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排第一,“韋恩”排第二,史蒂芬妮排第三,這是剛剛基裏安在記仇小本本上新排好的報仇順序。
但在報仇前基裏安還得繼續跑業務、拉贊助,苦逼的不像個老闆,隻能帶着保镖再次前往下一個場子——斯塔克工業。
“胸牌!”
已經從托尼·斯塔克司機轉職爲公司安全主管的哈皮攔住了基裏安一行人,露出一副不近人情鐵面無私的模樣。
基裏安還在和佩珀吹着先鋒科技有多厲害,卻突然被哈皮打斷,不耐地揮了揮手道
“我是有預約的。”
“胸牌。”
基裏安深吸一口氣後強忍着怒氣從口袋裏取出了一張訪客證,别在了衣領上,随後越過哈皮追上了佩珀。
基裏安的光頭保镖也想跟上,卻同樣被哈皮攔了下來,
“胸牌。”
光頭保镖吹着泡泡糖審視着這個肥嘟嘟的,看起來一點也不安全的安全主管。哈皮也不甘示弱的死死地瞪着對方。
而在哈皮和光頭幹瞪眼時,基裏安已經用酷炫的人體大腦三維模型吸引了佩珀的注意。
而且基裏安的神态比起談生意更像是在挑逗,這可把哈皮氣壞了。
哈皮急忙撇下光頭保镖,走到一旁撥通了托尼的電話
“托尼,大事不好了!有人想泡佩珀!”
“什麽!是誰?”
托尼還在想自己該怎麽和佩珀道歉呢,突然聽到有人想挖自己的牆腳,氣得直接跳了起來。
“是基裏安,先鋒科技的那個,雖然我也不知道你記不記得他,快點來吧!我幫你拖住他們!”哈皮挂斷電話後又急忙趕了回去。
另一邊的托尼啥都來不及準備,急匆匆的就向着公司趕來。
而又因爲昨晚的事,托尼不能穿着鋼鐵戰衣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佩珀眼前,隻能很不情願的開起了幾乎被淘汰的跑車。
等到拐過七個彎,駛過八條街,托尼剛剛趕到公司時,佩珀和基裏安已經談判結束了。
“嘿,佩珀。”托尼尴尬的打着招呼,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麽。
佩珀看見托尼後頭發一甩轉身就走,托尼急忙跟上,完全不理剛想搭話的基裏安。
“斯塔克”伸出的手無處安放,這讓基裏安越發痛恨托尼,“我們走。”
托尼往身後瞥了一眼問道
“這家夥說什麽了?”
“大話,不着邊際的大話。我可不會答應和他合作,這是把公司往火坑裏推。”佩珀公事公辦的回答了托尼。
托尼很尴尬的額了半天,
“額額你知道我不是想問這個。我我聽哈皮說”
佩珀停下腳步轉身面對托尼非常認真的說道
“與其擔心我,你先把自己的問題處理好。你現在唯一需要的是心理醫生!”
“額額好吧。”
在托尼忙着請求佩珀原諒時,哈皮已經自告奮勇的跟蹤起了基裏安的車隊,想要找到基裏安的小辮子。
幾個彎後跟丢基裏安的哈皮隻能把目标轉向了光頭保镖,而巧的是哈皮剛好撞見光頭保镖與他人交易絕境病毒。
哈皮以爲這些家夥在交易毒品便沖上去準備抓包,但卻意外引爆了絕境病毒炸彈。
嘭!
“恐怖分子滿大人再次使用人體炸彈襲擊了美國,而此次襲擊造成了多人傷亡。
據可靠消息稱其中一位傷者是鋼鐵俠托尼·斯塔克的安全主管兼好友,且托尼·斯塔克本人就在醫院中”
“斯塔克先生,什麽時候才能有人幹掉這個家夥?”
“你想幹掉他?我一直想給滿大人留言。不過我現在才知道要說什麽。
我是托尼·斯塔克,我不怕你。我知道你是懦夫,所以我決定了,你死定了,我會替你收屍。
這無關政治,隻是複仇。也無關五角大樓,隻有你和我。
若你還是個男人,就來找我,我的地址是馬裏布海灘,10880号”
澤德擡起遙控器關閉了電視機,這次的商品基裏安讓澤德有種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感。
但是仔細想想這次危機後佩珀好像也變成了絕境戰士,澤德還是比較好奇佩珀能激活什麽表盤的,而且這也是把羅德表盤搞到手的好機會。
“沃茲,我出去一趟。不用跟着了,小事而已。”
澤德一彈方士戒指便劃開了通往托尼别墅的空間門,這一扇門非常精準,似是有了幾分火候。
澤德踏出空間門後就看見托尼、佩珀、瑪雅·漢森三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自己,
“怎麽了?我的出場太酷炫了嗎?”
托尼似是想到了什麽立刻走到澤德身前問道
“澤德,快告訴我那個家夥在哪裏?”
“不,托尼。我和你說過很多次了,當你知道未來的那一刻,未來就發生變化。
你隻要記住命運是站在我這邊的,而我站在你這邊,明白了嗎?”澤德面帶笑容的拒絕了托尼。
托尼很不爽澤德這幅什麽都知道卻什麽也不說,裝作一副高深莫測的先知模樣,說白了還不是爲了表盤!
佩珀拉開托尼走到澤德身前,認真的盯着澤德的眼睛開口道
“托尼會有危險嗎?”
“會,就是現在。”
随着澤德話音落下,賈維斯立刻發出了警報,
“先生,有導彈襲擊!”
“賈維斯!澤德!”托尼在危急時刻大喊着這兩個名字。
賈維斯立刻派出鋼鐵戰衣飛到托尼身邊,而澤德直接一手一個,将佩珀和瑪雅·漢森帶出了别墅。
轟隆~
轟隆~
豪華至極的海邊别墅就此沉入海底,佩珀紅着眼哭喊道
“不!不!托尼!”
“好了,佩珀。托尼沒有事,他現在正經曆着他人生中最重要的階段,你要對他有信心。”澤德拍着佩珀的後背安慰道。
佩珀漸漸冷靜下來轉頭問道
“什麽意思?”
“托尼最近是不是很焦慮、神經質?這是他人生中的一場考驗。
邁過去,他就将迎來新生。佩珀,拿着這個,保護好你自己。再見。”澤德揮了揮手便消失在空間門裏。
佩珀握着空白表盤眺望着海面,
“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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