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在權聿寒懷裏,聽着權聿寒強有力的心動聲,秦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被呵護感及安全感。
她的小手緊拽着權聿寒的外套,直到權聿寒把她放到副駕駛的座椅上,她才松手。
“忍一忍,到醫院治療一下就不疼了。”權聿寒柔聲安慰。
“好。”秦煙乖乖點頭。
若放平時,摔一跤她根本不當回事,即使疼的厲害也能慢悠悠撐着回家。
今晚,有權聿寒的憐惜,她似乎格外嬌弱,不由自主的想依靠權聿寒一下。
醫院,骨科。
一番檢查後,穿白大褂的醫生指着黑白色的片子說“還好沒傷着骨頭,隻是骨膜微裂,需要卧床養一段時間。”
“啊?卧床?”秦煙爲難,她都沒想到傷這麽重!
她身邊連個親近的,能照顧她的都沒有,讓她怎麽養…
“卧床靜養好的快一些,後期也不會留什麽後遺症。”
醫生的考慮全部圍繞病情,至于别的,他沒法過問。
“先住院觀察幾天,等腫消一消我們再回家養。”
權聿寒替她拿了主意,然後辦理住院手續去了。
高級病房,各種設備一應俱全,怕秦煙躺着無聊,權聿寒特意打開了挂在牆上的電視。
秦煙拿着遙控器百無聊賴的換台,受傷那條腿高高搭在專用的帶子上。
腳踝腫得發紫,觸目驚心。
權聿寒沒忍心問她疼不疼,隻是不停打量她傷着的那條腿。
其實都不用問,說不疼是假的。
秦煙看了眼窗外,天空漆黑,“權爺,不早了,你快回家吧,麻煩你這麽久辛苦了。”
權聿寒沒動。
她一個人孤零零的不說,行動又不便,留她自己在醫院他可不放心。
“我找護工,沒事的。”
秦煙獨立慣了,這些小傷小痛對她來說都不是問題。
“這不兩張床呢,我睡這張。”
話音落,權聿寒和衣躺下。
忙碌一天,他也有些疲憊了。
秦煙愣了…
這是要和她共處一室的節奏麽?
她可從來沒和男人同一個房間過夜過,雖然兩張床,那也覺得很别扭。
“請護工比較方便,你在這,我…”
“我在這你也方便,晚上去廁所随時喊我,我扶你。”
秦煙“……”
他扶…
那她幹脆不去了,要不多尴尬。
半夜,秦煙睡得迷迷糊糊,隐約聽見有人在她耳邊輕聲喊她,一遍接着一遍。
“幹嘛?”秦煙有點不耐煩。
她好不容易忍痛睡着,這會兒被吵醒實在沒有好情緒。
“起來,去廁所。”
權聿寒按亮床頭燈,強行扶起秦煙。
擔心秦煙不好意思喊他,他才自作主張叫醒了她。
秦煙恍惚,整個人處于茫然狀态。
“扶着還是抱着?”權聿寒彎腰,一副怎麽都由她說了算的架勢。
秦煙揉揉惺忪的睡醒,她好像不想去廁所。
“抱着吧。”權聿寒又看了眼她腫的紫紅的腳腕。
躲不過去,秦煙幹脆單手勾住他的脖頸,老實的縮他懷中,“辛苦。”
“嗯。”權聿寒淡淡回應,抱起她小心翼翼的進了病房内的洗手間。
“你慢點,我去外面等你,好了叫我。”
“嗯。”
望着權聿寒高大的背影,秦煙感到無尚榮幸。
那可是雲帝集團的權爺,出了名的清冷。
要是她把今晚發生的一切說出去,恐怕外人都不會相信權聿寒還有這般體貼的一面吧。
若不是她親身體驗,她也不相信!
骨科病房設計的很周到,牆壁上挂滿了像樓梯欄杆那樣的扶手,就爲了病人下床活動時方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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