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們身後燃起一溜火球,各種人慘呼聲與牲畜哀嚎聲,瞬間響徹整個天地。
真是災難過出,沒一處安祥之地!
轟隆隆的雷鳴,烏雲滾滾處仿佛有刀劍之聲,原來無數天兵天将,已将這裏圍得水洩不通。
小男孩兒,小女孩兒在不斷的奔跑中,腳下步步血印,仿佛下一秒就将要被斬殺。
我在夢中不斷的呼喊,淚水在飄飛,此時的夢境極爲真實,真實到仿佛自己就是那個小女孩兒。随着那兩個孩子的奔跑,而自己也在不斷地氣喘籲籲地呼喊。
一次次地躲過那天雷的襲擊,但一次次又再次向他們發射,仿佛不死不休。
在這風雲變幻間,小女孩兒猛的停住了腳步,雙手結出繁複的法印。而在此過程中,小女孩兒瞬間長成師娘的模樣,雙手在空中傑出的法印竟然也随着小女孩兒的長大,瞬間也變得威力無窮。
随着每一道法印的打出,空中就傳來天将殒落的慘呼!
“你們難道要造反嗎?爲什麽不束手就擒?”正在此時,一道威嚴的聲音打破了天際。
“你們爲什麽要打擾我們的生活?我已經不打算回到天界,爲什麽你們幾次三番來騷擾我們,你們過你們的神仙日子,我們過我們的平凡生活。爲什麽就不放過我們?”
在風中,師娘穿着一襲白衣,仿佛融入天邊的彩雲,驕傲的頭顱高高揚起,秀美的雙眸染上怒色。
“你以爲你還是以前的大能?你隻是她的一縷魂魄罷了,天地間的萬千變化,豈能允許你自成一派?你們應該回歸天庭了,接受天庭的統治!”
“哈哈哈...回歸天庭?你就是天庭的新天帝?好大的氣魄。你可知我是誰?”
師娘語氣極爲不屑,無盡的威壓瞬間試着出去,感覺僅憑威壓,就能将這些天兵天将掃回天庭一般。
“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天地萬物,四海八荒,乾坤宇宙。都要接受天庭的管制,你們豈能例外?”
那聲音竟然毫不示弱,威壓從天庭裏緩緩地傳了過來。
“你們的确蠻狠,不過你們覺得,有這個能力統治我的這一片區域?你看看他們,自給自足,不靠天不靠地也不想成爲什麽大能?就這樣在這裏繁衍生息,你們何必打擾他們的生活?”
師娘語氣之中竟有一種悲憤,哀傷地看着地下四散奔逃的子民,一滴淚水緩緩滑落!
“你這人間最近幾萬年,得道成仙,飛入天界的人有多少?我們不能任其發展,否則将會威脅天庭的統治!”
那頗具威嚴的天帝,隐在雲層中始終沒有出現,隻是聲音不斷的傳來。
“說吧,你們今天來的最終目的是什麽?就隻是因爲有幾個得道修仙的人升入天庭?你們就要對人家斬盡殺絕?”
師娘的脾氣略顯急躁,但話語直指中心。無盡的不平,仿佛能毀天滅地,是那樣地絕望!
“你們随我回天庭,這一片人間本是你建造的,毀了就是!”
“好大的口氣,你說的這樣随意。他們有什麽罪?你要毀了他們?”師娘瞬間,在手中結出無數法印,整個天地瞬間變色。
而天帝的大手輕輕一揮,天空瞬間撕裂,無數的天兵天将,從空中飛馳而下,一道道天雷,一陣陣地動山搖,頃刻之間本來安甯祥和的世界瞬間變成了人間煉獄。
“伏羲你還要等到何時?難道要整個天地都毀了,我也不存在了,你才來相救嗎?”師娘的聲音凄厲異常,一聲聲呼喚着伏羲。
“别怕,我來了!天帝請收回你的威壓,你知道你不是我的對手,幾萬年前是,現在也一樣是!”
就在此時,那小男孩兒一瞬間變成了師父的模樣,仙衣飄飄,瞬間天地打擊一道亮閃。隻見他僅一步就跨入半空,那神态從容異常。
“你覺得你還是那個伏羲?還是那個大能!你也隻是伏羲的一絲血肉罷了!哈哈哈...”
天帝暢快的大笑着,無盡的不屑,還有無盡的嘲諷!于是大手又是一揮,傾刻間,天柱崩塌,彩石四散,洪水再次倒灌兒而來!
眼看世間萬物将被毀于一旦,而就在此時,師父瞬間将自已融入盤龍柱,幻化成一條人頭蛇身的巨人,正是天地大能伏羲。
師娘也與那萬千彩石凝聚在一處,瞬間幻化成了女娲娘娘。
“你們真的準備滅了這人間,難道這些蝼蟻就不值得活着?你是要逼着我與我們一戰?”
“伏羲,女娲,你們如此不識時務,天地一統,本是大趨勢。你們爲何百般阻撓?”
“你們既然說天地一統,可爲何要滅了這人間?他們本與你們無幹,你們天界,這幾萬年來打了多少次仗?就因爲你們,人間受了多少災難?你們幫過他們嗎,需要扶持的時候你們在那裏,而你們隻會給他們帶來災難!放下吧!一切都會不一樣的。”
伏羲厲聲喝到,帶着無盡的威壓一點點向天帝罩去。
“我們是天地正統,接受統治本是應當,無論多大的災難你們都得受着。”
“哈哈哈,好猖狂的語氣,什麽是正統?在我女娲眼中你們什麽都不是!再者,你們在天界稱王稱霸,鬥來鬥去本與我無關,我們也從來沒有幹涉,爲何你們要過來幹涉我們?”
而就在此時,女娲伏羲瞬間融爲一體,衣袖一揮所有的天兵天将都被掃回天界。
此時天帝舉起手中的戰刀狠恨地向他們砍來...
我猛地一個激靈,從夢中醒來,汗水涔涔而下,腦中依舊有師父師娘戰鬥的身影,是如此的清晰真實!
我猛地坐将起來,怔怔地看着周圍的一片安甯祥和,而夢中的畫面依舊在眼前閃現。
自己身體好了大半,就是不能調動身體裏的靈力,如今想到夢中的畫面,心就不由自主的肝兒顫起來。就連一直不待見的師娘,如今想來也分外有股思念的味道!
“師父,你在嗎?若在你老人家能不能吱一聲,我爲什麽會作這樣的夢?”
貌似這些都是師父師娘的過往,爲什麽會一遍遍的在我的夢中出現?難道要預示着什麽事情就要發生?越想越覺得心裏惴惴。
于是我再次用意念與師父勾通,依舊得不到回應,然而卻有松動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