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建築群中,顯得極爲古樸大氣!而最中間的那個尤爲高大宏偉,堪比皇宮。我們進入了旁邊一個較小的樓裏!樓道裏的光線,并不昏暗。我擡頭看向樓頂,這才發現上面鑲滿了各種各樣的寶石,确切的說應該是熒光石,所以這裏的光線雖然朦胧,卻可清晰視物!
“洛洛天仙,去學院報道需要什麽手續嗎?”我一腳踏上那厚實的大理石地面,傳出深深回響。我邊走邊打量着四周,每隔幾米就有一個圓形拱門,每一個拱門上,都有一個動物的圖騰,或貓或狗,或鳥或蟲不一而足。更有甚者,是一些奇形怪狀的異獸,我根本就不認得。
“也不需要什麽手續,每一個剛剛飛升而來的人,一入到天界,所有的個人資料,自然都有備案。你用不着擔心。”那落落天仙,見我一臉煩惱的樣子,就不由自主地給我解惑。
“我們到這裏來學習,需不需要學費呀?”一想到這裏,我忽然有些心虛,如今的自己好像囊空如洗,也不知凡間的銀票還好不好使?自己也是想當然,估計那些在這裏都是廢紙。
“這你更不用擔心了,剛剛飛升而來的人,初來乍到的,學院會給準備住宿以及飯食!也會發一些安置費用。總之在你獨立之前,所有的一切費用,都由學院來承擔。”那洛洛天仙侃侃而談,目光中充滿了自豪。
“不是吧,有這好事兒?看來這學院可是下了血本!”我一聽這話,不由心情飛揚起來,這如果要學費,還真不知道到哪裏去掙這個學費。如今這一層擔憂終于去除。
“若是這樣的話,學院能得到什麽實在的好處?如果那些不願意勞作的,也一直沒有進升的,難道學院會管一輩子啊?”若是如此,這學院不是虧大了,在人間人還有一個壽命期限,在這裏還不知幾千幾萬年呢!
“呵呵呵,你也不用想的太美,學院也絕對不會做無本的買賣,這些學員,不但需要勞作,而且在學院裏從事各種各樣的工作!以工代費!還要無條件的服從學院的安排,去外界從事各種各樣的狩獵!自然不會讓你白白地學習,甚至白養着你!”
那洛洛天仙,一聽這話不由嗤地一聲笑了起來。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一想也是如此,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能夠一開始無條件的收留你,已經是相當仁慈了。
“哦,我想也是!若是人人想不勞而獲,豈不是将學院吃垮了?去哪兒狩獵?又是狩什麽獵?”這個學院竟然有如此優厚的政策,絕對這個狩獵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
“這個以後你慢慢就會知道了,每個人的執行任務都不同,自然狩獵的對象也不同。是有任務分配下來,我們才會知道。當然在這一兩年内,你不用擔心!”那洛洛看了我一眼,似乎到目前爲止,他也沒有接到什麽狩獵任務,自然也是一頭霧水。
就這樣兩人一路走走停停,一直走到了建築物的最裏層,才在一個紫色圓形拱門前停了下來!那個門柱子上面竟然什麽标志都沒有,我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幾遍,依然沒有發現任何标志。
“咚咚咚!”就在此時,落落天仙在那紫色的圓形拱門上,輕輕地敲了三下,那動作不急不緩。
“請進!”裏面傳來一個十分蒼老的男人聲音,歲月雖然蒼老,卻穿透力極強。
我不由自主的看了洛洛一眼,隻見落落天仙,輕輕的一推那扇座大門,門就這樣無聲的打開了!
而此時你絕不會想到,那一張蒼老的聲音,本以爲是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卻沒想到竟然是一隻雪白的狐狸,安安靜靜的坐在一張雕花大椅上,手上拿着一支毛筆,正在那兒奮筆疾書,卻連頭也沒有擡一下。
“啊!”我驚叫一聲,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這是通體雪白的狐狸,我分明是在哪裏見過的?
就隻這一聲,那隻狐狸緩緩地轉過了腦袋,它眼睛裏竟然閃出了一絲戲谑,仿佛給了某種暗示似的。
讓我一下子想了起來:在剛剛入的幽冥之境時,在幽冥入境的入口當時吞天獸小黑,正和一隻通體雪白的小狐狸打得難解難分,自己當時還抱過它,不會正是這隻吧?
“怎麽?終于還是飛升上來了,我以爲還會等上幾年,卻原來也是這麽快的!”那隻白狐緩緩的開了口,也就完全證明了我的猜測。
“你是那隻我曾經抱過的小狐狸?”我不有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但此事已經十分肯定了。
“看來還行,沒有被那雷劫劈傻!”小狐狸冷冷一笑,那老練的神色,就仿佛你面對的是一位曆經滄桑的老者。
“初來乍到,請多多關照。”既然是故人,自然不會爲難遇我。
“仙君!這位姑娘我已經帶來了,您還有什麽指示嗎?”那洛洛天仙向那隻坐在大椅上的人五人六的白狐深施一禮,然後推到一旁,等候命令。
從始至終,這個洛洛态度十分恭敬!再不見剛才的活潑性子,見此情景,我猜測這次隻白狐絕對不好惹!
“沒事了,你先下去吧!她入學的事情,我親自給她辦,但你不得外傳!你可是明白了我的話。”那隻白狐從始至終都沒再看我一眼,而是頗具威嚴的,發出了一系列警告。然後就讓那個洛洛天仙下去候命去了。
“你的信息傳到這裏,已經有十幾天了吧?爲什麽今天才想來報道?”那白狐擡起狹長的眸子,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那蒼老的聲音分明是一個行将就木的人,我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
“我來的時候,根本不知道有這麽個地方,半路又讓别人截了去,自然更是一無所知。”我見這隻白狐似乎有些不高興,就不有靠近了門口,若是這家夥發難,我立刻奪門而出,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那又是誰送你來的?是允華帝君嗎?”這隻白狐說着,不由自主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目光一點點的向我逼近!我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我想也是,也隻有他敢将天帝的旨意當作耳旁風!不過,嘿嘿嘿...,我也敢!”那隻白狐說着,一下子竄到了我的面前,一隻爪子一下子叼住了我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