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我隐隐聽到外面有呼喚我的聲音,我想慢慢站起來,上面的那棵大樹如圖有千斤重般!就稍微動一動,都千難萬難!
我趕緊想喊,然而此時才發現連嘴都被泥土的堵住了。心中此時一邊悲涼。有心回到空間,一想到那一對相親相愛的模樣,就倔強的甯願在這裏受罪。
此時就聽見外又瘋狂的叫喊聲,隻是隔着泥土,聲音聽得極爲模糊。現在喊喊不出聲,隻有支起耳朵仔細的聽着。
外面有搬動樹木的聲音,以及石頭滾動的聲音。一邊搬動還有一邊慢慢呼喊的聲音。
我不要歎了口氣,開始安心的在樹根底下吸收能量。此時漸漸感覺不對勁起來,自己隻要稍微運轉靈力,吸收靈力。立刻就會被那紮在胸口的樹根吸走!
此時才悲哀的發現,人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這算什麽呀?竟然做了樹的養分,心裏那個不氣呀。這該死的樹根,我隻要吸收一點點的靈力,立刻就傳給了它,真是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樹當做肥料。
而就在此時,就聽見一陣汪汪汪的犬吠聲,我不有一陣洩氣,那該死的小黑狗竟然沒被石頭淹沒。等我出去,絕對讓它生不如死。
“你往那裏逃,你這孽畜竟敢造出這麽大的混亂,我今天絕不放過你。”然後就是一陣手忙腳亂的奔跑聲,頃刻之間周圍就安靜下來,什麽聲音也聽不到了。
現在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但又實在不想回到空間,難道今天就要死在這裏?我沉靜下來,開始小心翼翼的探索這棵大樹的脈絡。
我用神識一點點順着大樹的根系向上延伸。我驚恐地發現這哪是一棵樹,分明有一個人的影像在主幹上若隐若現。我瞬間明自過來,我怎麽會被一棵小小的樹釘在地上動彈不得。
我分明是穿着那件師娘的仙衣,那根系怎麽可能穿透那件衣裳?那件衣服普通的外力根本無法将它破壞。那麽這樹是個什麽來曆?更甚者,這根本不是一棵樹,難道是人幻化而來?
我試着用神識與之溝通,然而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竟藏在那裏一動不動。但那人的臉卻仿佛罩了一層薄霧,根本看不清五觀!
但隻要自己一動用靈力,立刻就被這家夥吸收走,此時漸漸有些絕望。難道真是大限無至,我無比苦逼地想着自己的處境。
此時才忽然想起我那八個小元嬰,這幾個小東西,是能夠逃離我的身邊的,我怎麽忘了這個茬!于是用神識與那幾個小東西勾通!
瞬間老大飛了出來,伸出手掌一掌切去,頃刻之間,那樹根被生生切斷。我深吸一口氣,一口鮮血從口中噴了出來。
而就在此時,其餘的七個小家夥也冒了出來。而那樹根變幻各種形态向小元嬰瘋狂攻擊而來。
這幾個小家夥,已經完全成了精,既然其爲配合的,上蹿下跳,左沖右突,那樹根無限延長延伸,開始追逐着這幾個小家夥。不一會兒的功夫這些樹根。就如同一團亂麻一樣圍繞在了一起,再也掙脫不開。
我此時才開始放心瘋狂地吸收靈力,一瞬間所有靈力瘋狂湧入,胸口的半截樹根立刻被化爲氣體消失不見,傷口也漸漸愈合!
我鼓動渾身的靈力,向那個該死的大樹打氣,隻聽砰的一聲,整棵大樹被擊向空中,我周圍所有的泥土瞬間炸裂開了。我直接在空中打了個漂亮的翻轉,這才我們的落了地。可是我擡頭四望,再尋找。哪還有棵樹的影子。
緊接着一個月白色的身影也被我發出的威力嘣向空中,然後一個旋轉也飄飄悠悠的落了地。
“你不是被我送到空間裏了嗎?你什麽時候出來的?”此時的自己一見是方允華,立刻連剛才生的氣,也忘得幹幹淨淨。
“在你轉身出去的瞬間,我揪着你的衣角就出來了。”方允華冷眉出現了一絲溫色,臉上的驚喜一閃而過!
“你看到君如是沒有?這家夥在空中救了我之後,被卷入了飓風中,我将小黑打傷,卻并沒有見到他。你後來可見着他了?”
到了此時我才忽然想起來,自己當時打吞天獸的目的就是爲了救出君如是,看着四周狼藉一片,卻并沒有君如是的身影!心裏就不由一陣忐忑。
“别提他。若不是因爲他,你也不會受這樣的重傷。”方允華一聽我問不相幹的人,臉色立刻變得極爲難看。
“你還好意思說?當時如果你不去救冷美人,你會被卷入空中差點兒小命都丢了。當時不是爲了救你,我才追入飓風中的,要不是君如是拽了我一把,你以爲我們兩個人還能站在這裏吵架?”
一聽這話,我不由氣結,這家夥似乎越來越讓人覺得不可理喻了。
“行啦!他救你的事情我會記住他的恩情,由我來報就好了。”這家夥說着,竟然有一股咬牙切齒的模樣。我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實在無法理解這家夥火氣從何而來?
“那你還沒告訴我,他到底去哪裏了?”我那執着的性子發作了,這不追問到底,心裏就一陣别扭。
“自己先走了,他家一切都恢複了平靜,以爲你進入了空間。所以他想先去探探路,說是在幽冥之境等着我們。”方允華目光閃了閃,這才不甘不願的将君如實的去向說了出來。
“那隻小黑呢?現在哪裏去了?”我擡頭看着大石頭底下的一片血迹,可是卻不見了那始作俑者的影子。
“我一直沒看到這家夥,不太清楚。我當時出來的時候,正好你将全部靈力打入那怪獸口中,一聲爆炸,我小白地避過許多大石樹木,再尋你,就不見了你的身影!我以爲你遁入了空間,哪知你卻被買入了土裏!”
方允華臉上漸漸有了笑意。而我臉上卻結一片冰霜,想一想自己被埋入土裏的艱難,差點作了樹的肥料,這家夥還能笑出來,心就在滴血。
還是?等等。絕對不可能...我心一下子亂成一團麻!我使勁的甩了甩頭,飛快将那不切實際的想法,甩出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