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安慰了紀大海好久,紀大海臉色才有些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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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紀以然氣沖沖的跑車庫開了輛豪車奔着外公外婆家而去。
她要找吳美玲,要和吳美玲統一戰線,一起對抗秦煙。
看着别墅小院子的燈光漸漸打開,焦急不定守在外面的盛澤以爲沒事了,剛想掏手機給秦煙打電話,恍然看見一輛黑色的寶馬飛速沖了出來。
因爲他的車廂黑着,車子停的位置又比較隐蔽,寶馬的車主并未發現他。
寶馬速度很快,但盛澤還是捕捉到了紀以然的側影。
紀以然丢下生病的親生父親不管了?這是生了多大的氣!
太任性了!
盛澤想着,打開通訊錄點擊秦煙的号碼給她撥了過去。
“喂。”秦煙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喜怒或悲傷。
“煙煙,紀以然走了?”盛澤試探性的問。
“嗯。”
“那你一個人應付的過來嗎?我去幫幫你吧。”
盛澤不敢不征求秦煙的意願,他怕他貿然進去見了秦煙的親人不太合适。
“不用,我舅就是犯了高血壓,靜靜養養就沒事了,你别惦記着,快回家休息。”
沒多糾纏,囑咐完,秦煙挂了通話。
望着暗下去的手機屏幕,盛澤滿心都是無奈。
半個小時左右,紀以然開着車到了市中心一棟高檔住宅區。
裏面建築風格獨樹一幟,奢華卻不庸俗,雅緻卻不失高貴,每平米動辄數十萬。
筆墨難以形容的富麗堂皇。
她外公外婆喜熱鬧,長年居住在這裏。
紀以然摔上車門,闆着張小臉十分不悅的沿着鋪滿鵝卵石的小路往外婆家走。
鵝卵石凹凸不平,走着走着鞋跟一歪,她差點崴了腳。
紀以然低頭看看腳,憤憤都罵了句“一天天煩死了,人跟我作對也就算了,一堆破石頭也跟我作對。”
罵罵咧咧進門,給她開門的傭人見狀不好,端着張笑臉谄媚的問“誰那麽讨厭啊?惹我們家然然小姐不高興了?”
“還能有誰,那個掃把星呗!”紀以然深深歎口氣,不可一世的命令傭人,“給我拿雙新拖鞋。”
“是是是。”傭人二話不敢說,麻利的從鞋櫃中找了雙沒拆包裝的拖鞋。
換好鞋,推開傭人,紀以然小跑着上了樓。
背後的傭人狠狠翻白眼。
她們一貫看不上紀以然,仗着自家有點錢,膨脹的都快不記得姓啥了!
“呸!”傭人朝地上唾棄,“要不是你家工資湊合,老娘才懶得看你那張臭臉呢!祝你早日見閻王!”
嘀嘀咕咕詛咒好半天,等氣消的差不多了,她才又拿起抹布,繼續收拾衛生。
二樓,吳美玲的房間。
裝修一律用的淺色,連床單被套都用的淺粉,整間屋子少女心十足。
吳美玲貼着價格昂貴的面膜,一邊刷劇一邊漫不經心的哄秦煙,“别氣也别怕,媽媽有底牌,你爸他舍不得和我離婚的。”
“什麽底牌?我覺得爸都鐵了心了,你還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紀以然擦擦眼角的淚。
是的,父母談離婚把她吓哭了。
她不想失去家,更不想失去父親或母親,她之前兇紀大海的都是氣話,隻想吓唬吓唬紀大海,讓紀大海改變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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