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咱倆誰過分?你還知道這是外面,好姐姐,你是不是一個人撐不下去,想靠男人養活了?沒錢怎麽不找我呢,咱倆好歹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給你個百八十塊吃兩個饅頭,我還是舍得的。”
紀以然翹着二郎腿,皮笑肉不笑的奚落。
她知道席夜跟權聿寒私下關系不錯,席夜在場,她不該惡語相向。
但一想到秦煙這夥人半夜溜進她房間惡意吓唬她,她就什麽都豁出去了。
她倆一棟房子一層樓住了十幾年,秦煙不是不知道她看懸疑靈異小說看的怕鬼。
抓住她的弱點,拿她的弱點害她,虧秦煙做得出來。
看似單純柔弱,實則内心這麽陰暗。
她再隐忍着,恐怕以後都得活在秦煙的捉弄之下。
“你這女人欠收拾?我這幾天對你是不是太仁慈了?”
沒等秦煙開口,盛澤站出來反擊紀以然。
他攥着手,怒極反笑,捏的骨頭咯咯作響。
正好他滿肚子火氣沒地方撒,紀以然主動往上撞,别怪他對她不客氣!
“呵呵,盛先生您以什麽身份收拾我?我未來姐夫?”
紀以然滿臉戲谑,并沒把盛澤的威脅當回事。
反正盛澤看她不順眼許久,處處和她作對,既然關系已經差成了這樣,也無所謂火上再添點油。
大不了被他多毀幾條裙子。
“我什麽身份你管不着,你隻要記住煙煙不是你可以欺負的,就夠了!”
“呵!煙煙?叫得真親熱。”
“就親熱,怎麽樣?”
“惡心!”
“就惡心,嫌惡心你别在這兒坐着,滾遠一點啊!”
“要不是戲沒拍完,你以爲我願意坐這兒看你這張臉?”
“笑話!偌大的娛樂圈缺你一個女演員嗎?你前腳走,後腳就有來頂替你的,論名氣論演技都強你百倍,你算什麽玩意!”
“盛澤,欺人太甚!”
“跟你學的!”
兩個人一人一句,毫不避諱的怼了起來。
秦煙嘴唇張了又合,她發現根本插不了話。
孫導假裝沒看見,不站任何立場。
因爲在場這幾位,個個背景不俗,有錢有勢,他誰都惹不起,向着哪一方都不對。
“停停停,能不能要點臉?”席夜看不下去了,走過去攔着盛澤。
“你說你誰不要臉?”盛澤看席夜也是十萬個不順眼,他不介意再跟席夜打一架。
“我不要臉,行了吧!”席夜吼了一嗓子。
轉身對着氣的坐不住,已經從椅子上站起來的紀以然說“紀小姐,我要不是早知道你是紀家千金,就你現在的狀态,我還以爲你是個市井潑婦呢,真野蠻。”
“你…”
紀以然漲紅了臉。
公然被罵是潑婦,簡直奇恥大辱。
“停!”
席夜壓根不給紀以然說話的機會。
“别囔囔,我最近酒喝的多,心髒不太好,你把我心髒病吓出來,以我的身份,恐怕你整個紀家的家産都不夠賠的。”
紀以然冷笑。
區區二把手,真拿自己當人物了。
“不信你試試。”
不管有沒有那個本事,但他想從氣勢上壓住他們倆!
“我和秦煙的事,跟你們無關,你們少摻合。”
“怎麽無關,你不是說我們兩男争秦煙呢?秦煙遇到了難纏的小人,我們有義務替她出氣,刷個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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