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弗瑞調出了金屬人的影像和杜姆的資料,指着杜姆的畫像道
“好了,現在我們知道維克托·杜姆有極大可能就是那個金屬人,你們誰去一趟杜姆公司将這位嫌疑人帶回來?”
裏德當仁不讓的接下了這個任務,
“我們有責任處理杜姆這件事,雖然我身上還有傷不便行動,但我可以提供技術支持。”
蘇珊和喬納森姐弟兩對視一眼後也點了點了頭,認同了裏德的決定。
尼克·弗瑞頓時覺得裏德等人非常順眼,這才是超級英雄應有的擔當。
随後尼克·弗瑞轉頭看向鷹眼和娜塔莎說
“你們兩配合裏德博士的行動,其他人待命。我們不能全部出動,也不能單槍匹馬的沖上去,我說的就是你斯塔克。”
“好了,好了,知道了。”托尼無奈的擺了擺手,自己還有戰甲要修要造,并不是閑得無所事事。
尼克·弗瑞安排好任務後看向了澤德不言不語,這幅模樣讓澤德渾身不自在,皺了皺眉頭說
“你們抓杜姆就抓杜姆,看我幹什麽?我又不是黑鹵蛋你的部下!我累了,打不動了,我要回去休息了。走吧,沃茲。”
話音落下,澤德就在身後打開了空間門,随後和沃茲一同消失在門内。
尼克·弗瑞也沒指望澤德能主動站出來,揮了揮手道
“行動開始!其他人待命,彼得先生你和我來。”
“額哦好”後知後覺的彼得跟上尼克·弗瑞離開了會議室。
“哼~沒有追過來嗎?這個世界的守護者真是謹慎啊。嘛~算了。”
evolto穿過黑洞出現在了杜姆的實驗室内,而evolto一出現就看見杜姆嘶吼着趴在地上,十分痛苦的樣子。
evolto側身坐在了實驗台上,居高臨下的看着掙紮的杜姆,自言自語道
“有趣,居然無法完全控制。是這具身體的奇異還是我分出去的分身太弱了?”
“你是誰?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你有什麽目的?”杜姆咬着牙問出了問題。
evolto似是來了興趣,
“呋~哈哈~哈哈哈~!我是行星狩獵者evolto,至于目的,我現在還沒想到。
但是你這種半人半機械的模樣讓我好懷念啊。你有什麽野心或必須達成的目标嗎?”
杜姆似是明白了什麽,強撐着身子扒着實驗台站了起來,非常嚴肅的開口
“我要從地獄魔鬼墨菲斯托手裏奪回我母親的靈魂!無論要付出什麽代價!”
evolto歪着腦袋看着杜姆,問道
“什麽代價都願意?”
“沒錯!”杜姆的神情極其堅毅。
“好吧。”
evolto擡起手指伸出一根猩紅的觸手刺入了杜姆的身體,将自己的分身收了回來,并留下了一些東西,
“這是一點點星雲氣體和仿制的進化驅動器制造方法。你既然也是個科學家,那就自己把它做出來。”
“哈哈哈~!”杜姆忍不住笑了出來,“呵~我需要做什麽?”
evolto摩挲着下巴思考了一會兒開口道
“先幫我收集情報,關于這個世界隐藏的強者的情報,其他的以後再說。
但是你可千萬别讓我覺得無趣啊!我可是非常喜歡人類這種有趣的生物的!呋~哈哈~哈哈哈~!”
“呵絕對不會讓你覺得無趣的。”杜姆的身體情況已經好了很多。
evolto指了指電視裏的新聞,随意開口道
“本他們的身份暴露後,你的身份也藏不住了。你可以準備退路了。”
杜姆看着實驗室背景牆上的世界地圖,沉默片刻後目光炯炯的看向東歐方向,
“那就回拉托維尼亞!回這個落後封建的國家!”
“你随意,不過你的那些朋友已經追來了。自己解決掉他們吧。ciao~”evolto五指微張就消失在身後的黑洞裏。
杜姆很清楚evolto不是什麽好人,更清楚自己現在肯定不是那些追兵的對手,硬拼隻是找死。沉思了一會兒後杜姆走進了公司的電房。
乘坐昆式戰鬥機的娜塔莎、鷹眼、喬納森、鷹眼懸停在了杜姆公司的天台。
一行四人剛下飛機,就聽到了耳機裏傳來了裏德的聲音,
“夥計們,就在一分鍾前,杜姆公司及周邊幾座大廈都發生了大面積停電。他現在肯定吃得飽飽的,就等你們來了。”
“那這些電費,杜姆付嗎?”
喬納森總想在娜塔莎這個美女面前表現一番,挺了挺起自己的胸肌,
“讓超級英雄霹靂火來把這個偷電賊燒成鐵水!”
鷹眼和娜塔莎無視了喬納森的口嗨,對視一眼後各自取出一塊表盤,
“變身。”
假面騎士惡霸和假面騎士斬月現身後,把喬納森和蘇珊都驚住了,
“你們怎麽也有這”
“我們神盾局和澤德既是競争對手,也是合作夥伴,租來兩塊表盤很正常。”娜塔莎簡單解釋一句後便和鷹眼率先走進了天台樓梯。
蘇珊總算清楚了爲什麽托尼·斯塔克要阻止自己等人抓捕沃茲,也清楚了爲什麽澤德·奧列格能出現在剛才的會議上。
原來神盾局也不是什麽幹淨的組織,是蘇珊自己想得太美好了。
蘇珊搖了搖頭随後跟上了娜塔莎和鷹眼,
“走吧,喬納森。”
“額好吧。”
在四人一進入大廈内部的一瞬間,杜姆公司的消防警報就響了起來。
原本正在工作的上班族遇上突然斷電已經很煩躁了,不少忘記按保存鍵的家夥更是已經口吐芬芳了,現在又來消防警報,還讓不讓人活了?
“快跑啊!着火了!”
“謝特!快走安全通道!别坐電梯!有序離開!”
雖然有還算鎮定的人在指揮撤離,但是更多的人還是在慌不擇路的逃跑、叫喊,讓場面更加混亂。
面對亂糟糟的情景,娜塔莎無奈的打開了通訊
“整個杜姆公司都亂套了,無法實施逮捕行動。你們能在外圍堵住杜姆嗎?”
“不可能,這種情況下根本不可能分清楚誰是誰。”
裏德對自己第一次指揮就受挫感到十分沮喪,但是這也同時點燃了裏德的決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