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箭透重甲


李承乾和衆人回到弘教殿正殿裏一邊喝茶說話,邊等待嘉德殿那邊整軍。

約過了三刻鍾才有侍衛在殿外大喊已經整軍完成,李承乾聽見就起身往外走,走到薛仁貴和裴行儉面前時對二人道:“這個集合速度太慢了,你們按照孤王的訓練方法把他整訓起來,以後集合不能超過一刻鍾。”

“太子殿下說的是什麽訓練方法啊?”薛仁貴還沒有看見李承乾寫訓兵方略。

“孤王寫的一份訓練兵方略,在守約那裏。”守約是裴行儉的字,裴行儉聽到李承乾提練兵方略,忙拿出來想遞給薛仁貴,遞到一半卻又收回去,賠笑道:“薛兄,小弟回頭一字不錯的給你抄一份,這一份由我收藏起來。”

薛仁貴不解道:“守約還是先給我看一眼,我抄好了再還給你就是了。”

裴行儉猶豫了一下道:“那你可不許和我争啊?”

“這有什麽好争—”薛仁貴一句話還沒說完滿紙的瘦金體驚得張大了嘴巴,心裏暗想竟有這麽漂亮的字!

裴行儉一看忙道:“薛兄剛來京城,晚上小弟單獨給薛兄擺酒接風……”

李承乾還想再交待薛仁貴兩句,回頭一看,兩人正套交情呢。

不滿道“你們兩個走的比孤王還慢!”兩人聽了慌忙跑到李承乾面前告罪,李承乾也不理會,繼續道:“回頭你們兩參詳着這份訓練方略訓練這四率侍衛,然後找不出其中的不足之處加以改正,方便你們以後訓練更多的軍隊。”李承乾邊說邊走,薛仁貴得彎着腰跟在他身側十分的費力。

裴行儉跟在另一邊,聽李承乾說找出訓兵方略裏的不足之處,忙道:“太子殿下的訓兵方略十分精妙沒有什麽不足之處。”

李承乾沒好氣地白他一眼道:“我是讓你來協且仁貴練兵的,不是讓拍馬屁的。這套訓兵方略你都還沒有用,怎麽知道沒有什麽不足之處啊。”

裴行儉聽了隻是撓頭幹笑,看着就是一個十分憨厚青年,李承乾知道這家夥一定是裝的。但也不能拆穿他,這也是上下級一種相處方式,要是上級哪句話略重些下面的人就弄個大紅臉以後還怎麽相處?

李承乾帶着衆人直接穿過嘉德殿來到嘉德殿門前的廣場,此時嘉德殿前已經設了皇太子禦座,東宮左右衛率和左右司禦率已按制排開皇太子儀仗,上千人各持斧、钺、劍、戟、旗幟、傘蓋儀杖等分列左右。東宮六率的正副率和親府勳府翊府的中郎将、郎将二十餘位将領皆披甲執劍,列于太子坐位兩側。

冬日的陽光溫暖,禦座兩旁的一衆将官身穿銀光燦爛的明光铠,拿着寒光閃閃的兵器站在那裏威風凜凜,襯托的整個廣場都森嚴肅穆。

但是,今天李承乾要整訓左右監門率和左右内率除了還在東宮各門站崗的剩下的二千多人都在前面的廣場上站着,正七嘴八舌地談論着什麽,站在廊下就聽見廣場上嗡嗡嗡的。

李承乾走到禦座上坐下,近處凡沒有執儀杖的都向他行禮參拜。

廣場上的侍衛看見了也都慌亂跪下,參差不齊的喊:“拜見太子殿下。”

李承乾面無表情地走下座位,柱着拐杖一步一步走到提前準備好的石台上,面對廣場眼睛在人群裏來回巡視,廣場上的聲音漸漸小下去,最後變成一片安靜。

李承乾清清嗓子道:“都平身吧。”待衆人起來,才接着道:“看着你們這樣松松垮垮地站沒有站樣,孤王很痛心呐。

你們是孤王的親衛,是孤王平時沒好好訓練你們,才讓你們變成如今這個樣子的,所以孤王準備重新找個人來訓練你們。

你們中間有人自願站出來替孤王重新訓練這四率禁衛的嗎?”李承乾說完停了停,眼睛在人群裏掃視一圈發現沒有人站出來。

“那你們推選幾個人出來吧,孤王給你們一刻鍾時間,你們快速推選幾個人上來,孤王再從中挑選。”說罷李承乾直接走回禦座坐下推選。

李承乾帶來的人也都站在李承乾兩邊,比其他人站的要近一些。

看着面無表情的李承乾,趙節忍不住問道:“太子殿下您直接讓仁貴接手不行了,怎麽還讓他們推選啊?”

李承乾還沒有說話,杜荷就接口道:“你懂什麽,太子殿下這是想再找一找裏面的刺頭,等他們跳出來就讓仁貴狠狠地教訓他們一頓,這樣以後仁貴才能更好地掌握這些人。”杜荷說完,又轉頭對李承乾道:“太子殿下,這招真是高明呀?”

李承乾聽得微微一笑,卻道:“好了,快去給仁貴準備上好的馬匹和兵器以及稍後比箭用的東西……。”

杜荷和趙節親自帶人前去準備,站在李承乾身後的薛仁貴被李承乾的安排深深地感動了,而幾個文官看向李承乾眼光則又多了幾分欣賞和佩服。

但也有些擔憂,薛仁貴真能力群雄嗎?

這邊準備好,廣場上也選四個人來,排在頭一位就是侯君集的女婿賀蘭楚石,賀蘭楚石是左内衛率的千牛備身。在原來的曆史上他曾充當過李承乾和侯君集的傳聲筒,後來李承乾和侯君集被抓起來,他又拿着李承乾和侯君集來往的書信向李世民揭發檢舉。

雖然他是在李承乾事敗後才檢舉的,但是他把李承乾和侯君集的原本該燒掉的往來書信留着就是爲自己留後路,所以李承乾很不待見他。

剩下的三位有兩個是左右内衛率的将軍和副率,和左右監門衛一樣,内衛率的将軍也都是功勳子弟。原來的李承乾經常和他們打獵喝酒跳突厥舞,現在李承乾從醒來以還沒有見過他們。

李承乾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四人,淡淡道:“你們四個原本就是這左右内衛率的将軍,左右内衛率如此不像樣子,你們還覺得自己能整訓的好嗎?”

幾人一聽,臉色立時變了,看着李承乾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一時都不敢說話。

“也罷既然衆人推選了你們想來你們是有些能耐的,孤王就找個人跟你們比一比,勝出者就負責替孤王訓練這些禁衛。”李承乾依淡淡地道。

四個人本事不大,但是能在東宮當差都是心思機敏的人,一聽李承乾的話立時明白,原來是讓他做别的墊腳石,一股怒氣立時沖上頭頂。

“末将領命。”四人轟然應諾,但誰都聽的出來他們心裏有不滿。

“下去準備吧!”

李承乾看着四人離開,回頭看一眼丘神績,然後對薛仁貴道:“,讓他們躺幾個月,留着命就行了。”

廊下衆人心裏一驚,卻都知道這已經是最輕懲罰了。

薛仁貴向李承乾一抱拳,也轉身下去準備了。

按照杜荷和趙節的安排,比試分兩場:一場是騎射,一場是馬上對戰。

先比騎射。

按照李承乾要求靶子就是木裝穿上七層铠甲,場上除了杜荷和趙節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

衆人看見如些比射,都覺得又是太子胡鬧,因爲覺得影響不了結局,所以沒有人提出不同意見。

賀蘭楚石四人身穿銀光燦爛的明光铠,騎着高頭大馬,背着雕漆弓來到場中。

下面士兵都已經聽說太子殿下要找其他人來訓練他們,多少心裏都有些不滿,對于賀蘭楚石相親近一些所以他們一出場兩邊的士兵就轟然叫好。

這時候,薛仁貴一身白袍,騎着一匹高頭大馬,身後背着一把長弓出現廣場上。

這裏的士兵都是勳臣富家子弟,見薛仁貴一身舊白袍,連一身铠甲都沒有,心理很是鄙視他。

更有輕狂的在下面大聲喊道:“快回去吧,這裏是東宮禁衛,不你個窮酸該來的地方。”引起下面一陣大笑。

站在李承乾身邊六率諸将雖然沒有笑,但那眼神分明是要看李承乾的笑話,這些雖然不名留青史的名将,但也都是立過戰功沙場宿将,對這樣薛仁貴既不是功勳之後又沒有上過戰場的人到底是看不起。

李承乾面無表情道:“讓他們開始。”

随着老鬼一聲喊,杜荷那邊一搖手裏的小旗,那個右内衛率副率當先騎馬沖出。

隻見他的慢慢加快馬速,跑到距離靶壓兩百步的距離的時候,迅速抽弓搭箭,猛然努力,把手裏的雕漆長弓拉成滿月。

“砰”地一聲響箭矢已穩穩地釘在靶樁上铠甲的心口位置。

兩邊的士兵轟然叫好,他舉兩個拳頭,在馬上嗷嗷叫着,發洩他們的喜悅。

過了一會兒,杜荷重新搖動手裏的小旗,廣場上漸漸安靜下來,左内率将軍正要去射,卻那邊趙節帶着人快速走靶樁前給靶樁解甲,衆人都疑惑詢問身邊的人,不知道趙節在做什麽?

很快趙節聲音響起:“兩百步,箭矢透甲兩層。”然後有士兵舉起,兩件铠甲,并指示上面的箭孔。

待場上衆人明白過來怎麽回事後,轟然的叫好聲震裏許,連廊下的衆位将軍也都興奮地大聲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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