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這些小家夥們竟然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依舊躺在太極池内,就如翻了肚子的死魚一般,順着池水的波動,在微微上下起伏。
見此情景我不由一陣難過,難道這所有的一切,就是我看到的結果。淚水滴滴答答的就從雙眸中流了出來。
“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将你們全部救回來的。”我在心裏默默地祈禱,然後安安靜靜的開始打坐。
氣起丹田,一路而下,慢慢調動着雙魚池内的靈液,一點點地向各個穴道運行。我不斷吸收着外界靈力與太極池内的靈液相彙合,一點點潤養着身體裏受傷的經脈内壁。
那速度如同龜速,實在是太慢了。關鍵的問題在于如此運行,感覺寸步難行,仿佛所有的經脈都被堵住了一樣。每運行一周,汗如雨下,那種痛感如同針刺!
我咬緊牙關,竟一點兒都沒有想到放棄,哪怕痛的死去活來,依舊披荊斬棘,寸步不讓。如此運行了七七四十九周天,終于有點感覺了,那痛疼減弱了不少,也不知是痛久了麻木了,還是真的覺得修煉有了效果!直至最後竟然一點兒痛感都沒有了。
我不由一陣驚喜,看來這修煉是有效果的,于是我更忘我地投入修煉中去!
我用靈力一點點的溫養着那八個小元嬰,一邊用靈力包裹住它們,一邊不斷地吸收外界靈力,然後讓其在脈絡中運行。
如此又不知運行了多少個周天?我終于發現不對勁兒的地方,這幾個小元嬰,哪是什麽力竭不好了,分明是在太極池内翻肚皮裝死魚呢!
那幾個小家夥正在瘋狂地吸收雙魚太極池中的靈液,完全将自己攤開,好更大面積地吸收靈力!每一次吸收,那些小家夥就變得更加精緻,竟慢慢向真人轉化。
看着這如此變化,我不由驚呆了,難道自己又要突破的節奏?但這形象也太搞笑了吧!我不厚道地笑了起來!
也無心想得太多,于是趕緊繼續修行!就這樣也不知修煉了多久,周圍漸漸發生了變化,自己全身後佛汪洋在溫暖的靈液中,仿佛靈魂都得到了淬煉一般。
而就在此時,自己的魂魄竟然飄飄悠悠的,就漂飛了出去。更爲誇張的是,而且越飄越遠,并不等同于以往受傷時的的靈魂出竅,反而是自己自主的靈魂離體。
我不由心中駭然,難道自己又出了什麽狀況?我不由小心翼翼地向周圍試探,我的魂魄并不敢你身體太遠。飄了一圈之後,立刻一個心動轉身又回到了身體裏去。
感覺自己并不大暗,心中不由一陣驚喜,于是又開始修煉起來。可是奇怪的事情又再次發生。靈魂再次出竅。我忽然之間發現不對勁兒來。難道此時修煉仍靈魂出竅,是修煉過程的一個正常時期?
一想到這裏,我的膽子就不用打了起來。就這樣帶着遊魂開始在方圓百裏有意識的遠離身體,慢慢的向遠處飄去。
直接向遠處飄去,青山隐隐綽綽,山青鳥翠。一切都仿佛自己在踏青一般清新。我的身體越漂越遠,而就在此時,忽然感到一陣眩暈。我不由一陣害怕,心念一動。隻感覺嗖的一聲,隻轉瞬間。我的魂魄就又回到了身體裏。
已回到身體裏,我緩緩地睜開眼睛,開始環顧四周,我周圍的每一個塵埃都仿佛在跳舞,而我并沒有發現身體有什麽不良反應。反而感覺,四周的影像反而更加清晰明,。到了此時我在終于發現,我是又上了一個台階。難道這就是出竅期?我不有驚呆了。
我一想隻是在自己的空間裏,能夠出竅,并不足爲奇。于是我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出。
而就在此時,我的靈魂扭身就跨出了八卦空間。
外面繁星滿天,白天的喧嚣打鬥,将這個小鎮,幾乎變成了一座廢墟。在這個寂靜的夜晚裏,是顯得特别的荒涼。
于是自己有意識的向鎮外飄去。周圍寂靜異常,也許可能是夜晚的關系,反正是一個人影也見不到,于是就這樣順順利利地出了小鎮,鎮外便于連綿起伏的青山。
此時漂浮在上空,我竟然能夠感覺得到微風過處,更甚者能聞到青草山花的清香。若不是很清楚我是靈魂出竅,簡直讓我懷疑,我的身體和靈魂同步。
就在此時,我感覺前面有亮光,于是我就悄悄的湊了上去。
隻見一群人圍坐在火堆旁,一邊在燒烤,一邊在叽叽喳喳地不知在說着什麽!我向每一個人打量過去,這才發現其中有一個老熟人,就是那倒黴蛋覃少。
這家夥怎麽也跑到這裏來了?不是帶着家人逃了嗎!當時被方允華放出的消息追趕,這家夥竟絲毫沒受到影響,卻悠哉悠哉地跑到這裏來了。
“昨日那個挨千刀的方進士就出現在聚妖鎮,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若是在當時早來一會,沒準就能報了仇。如今卻隻能窩在這裏等待天明,實在太憋屈了!”
隻見一個20多歲的年輕人,身上穿着藏青色的衣袍,一根玉冠簪挽着頭發,亮白的肌膚顯得十分幹煉。此時擡頭看向覃少,目光中帶着不甘。
“就你,遇上他,你有多遠跑多遠?還想上去與他纏鬥,你覺得你有那本事?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覃少抖了抖那蟲眉,十分地不屑,語氣就十分不好!
“怕什麽?不是還有你嗎?再說了,當時那麽多天外來客,将他圍殺,我們趁機摸魚,難道還讨不到一絲便宜?”那人十分不服氣,依舊在嘟嘟囔囔。
“别說些有的沒的,就那些都設能把他怎麽樣,你還想渾水摸魚?這不是異想天開嗎?再說了,若是被那些不知什麽高人,知道我的存在,還不知會發生什麽事情,還是省省吧,爲了保住你們的性命,已經相當不易了。你們就不要想其他的了。”
覃少挑了挑蟲眉,目光向遠處飄去。
“大哥,那丫頭好像是死了,這也夠那姓方的喝一壺的,他又受到那樣的重創,不如下次見到他趁他病要他命。你覺得如何?”那人接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