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殇玄仙請!”那穿着月白色長袍帶頭之人連理都不理我們幾個,直接向曲殇挑戰,看來剛才被這家夥刺激得不輕!
“哈哈,原來是白烨玄仙,你不是打算在此當個教員嗎?怎麽你也能參加嗎!不會是也不想畢業了吧?”曲殇玄仙一臉痞痞的模樣,還很欠揍的把臉伸了過來,竟然一臉的幸災樂禍。
看着這家夥不斷的拉仇恨值,就恨不得将這家夥一腳踹下去。
“你可以暫緩,我也一樣可以!不如今天就在這兒比劃比劃,反正閑着也是閑着!”這家夥說着,擡起頭來淡淡地掃了我一眼。
這家夥難道也認出我來了?看來這甄洛在天庭那真是家喻護曉,而且似乎所有人都對我異常熟悉!不過你認出我來,怎麽反而卻和我成了敵對方!
“那麽我們就速戰速決吧。”這家夥說着,竟然再次亮起了自己的長劍,而且是那半截子斷劍,看的讓人一陣無語。
然而隻轉瞬之間,那斷劍恢複如初,而且劍尖處竟然有靈力在上面不斷的流轉。
隻見白烨玄仙向空中一招手,立刻出現一管碧翠的玉箫,緩緩地橫在唇邊。我不由滿頭黑線,一個是真戰鬥,而另一個是假殺人。一管玉箫怎能傷敵?
然而我的想法完全錯了,隻聽那箫聲漸起,似乎每個人的表情變得極爲嚴肅,面色也漸漸變得難看起來!而離他最近的曲殇玄仙,臉色尤其蒼白!
那曲殇玄仙竟舉起手中的劍在不斷地飛舞着,似乎與一個看不見的對手對敵!且戰且退!
隻聽那箫曲沉悶異常,仿佛自己的身體被人綁縛了一般,向前邁一步都異常艱難!
然而就在此時,箫聲陡然拔高,就如一柄利劍直插雲霄,隻見那曲殇玄仙竟随着箫聲忽高忍低,竟在那忽上忽下地飛舞!有時如上天攬月,有時又如入海捉鼈!就這麽說罷,怎麽折騰自己怎麽來!
我細耳凝神地聽着箫曲,這才發現這箫聲竟能控制人的心智!此時才想起自己在甄洛墳冢前領教過這家夥的威力!一想到此,我連忙用靈力将雙耳完全堵住,仿佛身處于真空中!
此時再看向衆人,才知這箫聲的威力!每一個人仿佛置身于幻想中,完全不能控制自己!隻見那些人漸漸人支,竟一個個跌落下擂台!而隻自那曲殇依舊不屈不撓地堅持着!但也岌岌可危。
我不由奇怪,難道這些人不會用靈力将自己的耳朵堵住嗎!
我莫名其妙地瞅着衆人,一個個開始面目猙獰!而外面什麽聲音都沒有,但卻像是失聰了一般!
我一伸手瞬間将身邊另外三人拉到身旁一個結界就将四人罩在其中。這才長長地疏了口氣!
見燕九他們安全了!我緩緩地走出結界,再次将雙耳一堵!想着對故之策!雖然知到白烨是自己人,可這家夥如今不認得目己!
我擡頭再看向這個擂台,隻見擂台上除了我們四人,白烨帶來的人竟已被箫曲掃到台下去了!
呵,這戰鬥力,竟完全不分敵我!見誰傷誰!仿佛福臨心至一般,就忽然想到郭靖破黃藥師的笛曲!
好罷,咱此時也學一把郭靖,反正也聽不到箫曲。于是從空間中拿出兩塊木闆,開始咚恰恰咚恰恰地敲了起來!
一開始見衆人并沒有多少反應,于是我更加賣力地敲了起來!那咚恰恰咚恰恰的聲音竟越來越快越來越響!直至最後,我竟将靈力夾入其中。我還就不信了,咱遏制不住你這箫曲,還打亂不了你的箫曲?
也不知過了多久,場面漸漸發生了詭異的變化,有幾個人漸漸地一伸一縮起脖子來!而且相随的竟然越來越多,仿佛都在那兒咚恰恰咚恰恰随着節拍一伸一縮起來。
看着這樣的場景,我不由哈哈大笑。整個場面極富喜感!這那是天界的比試擂台,這分明是一群小醜在演春節聯歡晚會,而且台上台下一片歡騰。
此時再看向曲殇和白烨這兩人竟在那兒極力地控制着身體,不讓自己随着節拍上下伸縮腦袋。此時的這倆人,一個忘記了吹箫,另一個也忘記了舞劍!
看着這兩個人,竟然還想控制着自己的身體,就不由心中來氣,有本事就别偶然伸一下腦袋啊!
于是我一發狠,将那木闆打得更歡快了,然後源源不斷地從周身輸出靈力然入加注在打揍的節拍上!此時再看向那兩位,這兩家夥終于再也控制不了自已的身體,開始在擂台上咚恰恰咚恰恰起來!
隻見台上台下,熱鬧非凡。每一個人都跟着節拍在歡快的咚恰恰,看到這裏我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玩夠了沒?玩夠了見好就收吧!”
我擡頭,允華帝君站在我的面前,就那樣沒有任何反應,而且極爲平靜!
“我堵住了耳朵,怎麽還能聽到你的聲音?”我早就發現,這家夥貌似能破解我的靈力,我不由自主地向
後退去!
“我們早己心靈相通,你那靈力對我沒有敵意,隻有我能走進你的麽裏,所以...”這家夥說着臉上竟帶着淺淺的笑意!
“你自戀的時候很令人不爽!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待見你?”一聽這家夥如此厚臉皮,不由一陣氣結。
“我從不自戀,你看看你的周圍那些人的模樣,就能看出來。他們全部被你這個節奏給控制了,而我能夠平靜的站在這裏,這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信你才有鬼,不是你級别比較高,要不你就是會什麽招數,能夠異制我的靈力,要是我再加大靈力,我就不相信你不會和他們一樣!”看着這家夥自信的模樣,就不由十分來氣,看來這家夥一直是自己的克星,否則那個天帝爲何總放他出來在我眼前晃!
“要不我們比試比試?看看你那靈力,是不是能夠傷害到我?就連你的空間我都能随意進出,你到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嗎?”這家夥說着,竟不由自主地呵呵笑了起來,那随意的模樣,說多欠扁就有多欠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