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理所當然的聽成了‘真’字。
在這個文字獄橫行的年代裏除了當今皇上之外亦是沒人敢用,畢竟這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杜小月自然不相信有人敢用皇上才敢使用的稱号啦,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杜小月雖然算是一代俠女,但尴尬的是其實她是文盲來着。
嬴政......
說好的朕乃是威名赫赫的千古一帝,被後世尊稱爲始皇帝呢?
逼格滿滿的介紹了自己的名字,本以爲會迎來面前這個女子的驚呼質疑或者是膜拜啥的,但是現在對方的表現什麽鬼?
難道朕的名聲隻是那些人的吹捧?
嬴政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
“小賊,發什麽呆,既然你不說那我就擒下你送去官府查辦!”說話間杜小月已經欺身接近嬴政,秀氣的拳頭毫不猶豫的向着嬴政身上招呼了過去。
下一刻,嬴政的身體夢中花水中鏡一樣迅速消散于無形,杜小月又何曾見過這種詭異的場景,就像生長在紅旗下的我們突然有一天見到超自然現象。
此時的杜小月沒有當場驚呼出來已經是心理素質極高的表現了。
“大司命,住手吧,她還有用處。”和剛剛那個黑衣男子如出一轍的聲音讓杜小月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自己的面前不知何時站着一個一個身材高挑,穿着紅黑相間的暴露裙擺的束發妖豔女子,最爲引人注目的是她的雙手如同火焰般豔紅并且有銀色環紋環繞其上,而其指甲卻是詭異的墨黑色。
要問杜小月爲什麽觀察的這麽仔細。
嗯對方的一隻手就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另一隻手并指停留在自己的額頭上,生命危險下想看的不仔細也不行啊!
話說自己該不會是遇到了鬼魂了吧?不然怎麽會用出這種詭異的手段?又怎麽可能有這樣的手?
人們常說生平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自己平時也沒做虧心事啊,這些鬼魂不是應該去找和珅那個大貪官嗎,怎麽找上自己了。
而且現在還是白天啊!
一瞬間腦補了無數鬼故事的杜小月臉色變得煞白起來,一團淚水更是在眼眶中不停地打着轉。
女人,不管多彪悍,在遇到自己不能理解的事情的時候,怯懦的一面還是很容易表現出來的。
“是。”隻見那妖豔女子在之前那男子的吩咐之後極爲恭敬的松開掐着自己脖子的手緩緩地退了下去。
“咳咳~”在女子松開手的一瞬間,杜小月捂着脖子不停地喘着粗氣,這個紅衣女子的手勁還真是大。
剛剛那個男子叫她大司命,真是古怪的名字。
杜小月捂着脖子,偷偷地瞥了一眼閱微草堂門前,這裏竟然無聲無息的擠滿了人,男女老少都有,有幾個人還有着異于常人的體型,最先出現的那個黑袍男子站在最中間。
隻是看了兩眼杜小月就面紅耳赤的低下了頭,心中暗暗罵這群人不知羞恥。
杜小月雖然平時自诩爲俠女,江湖兒女行事不拘小節,但該有的顧忌還是必須有的。
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可不代表男子能随便耍流氓,也不代表女子可以學綠茶婊,度還是需要把握的。
更何況家裏還有個讀聖賢書的先生,平時杜小月自己本身穿的衣服也是極其保守,基本上除了手和臉之外全部被衣服遮了起來。
而面前的這些女子呢?
之前看到那個大司命露出兩條胳膊就已經讓自己驚訝的了,可是現在。
看到這些女子的下半身才知道有多怪異。
穿着一雙跟部高高墊起的鞋子,一個個雙腳大部分的裸露在外,這還不算什麽,大腿上更是穿着漁網似的類似襪子的衣物。
妖裏妖氣!
比青樓裏的姑娘還不知羞恥。
杜小月低頭,隻是眼角餘光還是不時的瞥向這群女子的腿部,不過還别說,這種讓人似乎看到又似乎看不到的感覺挺好看的。
“陛下,不如讓我來審問她吧。”大司命走到嬴政身邊輕語道。
大司命身爲陰陽家火部長老,精通幻術,即使是同級武者一不小心也會着了她的道,更不用說一個隻會一些拳腳功夫的杜小月了。
“陛下,我認爲不妥。”一個穿着文士衫的男子從以老者身後走出言道。
“子房說說看。”嬴政微眯雙眼,若是擱自己以前的脾氣,自然是大司命的意見最靠譜,簡單方便還直接。
不過,向自己提意見的可不是普通人,張良,儒家之人,最主要的是他也曾在曆史上留下了鼎鼎大名的人。
也正是因爲如此,在帶了荀子來的情況下,特别将張良也從私人空間中拽了出來。
“陛下,小人觀此處建築多有我儒家之人的風範,料想也是我儒家之人,以力服人,又何能比得上以理服人,等此處主人回來,良願憑三寸不爛之舌說服對方,且此女隻是一個侍女連陛下名号都不知,又何能知道更多信息。”張良侃侃而談。
嬴政不停地點頭,這張良的說法倒是不錯,左右不過是等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自己倒也等得起。
而此時此刻,略微有些佝偻的荀子已是緩緩的走到了閱微草堂之中,那裏的書架上擺放着密密麻麻的書籍。
荀子也是在場人之中少數的幾個能相當随意的人。
事實上,嬴政對于諸子百家的首領也是相當的寬容,畢竟在這些都有着一技之長,放後世就是人才。
人才可是最難得的,将來都是自己手上的利刃,使劍之人,愛護自己的寶劍也是應該的吧。
荀子輕輕略過書架上包裝精美的書籍。
雖然上面的字有些陌生,但依稀的有着幾分小篆的引子,對于荀子這種人來說雖然閱讀起來有些困難,但卻并不影響
看到衆多的儒家經典,荀子是相當地欣慰,不管不顧的抽了基本後世的書籍開始觀看起來。
而嬴政以及其餘之人也咋草堂之中随意的觀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