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你幹什麽甩我的手呀?我自己一個人走害怕。”而就在此時,我去聽見了沈眉那快要哭了的話語!
“沈眉,你周圍是什麽情形?你現在看到了什麽?”我猛地站住了腳,卻沒再甩脫那鬼爪子。然後将那手爪子使勁兒往跟前兒一帶。就見一副骨架猛地向我撲來,但是我并沒有松手。
“小姐姐,你發什麽瘋啊,我都快你扯散架了!”隻聽見那沈眉的聲言從骨架中傳出,嘴還在一張一合!隻是那空洞的眼睛裏,仿佛有微光在閃!
我猛地閉了閉眼睛,手在輕輕的顫抖!依舊沒有撒手,今天這情形很詭異,好像置身于幻境中。
“你是沈眉?”
“小姐姐你傻了啊?怎麽問這個問題?小黑還跟在後頭呢,我們要不要把它抱起來?”那骷髅骨架,說出的話竟然婉轉動聽,正是沈眉的聲音!
“先别管它,你拉着我往前走,千萬别撒手,按照你認爲出崖的方向!沈眉!我現在好像處在幻境中,哪怕是你也一樣不對勁!所以你領着我往前走。”
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淡,顯不出半天恐慌來,省得吓到這小姑娘。
“好,我記住了!”于是沈眉領着我往前走,前面明明是一塊巨石,可是依舊穿了過去。山草變成大樹,但沒繞過去,而是直接穿過去。
“從這裏,這裏有條小河溝,你可以跳過去。”沈眉說着就拉着我跳了過去。
沈眉所說的小河溝,卻是一片波瀾壯闊的大海,根本無法跨躍,我并不理會。她讓我跳我就跳。結果就這樣輕輕松松的過去了!
我睜大眼睛,就想看看這幻境會出現什麽恐怖畫面,所以我不躲不避,那沈眉領我往哪兒走我就往哪兒走。
也不知過了多久,自己仿佛是在夢中,眼前的世界變得玄幻起來,就像自已一下子來了巨人國。
“阿眉找到上崖的路沒有?”我看着身邊已變成骨頭架子的沈眉,臉上平靜異常,不就是幻想嗎?随着她過去便是。
“沒有!不但找不到,仿佛所有的路都變得一樣了,我不知道怎麽走了!好像遇到了鬼打牆一樣。”
沈眉帶着哭腔,而就在此時沈眉一聲凄厲的驚呼,接着瘋狂地想甩脫我的手。
“阿眉,别緊張!我們都遇到了幻境,不能走了。你看到了什麽?”我趕緊安撫小姑娘,省得驚吓到若是兩人分開,萬一沈眉遇到危險能麻煩了!
“我,我發現你變成了一條巨蟒,而我揪着巨蟒的尾巴,那是你嗎?”小姑娘話語中全是驚恐,又甩脫我。
“怕啊,你也好不到哪兒去,現在在我眼中你是一副骨架!所以我們絕不能分開,否則怕有危險。我們坐下來,别走了!”
“好,我聽你的!”那副骨架在瑟瑟發抖,然後安靜地坐了下來。
“閉上眼睛,開始打坐,一切外物都是幻像不必理會。”
我安撫着沈眉,兩人坐了下來,但依舊緊緊挨着,我開始進入冥想狀态。
此時我開始用肌膚吸收外面的靈氣,引氣入體從百會開始,一點點向眉心移動。
如今眉心已修複如初,自己早就發現,隻要引起入體,那些靈氣就自行修複受傷之處。
于是我運轉的靈力一點點向眉心、鵲橋,玄關、十二重樓一路而下,行至氣海再繞道中元穴至會陰,再上移至尾間再到命門,又至夾脊再行至大椎,然後到玉枕,回到百會!
然後再行至眉心,留一些靈氣,再次循往往複,每到眉心就停一會,再截留一部分靈氣,再循環。終于在眉心處行成了一個大區城,就像氣海穴一般形成了個丹田。
我知道我煉成了。也成功地身體裏再次充滿了力量。身體仿佛輕松了不少。竟有一種飄飄欲飛的感覺。
一旦上丹田形成,我立刻感知到了周圍的一切變化。沈眉變回了原樣,不遠處的小黑正在那兒得意洋洋,竟也坐一在那裏打坐。
我周圍形成的氣流竟分出一部分,向它的方向流動,看來一切都是這家夥搗鬼。
而身旁的沈眉在我身旁的靈力滋養下竟也能引氣入體。我不由一陣驚喜!看來自己修煉,還能給别人帶來好處。
我猛地将靈力一收,然後用靈力幻化出一道屏幕,将自己和沈眉罩在裏頭,讓自己的靈力一絲不外露,而那條小黑也愎複了神識,坐了起來,有些不甘地在那兒直跺腳,小小的爪子在地下來回蹦哒着,别提多有喜感了!
有了保護罩,我忽然之間覺得安全多了。想起了手心裏的那道屏障,空間一直被阻,也不知空間裏發生了什麽事情。
現在自己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于是用左手指運用靈力,猛地向右手心打去,然而僅被一道屏障反彈了回來。那道屏障竟在空間中晃了晃。
一看有門,于是再次運用靈力向手心打去,然後就聽見轟的一聲,那屏障再次劇烈的晃動起來。
我再接再厲,如此不斷地用靈力轟擊屏障,終于那平常漸漸有了裂痕。隻至到了最後那屏障轟然消失。
然後從手心裏人斷有氣流湧出,而且帶着醉死人不嘗命的酒香!我不由一陣撫額,師父這是喝了多少酒,簡直是活在醉生夢死中。這一點兒也不像他老人家的行事作風。
我趕緊屏住呼吸,否則自己都快醉死。此時撤掉外面這個屏障,否剛兩人會被醉暈。
然而屏障一旦撤出,方圓幾十米的地方立刻酒氣環繞,那草瘋狂地生長着。而跟前的小黑直接攤倒在地上不動了。
好家夥,這酒勁可真夠大的啊,再一看眼前的沈眉,雙頰绯紅,也早已醉入夢鄉。
我擡手一收,就将沈眉納入了空間。我也從容不破此進入了八卦空間。
此時空間理充滿了醉人的酒香,濃郁地往腦殼裏鑽。
我幾步向遠處的靈液池中飛去。手一招那茶盞就沒入手中。向裏吹了一口氣,瞬間酒氣化作靈液一點點落在了地上。
回到師父的屋子,隻見師父已完全醉得不醒人事。我無奈的歎了口氣,伸手往茶盅裏注入靈液,傾刻間,師傅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不住地搖着腦袋,一副宿醉的模樣。
“師父你要醉到什麽時候,再不起來,師娘就要完全将我奪舍了!”
我使勁搖晃着師傅的大袖子,希望這家夥盡快醒來。而就在此時,我身後的沈眉竟緩緩地站了起來,擡手猛地寫個給我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