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看看他們會不會找我們,不找的話明天見面再說。”
“嗯。”
最後秦煙還是依了權聿寒的意思,早早睡覺了。
翌日,權聿寒送秦煙到環宇樓下,下車前,權聿寒拽住秦煙的手,“給這個。”
“什麽?”秦煙接過來,是盒紅茶。
“朋友送的,給你了。”
冬天喝紅茶能有效改善手腳冰涼,而秦煙恰巧正需要改善。
“謝謝。”
“傻不傻?跟我還這麽客氣。”
權聿寒寵溺的摸摸秦煙頭,一想到他們馬上結婚,她就快完完整整屬于他,他整個人都忍不住雀躍。
“先走了,晚上見。”
“嗯。”
辦公室——
葉若若比秦煙到的早,她得盡快整理東西搬去九樓,接手陳嘉嘉的工作。
“若若,早上好!”秦煙揚着明媚的笑容主動和忙碌中的葉若若打招呼。
看樣子席夜已經幫她們把棘手的問題給擺平了,要不葉若若不可能這麽痛快就搬家。
“好啊!”葉若若有點嫌秦煙不跟她商量就去找席夜出面,雖然明白秦煙是好心,可她總覺得别扭。
“怎麽樣?和席夜的關系有沒有進展?”
她都準備結婚了,她好閨蜜的人生大事她得緊催着!
“你猜!”葉若若撇撇嘴。
“肯定有,席夜那個人不會錯,連權聿寒都不少誇獎他,說句實在的,我要是沒有權聿寒,那我就把席夜收了!”
“拉倒吧,沒有要是!你已經有了權爺,别朝三暮四的!”
經過這次,席夜在她心中的好感上升了無數個等級。
她也想通了,看在席夜對她還可以的份上,不如大方的給彼此一個機會,哪怕試試看合适不合适也好。
“啧啧啧,行!我不朝三暮四,我祝福你們好好的。”
“嗯,這個可以有。”
幫葉若若搬完她的辦公用具,望着空蕩蕩的一角,秦煙忽然特别不舍。
以後不能每天黏在一起,肯定少了太多樂趣。
奈何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好在葉若若接替陳嘉嘉,她們沒有了敵對的同事。
昏昏暗暗一整天,下班時分天空飄起了雪花。
看了看窗外,秦煙叫大家趕緊回家,今晚不加班了。
路滑不好走,安全最重要。
不論什麽時候,她都把大家的人身安全放在第一位,也因爲她對大家的照顧,大家才心甘情願的擁護着她。
匆匆整理好桌面,秦煙跟着大家一起下班。
雪很大,不一會兒功夫滿城成了一片白色。
下班高峰期不好攔車,讓權聿寒來這接她,權聿寒也不好走。
這時,她的小助理開了輛大衆停在了她面前,車窗落下,小助理對着秦煙說:“煙姐上車,我送你。”
“方便嗎?”能不給他們添麻煩就不想給他們添麻煩。
“方便,我一隻單身狗回家也沒什麽事,太冷了,你快上車。”
就這樣走一段堵一段,用了幾乎一小時,車子終于開到了麗景灣。
“謝謝你,吃個飯再走吧,省得你回去還得做。”
别人幫了她,她想順勢還個人情。
“不不不,煙姐你快回去吧,不用管我。”
小助理拒絕。
聽說雲帝集團的權爺和秦煙住在麗景灣,他冒昧打擾那也太不懂事了。
再說權聿寒身份和普通人不同,他見了權聿寒保不齊連話都說不利索,到時候得多丢人。
“那謝謝你了,你路上小心。”
“好。”
沒強求,秦煙自己小跑着進了單元門。
這次趕不回來人情,等下次找機會再說。
到家後,她打了盆熱水,把腳泡進熱乎乎的水裏,等身上有了些暖意,她才給權聿寒發了消息,告訴權聿寒她已經到家了,避免他去環宇白跑一趟。
消息發送成功,好半天沒見權聿寒回複。
不由得皺眉,估計太忙了,要不她的消息他都是第一時間回複的。
沒當回事,打開電視追劇,盛澤拍得那部劇快結局了,各種打壞人醜陋嘴臉的戲碼,看得她津津有味。
當然,她追劇時候不光看劇情,重要的是看演員們的演技,注意一下他們到底适合什麽樣角色,大概了解每個演員的演技有助于日後幫他們推薦。
“嗚嗚嗚…”
沙發上的手機震動。
秦煙下意識認爲這通電話是權聿寒的,結果她猜的很對,屏幕上跳躍的名字正是權聿寒。
“喂,權爺,什麽時候下班?”
“我在紀家,你過來一趟吧。”
“…”
權聿寒去了紀家?發生了什麽?他怎麽會一聲不吭跑到了紀家呢?
“你去紀家幹什麽?是我舅媽叫你去的?”
“不是,是你舅舅。”
“…,等我,我馬上到。”
隔着電話也弄不清楚怎麽回事,還是過去再問吧。
有上次下雪出事故的陰影,秦煙格外小心,即使心裏焦急的不行,車速還是放在了最慢。
艱難地到紀家,下車後車門都沒來得及鎖,她兩步并作一步快速奔去客廳。
紀家别墅燈火通明,加上白雪的映襯美得像一座城堡。
一到客廳,看見滿地淩亂,擺件、茶具、抱枕統統被砸的亂七八糟。
看樣子應該是舅媽吳美玲發脾氣了,也隻有她敢這樣砸家裏的東西。
權聿寒一臉冷漠的站在沙發旁,看到秦煙也沒吭聲。
除了他客廳在無旁人。
“權爺,我舅舅呢?”
“樓上,氣得不輕,去看看吧。”
“…”
秦煙轉身跑上樓,生怕紀大海氣犯病,他年紀大了又血壓血脂高,經不住火氣。
卧室門口,紀以然蹲在地上,目光呆滞,安靜的像個布偶娃娃,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嚣張跋扈和盛氣淩人。
她知道就算她和紀以然說話紀以然也不會搭理她,所以忽略紀以然,秦煙直接推開了紀大海卧室的房門。
房間安靜又幹淨,比起樓下不知要好多少倍。
紀大海背對着門閉目養神,要不是權聿寒攔着他安慰他,他這會兒得氣背過氣去。
想不通做了什麽孽,怎麽會娶那樣一個女人,并且跟她同床異夢了二十多年。
入贅本就是男人的悲哀,妻子再給他戴頂綠色的帽子,他真是頭都擡不起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