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瑪覺得小學弟這樣下去可不行,每日裏除了圖紙就是機械,想到這樣的英俊帥氣的學弟,幾年後成爲和爸爸一樣胡子拉碴,滿身機油味道的怪博士,不由得就打了個寒顫。
爲了學弟的幸福人生,布瑪決定犧牲一下,所以每次李羽需要布瑪幫忙的時候,布瑪的要求就是,陪學姐買衣服,或者陪學姐看電影等等,李羽頭大如鬥,但也不得不答應,當然也是有回報的,不太會打扮的李羽也被布瑪擺弄的玉樹臨風,風流倜傥,再有布瑪這個美女襯托,那還真有種神仙眷侶,才子佳人的感覺,回頭率創紀錄的高。
隻是今日,布瑪接到了家裏的電話,說樂平來找她,布瑪開始還很高興,樂平終于想起她了,頓時又憤怒起來,這都一年了,人家都二十歲了,要不是聽到樂平的名字,自己都快忘記還有個男朋友,看到對面與自己相處仍然放不開的小學弟,布瑪惡向膽邊生,她不管那麽多了,她決定要氣死樂平才罷休。
聽說要見布瑪學姐的一位朋友,李羽到沒覺得什麽,隻是布瑪學姐這突如其來的親昵吓的李羽臉紅到脖子處,不知該如何應對的李羽,隻得四處張望,雙手在褲腿上摩挲。
看到布瑪挽着一個陌生男人的右手,還将頭親昵得靠着在對方的肩膀上,樂平雙眼突出,不敢相信得!揉着眼。
不知是樂平現在臉黑,還是這一年被曬的黑了,臉上還有着兩個猙獰的刀疤,看樣子這一年的曆練還真是辛苦和兇險。
布瑪又有些心疼,但還是硬着頭皮上,三人見面,李羽一邊尴尬于布瑪學姐的親密動作,一邊與樂平禮貌性得握手寒暄。
樂平心中是憤怒的,憤怒于布瑪的背叛,同時他也看不起這樣弱不禁風的男人,但武道家的尊嚴也是有的,在龜仙人那裏學到的武術不多,做人的道理卻被龜仙人潛移默化地傳授了很多。
樂平漸漸平複心情,也開始理解布瑪,也許放手才是兩人的幸福。頓時感覺自己突破了更高得武道境界,看來追求更強武道才是我的人生目标。
就在布瑪的猝不及防下,樂平說道來這裏是順道看看老朋友,接下來會繼續曆練修行以達到更高武道境界,也邀請布瑪和李羽觀看一年後的武道大會,他會争取拿到冠軍。
直到樂平離開很久後,布瑪還呆呆的看着樂平離開的方向,李羽即使是情商很低,也覺得布瑪受到了很大得打擊,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她,隻能這麽默默地陪着她。
布瑪埋着頭往前走,眼淚無聲的滑落,李羽在後面慢慢的跟着,來到實驗室,昏暗的燈光下,布瑪蹲坐在一節台階上,抱着雙腿将臉埋在膝蓋下面大哭起來,李羽隻是靜立一旁。
許久,布瑪擡起頭,這一雙含淚的雙眼看着關心自己的李羽,說道“抱抱我好嗎?”
“呃,好,好的。”李羽也蹲坐在台階上,布瑪已經撲到他的懷裏,李羽有些口幹舌燥,看着布瑪的光潔長腿,趕緊閉上雙眼。
李羽能聞到布瑪的每一次呼吸吐出的香氣,溫暖氣息一陣陣吹撫在李羽的脖子上,淚水也滴落到李羽的腹部。
突然布瑪跳了起來,李羽尴尬的弓着身子,急得連聲道歉,布瑪卻哈哈大笑起來,笑聲戛然而止,吐出鮮紅的舌頭,“咔嚓”一聲,實驗室的大門被反鎖上………………
李羽回味着那晚的快樂,布瑪學姐的另一面真讓人難以消受,隻是學姐警告自己“這樣的福利隻有這一次,以後就不要妄想了!”
李羽很快明白是什麽意思,布瑪學姐又和往常一樣,并不會故意親近他了。
“你的力氣怎麽這麽大,以前練過武嗎?”布瑪有些好奇,身邊的朋友都是些練武的,她可不希望小學弟也成了一個武癡。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時間太久的事我都想不起來。”
“你可真不幸,我約好一些朋友,他們會參加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到時陪我一起去,或者你也可以去參加試試,呵呵。”
“去看看還行,我可不會打架。”
時間匆匆而過,兩人相處了快兩年時間,更是發生了那次的事情,使得兩人說話也更随便,李羽也不會像剛認識時那麽緊張膽小了。
這也印證一個事實,要讓男朋友成熟起來,還得先把他從男孩變成男人。
三年一屆武道大會的報名就要開始了,會場外已經聚集形形色色的人,灰蒙蒙的天空下着小雨,蘭琪撐着傘與龜仙人等在路口,看着不停得有選手進入會場,兩人都有些着急了。
龜仙人有些不确定得說道“他們不會忘記這麽重要的日子吧。”
“不會吧,悟空他們怎麽還不來呢?”
一輛漂亮的飛車就急停在面前,普洱和烏龍很快從車上下來,一位穿着正式得青年從駕駛位下車,打着傘等待一位女士緩緩得下車,染成藍發的布瑪下車後就挽着這個青年向蘭琪打着招呼。
龜仙人和蘭琪都瞪大了眼,三年不見,化了妝的布瑪真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龜仙人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蘭琪看着眼前的青年問道“布瑪,這位?”
李羽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是李羽,布瑪是我的學姐,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布瑪也笑着介紹龜仙人和蘭琪,普洱和烏龍在西都早就見過李羽,此時兩個小家夥在角落裏一臉得不爽。
“原來您就是武天老師,幸會。”被龜仙人拉到一旁的李羽說道。
龜仙人一副賤相附耳說道“嘿嘿嘿,你和布瑪已經到了那一步?”
李羽臉已經紅到耳根處,豎起耳朵的布瑪一個肘擊,龜仙人狗撲屎的姿勢趴在地上抖個不停。
随後長高後的悟空差點讓衆人認不出來,看着原來那個嬰兒肥萌萌的悟空如今已經比自己還要高,而且真的好帥,布瑪兩眼冒着小星星,悟空指着布瑪的紅嘴唇,擔心的問道“布瑪,你是不是生病了。”
天津飯,餃子,克林,樂平也陸陸續續的到了,每個人看上去都是精神十足,自信滿滿,當然布瑪生氣的沒有理會樂平,樂平倒是很平常心的與衆人打招呼,甚至和李羽也微笑着寒暄,李羽自然是禮貌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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