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開瓶口,慢慢的向那團小黑球靠近,然後那小黑球仿佛能感應到什麽東西呢,竟不由自主想逃離!
我哪還給它機會,猛地将瓶口上向前一撮,轉瞬間那小黑球被收到了瓶子裏,然後那東西在瓶子裏瘋狂的旋轉,眼看又要跳将出來了。
我迅速的蓋上瓶蓋兒,拿到眼前晃了晃,這才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脯,到了此時才總算感覺安全了。
“你要它作什麽!小心它跑出來可就危險了,你可知道這小小的蟲子從何處而來?”
君如是見我如此寶貝這東西,還有怕怕的感覺,就不由好奇的問道。
“現在還沒有想好,至于這個東西的來曆,實在不太清楚。你知道?”我一邊把玩着這隻瓶子,你别漫不經心的回答問題,這東西是什麽來曆?真的不好說。反正自己身上奇奇怪怪的事情多了,所謂虱子多了不癢,債主多了不愁。走一步算一步吧。
“這個東西,是遠古時期之物,能夠制造幻境,而且能夠制造屏障,将人困在其中,一生出不得,除非有大能解救,否則逃出幻境難上加難。”
君如是目光閃了閃,看着我仿佛在看另一個人,我被他這樣的目光看到冷氣直冒!也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這家夥總讓人感覺不适,這是什麽狀況?
“這個東西是怎麽被我遇到的,這招鬼特質的身體,難道還招蟲子?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仿佛誰都想摻和一腳!”
我哭喪着臉,一臉無可奈何的模樣,自己這體質得随時保持高度警惕,這要是一個不注意,就被鬼上身,這誰不害怕呀?現在竟然連蟲子也不放過。
“不過你這個東西有個最大的好處,隻要你将這個東西帶在身邊,任何鬼怪不敢靠近你,當然除了大能!”
“看看看看,我就說嘛,我不可能這麽衰!看來這個東西還不能毀了,幹脆當個護身符得了。”
“你最好不要這樣,我說你會後悔來不及,這個東西雖然能擋住小鬼,可是卻能帶來衰運!”
那君如是唇角微彎,仿佛想到了十分有趣的事情。
“不是吧?看來這東西就是個雞肋!”
最近衰運連連,仿佛所有的東西都和自己過不去,難道就隻是這東西在作祟?
“這是什麽幻蟲嘛,分明是衰神附體,不行等有機會,一定将它煉化,否則不足以解氣!”
“不如你把它給我,我有其記用處,順便幫你解解黴運,你看如何?”
“不給!我忽然有一個特别的想法,我先做做實驗再說,如果真做不成,再給你也不遲。”
我不由靈機一動,如果把這東西烤成幹粉,給那覃少撒一點點,不知道效果如何。
一想到自己這麽多天所遭的罪,就恨得牙癢癢,這家夥陰險狡詐,若不向這家夥讨回點兒什麽?實在對不起自己。
想到這裏,我不由學着覃少嘿嘿嘿的笑了起來,那聲音竟也有十足壓迫感,我猛地将聲音一收,看來是被這家夥虐待久了,怎麽竟然複學他呢?真是太可怕了。
我猛地甩了甩頭,一擡眼,正看到君如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不用老臉一紅。拿起瓶子沖出了屋外!猛地一個急刹車,才想起了外面竟然是懸崖峭壁。
“小姐姐你是怎麽了?師父跟你說了什麽?怎麽這半天才出來?”正在這時,小少女沈眉颠颠的窗戶底下跑了過來,你看這小家夥的模樣,絕對是躲在那裏聽壁角了!那打量的目光十足十。
“你不是都聽到了嗎?幹嘛還要問我?”看着她那小表情,就知道我沒有猜錯。
“嘿嘿嘿,讓我看看你那小幻蟲。”那沈眉一臉讨好的模樣,靈動的雙眸忽閃忽閃的,仿佛會說話一般,和他的哥哥簡直天壤之别。
“不給!一看你就不像要做好事,說吧,你想幹啥?”
我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半天,才收回目光,語氣中帶着調侃,這小丫頭的确對自己的脾氣,一看到他心情就十分愉快。
“好姐姐,隻看一眼,我就還給你,絕不拖延,你看怎樣?”
那目光極爲迫切,雙手一下子拉住我的衣袖,就是一陣猛晃!而就在此時,由于一個沒注意,手中的瓶子一下子飛了出去。
隻聽啪的一聲,竟然有瓶子碎裂的聲音,就在此時就聽見一聲悶哼,仿佛着了這瓶子的道。
我不由一陣哀豪,怎麽這麽衰呀?我用手指了半天沈眉,看着他那可愛的模樣,實在是一句話說不出來。
快去看看吧,看看這個幻蟲是不是找到了新的宿主?看看是誰這麽倒黴。我不由心裏慌慌,這裏似乎除了君如是,便是那個老誠的小少年沈沉!
我們兩個小心翼翼的,走到高高的草叢邊,扒開草叢一看。什麽人也沒有,隻有那碎瓶子躺在那裏,其中一個碎片上面好像有點兒血迹。而那段黑黑的小東西也不知所蹤。
兩人互望一眼,都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的退了回去,就開始站在門口大眼瞪小眼,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們兩個站在這裏做什麽?還是做了什麽壞事?怎麽一臉惶恐的模樣!”而正在這時,君如是從屋裏走了出來,看着兩人小心翼翼的模樣,就感覺有情況。
“嘿嘿嘿,沒事,我打算帶丫丫姐四處轉轉,你不會有什麽意見吧?”這小丫頭貌似十分害怕君如是,一見到他問,心裏就不用發去。說話的聲音裏都帶着顫音。想逃跑的意圖十分明顯。
那君如是将目光投向我,我也不由一陣懊惱,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
“那個哦,那個什麽瓶子打碎了,好像有人被那幻蟲襲擊了!”
我不用摸了摸鼻子,在他那高壓的目光中,不由自主的說了實話。
那家夥看了我一眼,扭身就向外跑,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就将沈沉抓了回來,在他各個穴道上猛地狂點。
隻不一會兒的功夫,沈沉就被點成了一根木棍,一動不動的!
“師傅你幹什麽呀?怎麽點我的穴道呢?”
“你剛才有沒有在附近?被瓶子紮了?”
“沒有哇?我剛才一直在菜地裏,就沒有在附近呐。更沒有看到什麽瓶子。”沈沉慢悠悠的說道,憨憨的語氣裏,還不住的點點頭。
“壞了!有人摸上來了...”那君如是話音一落,瞬間消失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