液,來回搓幾遍,徹底搓幹淨她手上的油污。
秦煙的手指白皙纖細,柔若無骨,加上洗手液的潤,摸上去滑嫩嫩的。
權聿寒玩上了瘾,一下兩下還舍不得松開。
秦煙規規矩矩的靠着床頭,看權聿寒認真的照顧她,她心底翻騰着無法言喻的溫暖。
這種被人伺候着,呵護着的感覺真好。
“權爺,我能不能冒昧問你個問題?”
“說。”
權聿寒頭也沒擡,幹脆利落的回了聲。
“那天席夜問我擇偶标準你在場,你肯定知道了大概,那你呢?我想知道你選擇另一半的标準是什麽?”
擦秦煙手的動作一滞,權聿寒将視線轉向秦煙。
“沒标準,你要是考慮考慮,我不介意咱倆湊合湊合。”
秦煙“……”
真沒想到權聿寒這樣回答。
話說的痛快,不加思索。
這不是敷衍她麽!
“别鬧了,你不适合開玩笑。”
抽回手,秦煙不用權聿寒給擦了。
再擦下去,她手上的一層皮都被權聿寒給擦掉了。
“席夜你們倆關系不是不錯?他沒和你說他接近你的原因?”
權聿寒随手把水盆放一旁,坐到沙發上,不再正面對着秦煙。
他發現秦煙跟别的男人玩的都挺好,唯獨跟他一直保持着距離。
即使他們兩人近在咫尺,可仍覺得離的特别遠特别遠。
“說…”話到嘴邊,秦煙突然轉了個彎,她要逗逗權聿寒,“說什麽?他接近我什麽原因?不就是擔心我們公司把你們雲帝集團投資的第一部戲演砸了,毀了你們的名聲嘛!”
權聿寒“…”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說的就是秦煙了。
他還真不知道秦煙還有這麽皮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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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友文《臣服吧小乖》/海鷗
費盡千辛萬苦才把老婆追到手的楚家主,醉酒後逢人便說,是他家小乖倒追的他。
知情人聞言,低頭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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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虛僞的我是這場戰役的俘虜,甘願爲你臣服!求老婆大人有大量不要再跟我一般見識。
一條朋友圈引來無數損友點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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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家主迅速回擊吾之樂豈是爾等單身狗所能理解的。我人生唯一的樂趣就是寵老婆,看不慣你來咬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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