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也不躲避我的目光,竟然直接承認了,我不有一陣扶額。
就在此時幾人紛紛躍下樹來,君如是一扯我的衣袖,于是都悄悄地跟了上去。
難得一見這麽熱鬧的事情,心裏就蠢蠢欲動起來,愛看熱鬧的天性占了上風。立刻四人就當了回吃瓜群,覃少那缺德貨的慫樣,還是十分想看的。
這邊呼啦啦一片,所有的人都向東跑,而且還人越來越多。這些人簡直就像是嗜血的蚊子聞到了血腥味兒一樣,紛紛出動。
“哎哎,你們見到人啦?”我上前一把抓住了一個正在奔跑的大叔,長着絡腮胡子,一臉的粗魯相,那家夥使勁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那樣一條大漢,卻依舊逃脫不了我的鉗制,隻好老老實實的停了下來。
“你抓住幹什麽!我也不清楚情況!我隻是聽說有一個人吃了丹藥,身上已經有了修行的靈力,這些人都想追上去分一杯羹。”
那人還一臉焦急之色,一邊回答,腳卻一邊在急切地在原地奔跑
“怎麽分一杯羹?”一聽此話,我心裏不由咯噔一下,難道是我想的那樣?我不由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要是這些人都想殺人分一杯羹,這個世界豈不是會出現瘋狂狀态?
“自然是殺将過去,抓住人分而食之!”果然如我所料,這些人也太瘋狂了吧,怨不得各個國家,都禁止人們修仙,原來問題出在這裏,若真是如此,這個世界還不得滅亡了啊!
“呃,不會這麽狠吧!”我不由十分好奇,覃少這倒黴蛋吃了這丹藥,可依舊擺脫不了幻蟲的控制。如今看來這個丹藥,實在是害人不淺。
但是我看着身旁散播謠言的家夥,不由自主地向君如是身邊靠了靠!總感覺方允華這家夥實在有點兒邪惡。這一招實在太狠了,這一路被追殺的命運都降落在那覃少的頭上,就不由爲他默哀三分鍾。
于是我們幾個起落向前方飛掠而過,再不與衆人廢話!不一會兒功夫就将烏央央一片人影甩出老遠!
而就在此時,前方竟有五六個人在前方狂奔,三男兩女,年齡都在三四十歲以上。卻并不見覃少的人影。不時還有幾支箭羽飛過,不斷地訂在周圍不遠處的草叢中。看得人揪心不已!而裏面并沒有覃少。
猛然間從左側沖出一人,舉着大刀狠狠地沖向這支小隊。頓時場面混乩不堪。
方允華将我往旁邊一拉,并不上前,而是躲到了旁邊的草叢中,觀看最新戰況!
隻見那人速度極快,且每個招式都極有章法,一看就是經過多年的修煉而成。這樣那隻小隊就慘了,并無半點兒招架之功。隻是一邊逃,一邊哭喊,顯得異常狼狽。
仔細一看,那大漢雖然刀刀都是十分兇猛,但卻沒傷到人,仿佛在吓唬他們。
看了半天,這個人依舊用刀招招兇狠,吓得這五六個人鬼哭狼嚎,沒有半點功底的這些人四處逃竄,卻又被一一趕了回來。
見此情形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這個人分明是在戲耍他們,仿佛在引某人上勾!
見這些人并沒有多大危險,于是便在那裏靜觀其變。可是過了許久,仍不見覃少出現。
四人都躲在草叢中互望一眼,這是救還是不救呢?這幾個人分明與覃少有關,已經是被人盯上了,戲耍他們就等着覃少上勾。這孽是方允華造的,總不想就這樣看着?
一合計還是看看情況再定。
這樣戲耍了一炷香的功夫,确是什麽作用不起,後面的大隊人馬眼看就要追上來了,這個人也一下子失去了耐心,然後戲耍升級起來。
這回可不客氣了,竟然刀刀見血,卻并不傷人性命。但也足夠駭人,看得人膽戰心驚。
我心中漸漸升起一股怒氣,這些人實在太缺德了,竟爲了一個小小的靈力藥引,竟幹出這樣豬狗不如的事。
我扭頭向旁邊的方允華望去,隻見這家夥隻是爲蹙着眉頭,并無上卻幫忙之意,仿佛也在等着事情的發展,我實在沒有想到這家夥冷漠至此。當然這消息本就是他放出的,怎會幫忙。
于是我也并不指望他,拿起石子,狠狠地向那家夥打去,隻聽撲通一聲,那人重重的摔倒在地。大刀丢在地上,捂着腿在地上嚎叫起來。
幾個人見異變突生,猛地停止了腳步,站在那兒瑟瑟發抖半天,忽然有一個人猛地暴起,拾起地上的大刀,狠狠的向倒在地上那個漢子砍去。
大刀毫不留情地砍了上去。我并不理會,随他去砍。反正躺在地上的那個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然而覃少的親戚仿佛不會任何武功,拿着大刀的手卻在微微顫抖,那刀雖然砍了上去。卻一點兒力氣都沒有。那人順勢在地上一滾。猛地拿腳一踹。隻聽撲通一聲,拿刀的人摔出老遠。
那人反應也不慢,就勢爬了起來,丢下手中的大刀,招呼幾人趕緊逃命,于是就這樣追逐又開始了。從始至終,那個覃少都沒有出現。
實在奇怪得很,這幾個人遭到幾次戲耍,幾次性命堪憂,卻并不見覃少相救!難道這幾個人和覃少并無關系?
看着漸漸遠去的幾個人,兩人十分默契地追了上去,一路又幾次遭到戲耍,雖然受了點兒小傷,性命卻無虞。
眼見覃少并不出現,我們也失去了繼續觀看的興緻,于是我幾個起落飛身上前,将那些尾随在身後的人一一打發了,然後在後面将他們留下的蹤迹一一掩除,身後才漸漸消停下來。
“别去,那幾個人并不是覃少的家人,好像是他們的旁支,這幾個人應該是個誘耳,且已經背叛了覃家。”
我剛想上前,去個究竟。卻沒有想到一把被方允華拉了回來。君如是那銀色面具一閃,低下頭不再看我與方允華之間的互動!
“大哥,我也覺得這些人不得勁!”一身黑衣的方允年也喃喃地道!
“你怎麽知道,你認得他們?”我一臉疑問地看着他們,這幾個人怎麽看也不像是背叛家門的人,否則做戲不會這麽真。
“你看看那名穿着短衫的男子,一邊走一邊做着記号,仿佛專門給人留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