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陽一行人,往将軍府起來的時候。
主公蘇陽,也醉熏熏的來到了後堂,直奔蕭然的屋子。
“你今天這是怎麽了,怎麽喝這麽多酒?你的自制力都那兒去了?”
蕭逸皺着眉頭,把蘇陽扶到床上,讓侍女端了一碗水過來。
有道是燈下看美人,别有一番滋味。
看着如花似玉,人比花姣的蕭然,主公的不禁色迷心竅。
他大着膽子在蕭然臉上摸了一把,見她沒什麽動靜,不由嘿嘿一笑,朝蕭然抱來。
“來,美人兒,讓本侯親一個。”
“去,你說什麽胡話。還本侯,你就是個大猴子。”
蕭然輕推了蘇陽一把,也沒怎麽生氣。
在她的内心裏,對蘇陽的好感那就不用說了。
兩人雖然沒有說破,但是彼此都知道是什麽意思。
不過,要是蘇陽清醒着的話,她可能會更高興一點兒。
“哈哈哈,果然是匹野馬,本侯就喜歡野馬。來吧,美人兒,你想要什麽,本侯都給你。”
主公說着,再度蕭然抱了過來。
他一身的酒色,讓蕭然有些反感。加上言語和往日頗有些區别,讓蕭然多了幾分厭惡。
她也隻當是蘇陽喝多了酒,沒了理智。不然怎麽會一口一個本侯呢?
輕輕往旁邊一閃,主公立刻抱了個空,摔倒在床上。
蕭然“噗哧”一聲笑了,把碗往桌子一放,白了他一眼說道
“趕快起來把水喝了,再這麽醉下去,還不知道要說什麽胡話呢。”
那一眼,把主公看的都醉了。
眼見蕭然也沒什麽特别的動作,主公的心裏也稍稍安定了下來。
他都聽說了,蘇陽在敵軍之中擒将的時候,蕭然就跟在他馬後。蘇陽暈了之後,還是她把兩人扛回來的。
這樣一個高手,若是真和他翻臉,他肯定打不過。
但是看樣子,她是把自己當成了蘇陽。那,就好辦多了。
想到這兒,他也不惱,站起來幾口喝光了碗裏的水,直到蕭然身邊說道
“娘子,時候不早了,咱們早點上床休息吧。嘿嘿。”
聽到這兒,蕭然察覺出不對來了。
蘇陽很不喜歡那種文绉绉的說話,每天都和自己抱怨,更别提會叫自己娘子了。
他一個大老爺們兒比個姑娘還害臊,不小心碰了蕭然的手都會臉紅。就算是酒壯慫人膽吧,也不可能把所有習慣都忘了吧?
身在異鄉,必須多加小心,她決定試試蘇陽,便輕身一轉,躲過了主公的擁抱。
“少來這套,我問你除了我之外,你還有幾個女人?”
巧言笑兮,媚中帶笑。蕭然的風情萬種,早把主公給迷了五迷三道。
聞言,他早忘了自己應該注意什麽,大刺刺的說道
“本侯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不過還沒有一個像你這樣,能讓本侯惦記的,本侯今夜就好好疼疼你。”
說完,他就向蕭然撲來,蕭然也配合的向床邊跑去。
等他靠近之後,蕭然飛起一腳,把他踹進了床裏。
“啊~”
主公的一聲嚎叫,驚動了外面的士兵,士兵們一下子就沖了進來。
蕭然一看情況不好,立刻就撲到了主公身上,嬌滴滴的叫道
“蘇陽,我怕。”
“别怕,别怕。”
溫香軟玉在懷,主公早忘了剛剛她做了什麽。
而且蕭然下手很有分寸,他隻是撲在了床上,卻沒怎麽感到疼痛。
此刻士兵一進來,蕭然立刻從他懷裏掙紮了出去,指了指士兵說道
“蘇陽,你看他們在這兒……”
“下去,下去。下去,都給我下去。沒看見我在這兒幹什麽?影響閨房之樂,真是的。”
三下五除二把士兵們趕了出去,主公馬上換了一付笑臉。
蕭然縱身一躍跳上了床,還把床緯給解了下來。
主公樂呵呵的往一鑽,一把匕首很快就抵到了他的咽喉。
“美人兒,想不到你喜歡這個調調。是不是忘了蠟燭和皮鞭呀?”
“不必了,若你不說實話,我一刀下去就行了,用不着嚴刑逼供。”
蕭然此事已經清楚,這人斷不是蘇陽。
至于他是誰,不問也知,應該是這兒真正的主人。
主人出現了,蘇陽的下場可想而知。不過她現在還抱着一絲僥幸心理,希望蘇陽還活着。
手腕輕輕一抖,主公的肚子上,血迹立刻流了出來。
這可把主公吓得不輕,他馬刺上聲音打顫的說道
“女,女俠饒命啊。我不是有意的,是他們讓我這麽做的,我我,也是被抓來的。”
事到如今,他除了求饒,就是把責任往别人身上推。
可惜蕭然沒那麽好糊弄,依然冷着臉問道
“我問你,蘇陽在那兒?再敢不老實,我一刀宰了你。”
“好好好,我說我說,他,他被那些将領們帶來了,我也不知道帶到那兒去了。真的,你饒了我吧。殺了我,你也跑不出去的?”
蘇陽若死,蕭然便也沒了跑的心思。
但若是真的被将領們帶走,那時間尚短,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猶豫之時,忽然外面喊殺聲傳來。蕭然跳下床,靜靜的聽着外面的動靜。
外面似乎沒人了……
趁着這個時機,主公也跑了出來,大聲叫道
“來人呢,來人呢。有刺客,有人刺殺本侯。”
叫了半天也不見有人進來,他的臉色變了。
“嘩啦啦”,一群士兵沖了進來,把兩人團團圍住。
看到士兵,主公高興的笑了起來,他神采飛揚眉飛色舞的對蕭然說道
“看到了吧,本侯的衛兵來了。賤人,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本侯怎麽你?來人,把她拖下去,充當營妓!”
沒人動彈,士兵們一個個站的比标槍還直……
正在這時,蘇陽跑了進來,他幾步來到蕭然身邊,關切的問道
“你沒事吧?這個家夥有沒有對你做什麽?”
“沒事,他還沒那個本事。”
看到蘇陽無恙,蕭然也松了一口氣。
但是主公的臉色就不一樣了,從開始的疑惑,已經變成了驚恐。
“你,你。是人是鬼?”
“你也叫蘇陽,可你好事不幹,喪盡天良。不久自己沒有好報,還要連累滿城的百姓遭殃。我真是……”
蘇陽舉起了手裏的刀,一字一頓的說道
“天作孽,猶可爲。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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