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特最近兩周很安分并沒有出來做義警,一是自己的傷勢較重需要靜養,二是碼頭倉庫那邊鬧出的動靜确實太大。但馬特是個閑不住的人,既然晚上無法戰鬥,白天時就全身心投入到律師的工作中。
馬特傷勢好一些後就開始出門踩踩點,打探一些關于黑幫的情報了。但是今天馬特不是出來收集情報的而是專門出來和自己的師傅見面的。
昏暗的天台上,馬特孤零零的等着,看似全身都是破綻但精神已經全部集中到耳朵上了,他猜想自己師傅一定會打自己個措手不及來考驗自己的成色。棍叟在馬特的印象裏就是這樣的老頭。
“馬特,你不用戒備了。今天我不打你。”棍叟慢悠悠的從天台樓梯走上來。
“師傅,你怎麽不按套路出牌啊?”
棍叟嗤笑了一聲馬特“你這一身的傷可接不了我幾招。萬一把你打的傷上加傷我多過意不去啊。對了,把你在這兒遇到的奇怪的忍者的情況和我說一說。”棍叟邊走邊說,拉着馬特就坐到石階上。
“那個忍者身手非常好,斂息的功夫也很強,最奇怪的是被人打死了之後竟然化成煙霧消散掉了”馬特如實的對棍叟描述那天遇見的事情,自然也包括了zio的消息。
棍叟吸着着煙鬥,吐出一口煙圈淡淡的對馬特說“那個叫zio的铠甲人我也不清楚,但是那些忍者我是清楚的。馬特,你應該記得我訓練你時和你說過我們純真會的死敵嗎?就是他們,那些該死的手合會忍者。”
失去視力的馬特不僅僅是聽力過人,其他感官也非常發達,咳嗽着揮開周圍的煙霧,“就是他們?”
“是的,馬特。你準備好了嗎?知道了他們就意味着要從我這兒接過對抗他們的責任了。”
“别!你了解我的,我是不會讓他們胡作非爲的,接過你的擔子就算了。”
棍叟一煙鬥敲在馬特頭上,“連個最低級的忍者兵都打不過,你想要我還不給你呢。”
敲了幾下後棍叟又繼續說道,“手合會如同它的名字一樣一共有五個指頭,五個首領都是昆侖的叛徒,他們盜取龍骨爲自己續命企圖獲得長生。我們純真會前輩留下過和他們戰鬥的經驗,和手合會低級忍者戰鬥不用擔心他們會複活因爲龍骨可不會浪費在他們身上,而一旦擊敗了手合會的中高層一定要銷毀他們的屍體防止複活。明白了嗎?”
棍叟作爲授業恩師,馬特隻能老老實實任由煙鬥落在自己的頭上,感受着煙鬥一下又一下的敲在腦門上的疼痛。畢竟棍叟的棍子打在人身上可比煙鬥疼多了。
“那些監視你的人你準備怎麽處理?”打着打着棍叟又關心到。
“不用管他們,他們電話報告的時候我全聽見了。是政府的人想從我這兒打探那個zio的情報,可是我也不知道他的情況。”馬特雖然不相信美國的政府部門但也不想直接和他們作對,趕忙拒絕棍叟即将脫口而出的好意。
“那行吧,等你傷好了我們就開始下一階段的訓練。”
深夜,馬特回到公寓門口停了下來。非凡的感知能力,提前發現了屋子裏的外人。
呼吸與心跳平穩有力,小巧的身體内潛藏着不輸于自己的力量。馬特還在思考的時候屋内女人就開口道,“放心吧,你的朋友隻是睡着了,不會打擾到我們。”
半是解釋,半是威脅的話語讓馬特不得不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别客氣,就當自己家一樣。”女人躺在沙發上慵懶道。
“這本來就是我的家,你到底是誰?”或許是女人放松的情緒感染到了馬特,馬特的戒心一下子降了不少。
“我是fbi的羅莎特工,雖然你也看不見我的證件。”女人說完又把掏出一半的證件收了回去。
“我怎麽記得你們是什麽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的人。”朋友被人放倒,對方還睜着眼說瞎話任誰也不會高興,馬特不由得諷刺道。
好似感應到對方驚奇的情緒,馬特解釋說“我的眼睛雖然看不見,但我的耳朵聽得很遠。”
“不!我隻是好奇你居然能記住着這名字,我自己都記不住。”
女人伸出手說道“重新認識一下保障局特工,娜塔莎。”
馬特遲疑一會後便伸出手與娜塔莎握在一起,然後問道“那麽娜塔莎特工,你半夜闖入民宅是爲了什麽?”
“馬特律師,我想知道在你消失的三小時内你去了什麽地方?又見了什麽人?不用找借口,你剛剛說你的聽力很好,那麽你多多少少也應該聽到了我們的監視人員的談話,明白我們這麽做的原因。”娜塔莎的氣勢突然強悍起來,壓迫着馬特。
馬特空洞而又渾濁的雙眼直視着娜塔莎,沉默了一會兒後開口道“我是去見我的師傅,他和zio沒有任何關系,這我可以保證。”
娜塔莎也不懷疑直接追問馬特“那麽關于zio你有什麽情報可以提供給我們?”
“那天在港口我打算去幫助那些被拐賣的女孩,卻意外被一個忍者發現然後就被圍攻了。那個zio騎着摩托趕過來,并且直接停在黑幫的面前,黑幫的槍械對他完全不起作用但被他的槍擊中軀幹或頭部幾乎必死無疑。那個忍者和黑幫們都被他射殺了。他自稱爲最兇最惡的魔王,身高一米八左右帶有變聲器無法确定年齡,走之前他還說我們會再見面的。我知道的隻有這麽多了。”馬特倒是沒有藏私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娜塔莎。
“這麽說來zio還會特意來找你?”娜塔莎眉毛一挑反問道。
“應該是的。”
“我要親自和他對話。”娜塔莎的入耳式通訊器内響起尼克弗瑞的聲音,而在場的兩人都能聽見。
馬特在娜塔莎開口前就擡手示意她繼續,娜塔莎也就不再廢話,開啓了通訊外放。
“馬特先生,我是國土戰略局的局長,尼克弗瑞zio随意使用着危害極大的武器而且他本人對此似乎并不在意。他的行爲已經嚴重影響了社會安全。我希望你能爲我們的調查提供幫助嗎。當zio再次出現時我希望你能通知我們。”
馬特思考一會兒後答道“可以。”
兩人進行了長達30分鍾的py交易
“感謝你的幫助。馬特先生,在離開之前我想以私人名義問你一個問題。你爲什麽這麽輕易的就答應幫助我們?”
馬特沉吟回答尼克“那個人很危險,我能聽見他殺人時的興奮和愉悅,他必須得到控制,這就是我的回答。我也想問你一個私人問題弗瑞局長,爲什麽你們組織對這個社會中存在的毒瘤視而不見?”
“因爲我們不是警察。”
回神盾局的車上。
“娜塔莎,馬特的話你覺得有幾分可信?”
“99”
“理由。”
“可笑又可敬的理想主義者。”
“那zio呢?”
“爲所欲爲的家夥。”
阿富汗某山洞中,托尼和伊森雙手抱頭站在一邊,基地的真正負責人,一個帶着奇怪戒指的光頭站在托尼旁一邊撫摸着托尼胸口的反應爐一邊用英語對托尼說道“放松點!弓與箭曾是武器技術的頂峰,成吉思汗用弓與箭征服了太平洋到烏克蘭的地域而在當今,隻要擁有斯塔克的最新武器就能稱霸。不久之後就輪到我統治了。”
說完狂妄的稱霸宣言後光頭轉頭就把伊森壓在桌子上,“你把我當傻瓜了?”用火鉗夾起燒紅的鐵塊。“我讓你活下來,你就這麽報答我?”火鉗離伊森越來越近。
伊森掙紮的說着“武器很複雜,我們已經很努力了。”光頭不爲所動,“說!你們到底在幹嘛?”
看着火鉗離自己越來越近,伊森的語氣不再顫抖,反而充滿了決心,“他在制造傑裏科導彈。他在制造傑裏科導彈。”
托尼看着光頭青筋暴突快要爆發的樣子機智的說“我需要他,不錯的助手。”
光頭首領和托尼對視一會兒,便放開了火鉗。畢竟整個基地就隻有這兩個技術型人才。
“明天必須把我的導彈組裝好。”光頭放完狠話便帶着小弟離開了。
巡邏的恐怖分子防備着四周可能出現的危險,但對懸浮在自己頭上的隐形機器人毫無察覺。
澤德現在的心情,就像一百個十連前九十八個都是藍天白雲,第九十九個終于出貨一樣。人生的大起大落真是太刺激了。
雖然早就做好可能找不到托尼的心理準備,但真的投入精力去做這件事後卻得不到回報的話,自己大概率會當場去世。
時光魔神機的掃描儀繪制出恐怖分子基地的三維地形圖,并布下一個小監視機器人後澤德就離開了。托尼還需要一晚組裝ark原型機,自己同樣需要一晚做準備,其中包括明天請假的借口和爲伊森準備的急救設備。
畢竟有備無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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