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沙的臉色變了幾變後,也端起了酒杯,朝着流爾一笑:“或許從前見過流爾大人,但沒有注意。是英雄,總會有出頭之日的。”
說完,自己也仰頭喝下了酒。
看西沙喝下了酒,流爾也不再多說什麽,轉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這是在沙伊提成爲新王之後的第一個權貴之間的宴會,雖然老國王的葬禮還沒有正式開始,但這在烏刹國,并不是什麽問題。
老國王是去見神明了,這原本就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他們沒有必要心有戚戚。
經過了流爾的一頓插科打诨,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尴尬。但畢竟是歡迎新權貴的,加上又是沙伊提提拔的,所以沒多久,氣氛就回歸了之前的融洽。
“國王大人,臣家中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敬了沙伊提一杯酒,也不顧别人的目光,揚長而去。
而原本就是以西沙馬首是瞻的兩個大臣也隻能跟着敬了沙伊提一杯酒,灰溜溜地跟在了西沙的身後離開。
等追上了西沙的步伐,他們就隻看見西沙一臉陰沉,兩個大臣面面相觑,也不敢說什麽話,隻能跟在西沙的身後。
……
既然已經将一場好戲給看完,安言和唐麟自然也不會再多留,和沙伊提告退之後就離開了。
等回到唐麟的住所,安言照舊要在外面守着,唐麟幹脆将他給拉了進去。
安言心中一陣欣喜!
她是心疼我吧?
是想讓我在裏面吧?
不行,她怎麽說也是個女孩子,現在我們還沒成親,這麽草率對她不好的。
就這麽一個動作,讓安言浮想聯翩,臉上的表情經過了幾番的變化。
唐麟看着他變了幾次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直接敲了敲他的腦袋,然後将自己寫好的紙遞到了他的跟前。
安言這才回過神來,他看了看唐麟的字,臉色由壓制的欣喜變得沉了下來。
唐麟在紙上寫的是:今晚你不用在這裏。
“我不在外面太危險。”
說什麽他也不同意!
唐麟歎了一口氣,繼續寫:今晚他們一定會有所動作的,你在這裏,人家怎麽行動?
安言看了一眼,不鹹不淡地開口:“那也不行。”
我承認你說的有道理,但我就是不想聽。
唐麟氣的雙手叉腰,然後一把拎起了安言的耳朵,嘴型在無聲地說:“你同不同意!”
“哎哎哎,疼疼!”安言雖然沒有看唐麟,但是也能猜到她想說什麽,一邊喊疼,一邊就是不肯松口。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太危險了!你要是再出個事兒我怎麽辦!”
唐麟已經被安言給弄的沒了脾氣,幹脆地在紙上寫: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你今晚要是再插手,我明天就自己離開烏刹國!
對于自己一直都是被安言給保護的狀态,唐麟覺得這樣真的顯得自己特别的無能。
她一定要做點什麽事情,才能讓她自己知道,自己是有用的。
安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這次她說的是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