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傻眼,這靈力再不敢發出去,這不是戰鬥,這分朋給敵人助陣啊!
“如果有個火折子就好了,瞬間能将他們化爲灰燼!”二百五方允年歪主意立刻點醒了我。
“給,五妹,這玩意我随時帶着!”三姐羅葉一聽直接甩過來一個火折子。哎,真是個賢妻良母型的姑娘啊!
我伸手一接,将火折子一打,再将靈力引燃!瞬間向那十六個樹樁飛射而去。傾刻間這屏蔽的空間熱鬧了。一陣噼裏啪啦的響聲,爆出的火花四濺簡直美不勝收。
那十六個樹樁瞬間又變成人的形像就在地上瘋狂地打起滾來!但那可是靈力火焰怎麽可能輕易熄滅。
漸漸竟聞到了一股檀香的味道,幾個頓時一臉懵。而此時那十六人竟變成黑乎乎一片,看着這情景,就不由一陣痛快!
“收”我一揚手,就照着一個眼看縮成一團的人大喊一聲收,立刻将之收入空間,讓師父頭痛去了!
“哎呀,你個死丫頭,弄了個什麽東西進來,差點砸到我老人家!”空間中師父一歪頭,躲過了那突然襲擊!
“哎呀,對不住!小心了還有!”我又伸出手來,向下一個目标下手。哪知就在此時,異變突生,那剩下的十五個樹樁一下子消失在眼前!
“哎!丫頭,我等着呢!你倒是快點兒呀!”師父在空間中直跺角,似乎還挺着急。
“沒了?餘下的樹樁子全部消失了。”我雙手一攤,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就在此時,轟隆一聲。那出現的屏障瞬間消失在眼前,幾人瞅瞅四周,街面上依舊熙熙攘攘,街頭小販兒叫賣聲此起彼伏。
“師父這是什麽東西呀?難道您老人家也沒見過嗎?”我用神識與師父溝通,然而此時,師父正圍在那一團黑黑的東西上來回打轉。
“這是一種珍貴的藥材,沒想到竟然讓他成精了。你這個笨蛋!如果當時,你将他們全部收回來。絕對對你的修爲大有裨益。”師父有些無可奈何,仿佛特别遺憾的樣子。
“是什麽藥材?竟然這麽厲害。我怎麽看就像一個樹樁子呀!”我用神識上上下下打量半天,也沒發見出有什麽特殊的。
“紫檀木!”師父慢悠悠地說道,目光中衣服特别惋惜的模樣。
“啥?這就是紫檀木呀!不是做家具的嗎?怎麽又是藥材?這怎麽看也不像啊。”
我的眼睛裏立刻蹦出了小星星,紫檀木貴重程度堪比黃金。哎呀,好可惜呀!若是把那15個也整了來,絕對是發财了,想一想都心疼。還是速度太慢了。
“明明看着是人呢,怎麽竟然是檀香木?太不可思議了吧!”小沈眉一臉興奮的模樣。伸手就向那黑乎乎的東西抓去。而沈沉也一臉興奮的模樣,在周圍不斷的轉圈圈。
“别亂動,你以爲它是普通的樹樁嗎?他已經修行上萬年了。能夠來去自如。”師父伸手一擋,将小沈沒得小手打了回去。
“不就是一塊爛木頭嘛,至于把你們一個個興奮成這樣,等我出去了,我也抓一個回來,好好研究研究。”小姑娘不樂意了,撅着小嘴。眼看就要發飙。
“行了,阿眉你怎麽就和師父合不來呢?師父不讓你碰,肯定有他的道理,你就别生氣了。”我一見這小家夥竟然生氣了。趕緊出言安慰。
“别和小孩子一般見識,她想碰就碰好了,到時候吃虧,可别來找我老人家。”師父白了一旁的沈眉一眼?
“行了,小妹!這東西竟然能夠變成彪形大漢,肯定不一般。你還是别碰的好,萬一傷到你就了不得了。”沈沉也趕緊勸慰,我看着小沈沒那氣鼓鼓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了。就不由呵呵的笑了起來。
“好了!你忙你的去吧,别老和我套近乎。一會兒走路撞上行人。那就不好看了。我看看這個東西。能不能種植到空間的田地裏。”師父一邊嘀嘀咕咕,一邊糾結那一截樹樁子。就向叢林中走去。
“這都燒成這樣啦,還能種活。再說了,即便種活了,這東西已經成了精。已經有了一定的修爲,别到時候跑了,哭都沒地方哭去。”我依舊一邊嘀嘀咕咕的,還一邊往前走。就想看一看師到底要幹什麽?
“成精了不是更好,到時候用處更大。你認爲師父我控制不了它嗎?”
“好吧。師父你厲害行了吧?哎呦!”正準備結束談話。誰曾想?一下子撞到了什麽東西上。一下子彈得老遠。我這才收回神識。打量着四周。
“小孩子家家的,不好好走路。在這發什麽呆呀?”奶奶沒好氣地看了我一眼?
“嘿嘿,不好意思。和師父談話太投入了,就忘了自己正在走路呢。”我不有一陣傻笑,打量着四周。看看到底是什麽撞了我。既然能夠将我撞倒在地,也實在太彪悍了吧。
就看見一個穿着紫色碎花裙衫小女孩,倒在地上哇哇大哭,身旁一籃子的花兒灑了一地。
“哇哇哇...你這樣大的人怎麽還撞人呢?走路不戴眼睛的嗎?”好吧,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趕緊走上前去,準備教那個小女孩兒扶起來。
“小妹妹别哭哈,是姐姐不對,剛剛有點走神了,痛不痛呀?”
“小姐姐,你買我的花兒,我就原諒你了。”說的那個小姑娘,從地上爬了起來,伸手将籃子遞了過來。然後忽閃着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這還真有點兒不好拒絕。
“小心!”随着方允年的一聲爆喝,隻聽砰的一聲,一個小巧的手掌狠狠地向我胸口拍來。
而就在此時,我身體裏的小元嬰瞬間跑了出來,隻聽砰的一聲。一大一小的兩個小東西,就這樣被打得倒飛出去!
而此時,方允年目光慘白地看着我,額頭上竟然沁出一層白毛汗。我也背着突然的變故,給吓了一跳。
“哪裏的的小姑娘?竟然下手這麽狠!”我對這世間的東西,實在是兩眼一摸黑,對什麽都不清不楚。師父也從來不談論這些。這難道又是什麽植物動物幻化成人的模樣,來和我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