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澤德已經早早地上床休息了,但今天隻有信一個人陪在澤德身邊。
“斯凱和莉莉絲呢?”澤德左手調着電視頻道右手摟着信問道。
信依偎在澤德肩膀上,手撫摸着澤德健碩的胸肌,“斯凱還在和淩馬教授加班,莉莉絲作爲管家還有一些事要處理,估計還要過一會兒。”
“嗯。”澤德沉吟一聲便靜下心來欣賞瑞克和莫蒂了。
沒過多久,卧室的房門被輕輕地打開,莉莉絲端着牛奶走進了卧室。
“哦,不。雖然我不讨厭牛奶,但還是可樂比較有吸引力。”澤德嘴唇微撅露出一張苦瓜臉。
莉莉絲很會對付澤德,毫不在意澤德的抗議,微微一笑便将信的那一杯遞了過去,随後,莉莉絲喝下一口牛奶含在嘴裏,主動送上了自己的櫻唇。
這誰頂得住啊!
澤德乖乖地喝下了睡前牛奶。
解決完澤德的問題後,莉莉絲寬衣解帶準備去洗澡了,在這過程中莉莉絲開口問道
“淩馬教授問你世界樹之塔什麽時候可以正式動工?畢竟,我們已經拿到全部的許可證了。”
澤德也想讓世界樹之塔早日完工,但現在的時機不對,隻能打打地基不能真正開工。
澤德伸出手摸了摸莉莉絲的美腿開口解釋
“索爾來地球後很快就會有一場外星人入侵地球的戲碼要發生,而且就在紐約!我可不想世界樹之塔建到一半被就外星人給炸了。
等這次事件過去後,我們再專心于世界樹之塔的問題,而且幻夢公司也需要換一棟更大的樓了。”
莉莉絲進入浴室後,卧室内隻剩下了瑞克的酒嗝聲和莫蒂的嚎叫聲,澤德和信也不見了蹤影。
同一時刻,科爾森正站在停機坪等待着尼克·弗瑞和希爾的到來。
尼克·弗瑞走下直升機後便開口發問
“情況怎麽樣了?有多糟糕?”
“最糟糕的是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科爾森實話實說道。
尼克·弗瑞和希爾乘着電梯進入了位于地下幾百米深的神盾局實驗室。在這裏,一衆科學家正圍繞着幽藍色的宇宙魔方做着各種檢測。
“艾瑞克博士,宇宙魔方怎麽樣了?”尼克·弗瑞用獨眼審視着“聘請”來的艾瑞克博士。
艾瑞克博士畢竟也是見識過大場面的人了,倒也沒在怕随即開口
“宇宙魔方不太對勁,它突然間就活躍了起來,而且我行我素。”
“你們沒試過切斷電源嗎?”尼克·弗瑞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宇宙魔方自己就是能量源,我們切斷電源後它就開始自我供能了。它的能量越積越多,最後”
艾瑞克博士還沒說完就被尼克·弗瑞打斷了,“我們研究宇宙魔方的目的不就是爲了能量嗎?”
“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哦!”
艾瑞克博士敲着鍵盤繼續開口,“我們還沒有做好準備,而且現在宇宙魔方施放的能量也不是我們常用的能量,更多的是微弱的伽馬射線。”
“伽馬射線?這可是有害的!”
尼克·弗瑞轉頭看向身旁的宇宙魔方,臉色又黑了幾分,“鷹眼呢?”
聽到尼克·弗瑞的聲音後鷹眼抓着滑索從頂樓一溜子滑了下來,“長官。”
随後,尼克·弗瑞和鷹眼走到宇宙魔方前聊了起來。
“艾瑞克博士有問題嗎?”
“沒有,沒有任何人啓動宇宙魔方。它的确是自動啓動的。”
“自動?真的沒有問題?”
“對,就算有問題也不會是我們這邊。”
“我們這邊?”
“宇宙魔方是通向宇宙的一扇門,對吧?既然是門,那麽兩邊都應該能打開吧。”
尼克·弗瑞震驚的看着宇宙魔方,好似想到了什麽,但就在這時宇宙魔方爆發出了強烈的光芒,照射向試驗台基座。
地下實驗室内所有的神盾局特工都掏出了手槍,小心戒備着可能發生的意外。
當藍色的光芒消散後,試驗台基座上出現了一位手持短矛,身穿墨綠色華服,面色邪魅的黑發青年。
尼克·弗瑞開口警告
“先生!放下你手裏的矛!”
黑發青年邪魅狂狷的看向尼克·弗瑞,随後擡起手中短矛發射出一發能量炮彈,“不!”
短矛發射的能量炮彈遠遠強于神盾局特工的小手槍,而且子彈落在黑發青年身上也造不成傷害。短短十幾秒内,地下實驗室内的武裝力量就全部被放倒了。
鷹眼躲避完爆炸後剛想反擊,就被對方擒拿住了。而且短矛已經抵在了鷹眼的胸口上,“你很不同,臣服于我。”
短矛上綻放出藍色的光華,沿着鷹眼的血管爬進了鷹眼的瞳孔之中,将鷹眼褐色的眼睛染成了藍色。
鷹眼收起了手槍,筆直的站在一旁。尼克·弗瑞對鷹眼被操控感到十分震驚,正準備帶走宇宙魔方就被人喝止了。
“請把箱子放下。”
黑發青年一邊操控着其他人一邊警告着尼克·弗瑞,“我是洛基,來自阿斯加德。我肩負着你們無法理解的偉大使命。”
“我們和你無冤無仇,對吧?”尼克·弗瑞冷靜的轉過身來。
洛基搖了搖頭
“螞蟻也和你的鞋子無仇。”
“你想踩死我們?”尼克·弗瑞歪着腦袋開口道。
“先生,尼克·弗瑞正在拖延時間。基地馬上就要爆炸了,我們會被埋在幾百米深的地下。”鷹眼忠心耿耿的提醒着自己的新主人。
“殺了他,帶着箱子離開。”洛基立即下令。
嘭!
洛基、鷹眼、艾瑞克還有另一位神盾局官員一同撤離了地下基地,并帶走了裝有宇宙魔方的箱子。
尼克·弗瑞嘶着聲摳出了嵌在防彈衣裏的子彈,随後也逃出了坍塌的地下實驗室,
“希爾,科爾森!巴頓被敵人控制了。敵人搶走了宇宙魔方!立即拉響七級警報!所有沒有參與救援行動的人全部出動,給我找到他們!”
宇宙魔方被激活後不僅僅帶來了洛基,它還像信标一樣指引着某個路過之人。
“這就是零一的世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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