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覃少蟲眉一抖嘴一撇,顯得極爲不屑。完全看不上方允華的樣子。
“我說覃少,既使天下被你們王爺得了,就不怕坐不穩?再說了晚不晚是你說了算的嗎?”
“你又怎麽知道,王爺做不了坐不穩江山?至于你對方允華你倒是信心十足,希望等你真正了解他時,别後悔才好!”
覃少那英俊的臉上顯得十分不以爲然,那蟲眉向上一挑啊,仿佛帶着極盡的諷刺。
“後悔,我爲什麽要後悔呢?難道他還有什麽秘密?”我不由十分好奇,但這家夥就是不吱聲,總是在那似是而非。
“你就這麽看好那個皇帝,就那麽相信方允華?”那家夥語氣裏似乎極爲不屑。
“我并不擔心這天下誰坐,隻要讓老百姓有活路,他們兄弟誰當皇帝都一樣?至于方大叔,我倒是相當有信心的,至少我不相信他會害我!”
我說得漫不經心,但對有一些事情的堅持,卻不想放棄。
“這個觀點倒是奇特,你竟然不站在皇帝一邊,竟然保持中立。實在難得。隻是可惜了...”那覃少竟挑了挑蟲眉,眼中就有對我的激賞,但還帶着深深的遺憾。
“可惜什麽?”我一邊往前走,一邊用目光監視着覃少,生怕這家夥逃走。
然而看到這家夥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頭,看來這家夥,也并不懼怕我的修爲!于是我又老老實實的轉過頭去,慢慢的往前走!
眼看就到了皇城根兒下。而就在此時,那家夥猛地向我撲來,一掌狠狠地向我後背拍來,我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家夥和顔悅色的與人說話,竟然瞬間就出手。就這樣我一掌被拍飛了出去,口中的鮮血噴得老遠,就這樣昏死了過去。
“你這個傻丫頭,人家幾句好話,竟然就讓你放下了心防!”我飄飄忽忽的又來到了空間,自己正旋轉在半空中,師父從手掌中發出靈力,那靈力異常溫和,竟一點點滋養着心脈。
許久,身上的傷終于恢複如初,心中恨意滔天。
“師父,我沒想到這家夥會如此無恥,竟然在背後偷襲!我現在好了,我要出去。這個仇說什麽也要報!”
“去吧!但要注意安全,别再像上次一樣現在這樣受傷!”我點了一下頭,就沖出了空間。
當靈魂歸位之時,我悠悠的醒轉過來,緩緩睜開眼睛,才發現周圍已經沒有覃少的影子,但周圍絕不安靜,轟隆隆的聲音吵成一片。
于是我蹭地一下從草叢中站了起來,幾個箭步,就沖到了皇宮大内,如入無人之境。
隻見此時皇宮内喊殺聲一片,而此時,覃少竟然和方允華在對峙。
“竟然這樣還沒有打死你,還能夠這樣好好地活回來,真是不容易呀!”覃少正被方允華劍尖刺中要害,仿佛随時挂了的模樣。看到我來了,眼中竟然沒有了失望,反爾隐隐有絲喜色。但卻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的傷口。
“還活蹦亂跳地在這裏,失望嗎?不過覃少,你爲什麽圍攻皇宮,你這是要造反,不過你要扶持的人已經逃遁了,你還在這兒忙蹦個什麽勁兒?”我不由刺他幾句。
這家夥竟絲毫不懼遇見兩個仇人,竟極爲潇灑的,用劍在空中挽了個劍花。
“但那又如何?現如今已經到了如這個地步,我不反他,也無力挽回了,我的父母都将成爲刀下亡魂。”
那覃少語氣暗淡仿佛看開了一切,但卻依舊堅持着,可不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已經犯了這殺頭的大罪,想要回頭,這皇權至上的地方,怎麽可能放開,現在已經無路可走。
“你何必做這無謂的掙紮,現在我們兩個人在這裏,你覺得你還能夠得逞,你給我放下一切。當今聖上仁慈。沒準放過你全家也不一定。”
方允華看着他,這兒時的夥伴,從小玩到大,就因爲上一輩的恩怨,又将他姐姐嫁了過來,刺殺方允華,以覃少姐姐失敗殒命而結下更大的梁子。
“我從來不會賭那不确定的事情,既知道結果,那麽不若一條道走到黑,哪怕魚死網破,我絕不妥協。”
我和方允華對望了一眼,不由深深地歎了口氣,我雖然對具體的事情了解不多。但看今天這個情形,這個覃少對方允華怨念頗深。
“嗦什麽?已經跑了一個王爺,難道你們還想要這個人也跑掉,不如也收回到空間裏來吧?”
沉寂很久的師父,卻在這時候出了聲。我一想也有道理,在這裏拉裏拉雜地說了半天,這家夥根本油鹽不進。若既能解決問題,又能保留這家夥的性命,隻有将他收回空間裏。讓師父處置了!
“覃少,你我二人有仇,爲何要遷連無辜?你告訴我幽冥之境在何地?我不用你帶路,我自己親自去就,你看如何?隻要你告訴我們怎麽走,以後我們既往不究,你看如何?”
“現在不是糾不糾纏的問題,而是我犯下謀逆大案!如此大錯,而且知道失敗的結果,我也就隻好這樣走下去!。”
“覃少,你不要執迷不悟,你隻要立刻放下屠刀,聖上一定會網開一面的。”方允華還在那裏不住地勸說着。
“網開一面,你可知道?陛下處處打壓我們,恨不得父親立刻去死,我怎麽還保他。如今王爺雖然不是什麽聖明之主,好在對我們一家愛護有佳!再者那麽貴重的丹藥王爺說給就給了我,我怎能不感激?”
“覃少,你可知王爺他找了些什麽人嘛?竟然是天乾山的修煉者,這些人爲了修行,得到那一點點靈力的引子,竟将徒孫分而食之,你覺得得到這顆藥丸是好事?”方允華不改初衷,依舊極力勸阻。
“是不是好事,我不知道,但至少人家能夠送這麽一顆,而且功力的确已經跨過了那道檻。你也不用廢話了,總之王爺的好意歹意,我不知道,沒有發生的事情。我也不往心裏去!”
這家說話依舊吊兒郎當,沒有半句妥協的模樣。看來這種情況,隻能說這家夥。已經被完全洗腦了。
于是趁着他不注意,硬是忍着痛得舉起手來。大喊一聲‘收。’
就這樣再他猝不及防下,一下子被我收到了空間裏。迎接他的隻有師父無盡的操煉!
然而那家夥竟在進入八卦空間的一瞬,又狠狠地給了我一掌,就這樣我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我心中恨極,一步也跨進了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