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地方!竟有如此山青水秀的地方!”見他傷了人還有心情想别的,心裏就一陣火大。
此時在自己的空間裏,哪還和他客氣。将靈力完全運于掌上,狠狠向那家夥身上轟去。直接那家夥被轟的倒飛出去,在地上連續放了十幾個滾,才漸漸停歇下來。
“狼心狗肺的東西,也配在這裏?”
我一步踏上前去,一腳狠狠地踩在他的身上,已經決定不給他留半點兒生機!
隻見這家夥口吐鮮血,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我依舊不解恨。幾次三番被這家夥算計,本來是不在意。卻沒想到這家夥心術不正,本想将他救回空間,就是這樣依舊不知好歹,臨了還要給自己一次偷襲。
“丫頭,算了!即已收回到空間裏,怎好再将人殺死?”師父見我恨極了,拳拳到肉。不由趕忙上前勸慰!
“他既然不願意讓我相救,我又何必救他,這種人不知好歹,我一定要将它打将出去。憑什麽我要收留他在空間裏?”
嘴上話語不斷,拳腳也依舊不斷。幾頓老拳過去,才終于解了氣。看着他滿臉桃花開的模樣。心中的郁氣消散不少!而那覃少低下頭來,顯得極爲痛苦!
“你真以爲我打不過你嗎?我隻是幾次忍讓與你,希望你能回頭,哪知你這家夥陰險狡詐得厲害。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你這種人怎可留的?”
看着這家夥被打的如此模樣,依舊不解恨,此時的自己,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生吞了他。
而此時那家夥,那雙蟲眉搭拉着,嘴角帶着血迹,臉色灰白一片。再不如以往的神采飛揚。
我深深的歎了口氣,忽然之間,覺得極爲沒意思!和這樣的人打,一點兒意義都沒有。
“滾出我的空間吧,我對殺你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從此隻要你不害人,我便留你一條性命。如果再遇到你去害别人,無論天涯海角,也絕不放過!”
我一把将他抓起來,就準備往外扔去。
“謝謝你能放過我,隻是即便這樣,我的家人也活不成了,你不若将我殺了,我也好和家人做個伴兒,彼此也有個照應,好歹不寂寞。”
覃少唇角漏出一絲慘笑,仿佛早已放棄了生的希望,在我面前隻是找死罷了。
見到這樣的人,這才真正的體會到,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真的很想一掌将他拍死,見到一心求死的模樣,又不由一陣心軟。
“好吧!我不管你與方允華有什麽恩怨,至少我從沒有得罪過你,你幾次三番加害于我。你走吧,帶着你的父母有多遠滾多遠!”
于是我再不看他那模樣,一扭身将他扯出空間,狠狠地向遠處擲去!這家夥幾個翻滾,站了起來,那雙蟲眉挑了挑,向我深施一禮,然後揚長而去。
“你怎可将它放走?這樣的人放虎歸山,以後必是大患!”方允華見我出來,還放走了覃少,滿臉的不贊同。
“還不都是你惹出的禍,沒事幹,左一個老婆右一個老婆地娶,還好意思追求于我!”聽到這話,心中無來由一陣厭煩,總覺得一切根源都在這家夥的身上,無名火一下子就拱了上來。
“我是有原因的,以後再說!”方允華見我火大,不由解釋了一句!
“我并不想聽你的什麽原因,我被覃少擄走你明知道,卻半路折了回來,可見在你心目中,權利比我重要,那麽你又何必?天天對我追上追下?”
一想到自己當時在危機關頭,以爲他就在附近,哪知這家夥竟然放棄了追趕,那覃少扛着一個人都沒被他追上,可見這個人并沒有誠心追自己,竟然讓我自生自滅。
“你空間裏不是有師父嗎?怎會有危險?我以爲那家夥,并無傷你之意,而是故意在兜圈子引我追趕,我就知道我可能上當了。這才返了回來。”
方允華眉頭緊鎖,臉上那冷冰冰的氣勢也收斂了不少。但卻無絲毫後悔之色。
“師父?你又不是不知道,師父與空間一直都十分不靠譜,三不五十地的出狀況,怎可将身家性命交付于他?”
我不由氣結,但現在實在不是吵架之時,但心中已存了疙瘩,所以就有了芥蒂。
看着劍尖上還在滴血的方允華,看來剛才外面的戰鬥,也極爲激烈,就在這說話期間,又有數百人圍了上來。于是兩人也不多話,又加入了戰團。
看着圍呼啦圍成了一片,而此時的方允華,手中的劍去舞得密不透風!漸漸地方允華占了上風。
然而衆人一見,那台階上的覃少頃刻間不知所蹤。就紛紛跳出院子,打算逃亡,我雙手輕輕一揮,那些黑衣人都被折了回來。都一一被紅衣铠甲的士兵們,圍困住了。
戰鬥就這樣結束了,毫無懸念覃少帶來的人逃的逃,被俘的被俘,頃刻之間。這大殿之外安靜了不少。
方允華擡起來,看了我一眼,臉上露出了笑意,我将頭扭到了一邊。并不看他。然而那家夥硬是上前拉着我的手,就這樣攜手向着大殿走去。
外面戰鬥已經結束,可是那大殿的門依舊緊閉,絲毫沒有打開的迹象。
“裏面是什麽情形?是誰在守護着皇上?”方允華将手中的劍背向身後,這才伸手招呼一紅衣铠甲的軍士上前問話。
“回大人的話,當時是田毅田将軍在殿内相守,裏面還有一幹文臣!應該是相當安全!”那軍士語氣極爲恭敬,還帶了一絲絲敬畏。
我不由看了一眼方允華,這家夥隻是點了點頭,于是走上前去叫門。
可是裏面依舊絲毫動靜沒有,方允華漸漸臉色難看起來。他微微你揮手,外面頓時安靜得掉下一根針都能聽得見。
堅持情形,方允華一揮手,讓士兵們拿大圓柱子撞門。于是士兵們跑去找柱子,傾刻之間,一切準備就緒,一揮手士兵們就沖了上去。
然而就在此時,隻聽砰的一聲,大門四敞八開,從中走來了三個人,真是那君阙久目光深邃而怨毒。而另一個長像與他十分相像之人一身龍袍,卻被君阙久挾持在手中。而另一個卻是帶着面具君如是,此時他手持寶劍,竟對着君阙久,這關系怎麽混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