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師娘,你說我也沒得罪過你,您咋就對我這麽狠呢?雖然我們沒怎麽見過面,好歹長得有幾分相象,您也留手幾分才是!”
我轉着圈兒看了看四周,也不知道師娘藏在何處?隻有一低頭向着四周拜了一圈兒,才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這小丫頭,倒還是有幾分本事,看來你師父沒白教你!不過呢?火候還是欠了點兒。就你這樣懵懂的樣子,估計也學不了多少!”
師娘說話,就是比師父有霸氣,可是話語裏确實對我的極度不屑,我也并不以爲意,畢竟同性相斥,咱也沒有辦法。
“可不,師父收我這樣愚笨的徒弟是有點虧,但誰讓這八卦空間在我手裏呢,他隻有認命!”
我說話語氣也吊兒郎當,反正說好話,對這個師娘來說,也起不到什麽有用的效果!這種你死我活的矛盾,是絕對不可調和的。除非等到我練出分身,可是就算我煉出分身,我也不想給她,我現在記仇。
“行了,别鬥嘴了,再鬧我就永遠将你鎖在靈石之内,再不讓你出來示人!”
師父難得收起笑臉,現在繃着一張臉,看起來頗有些威嚴。就在這一刻,師娘竟然收了聲,實在難得。
“師父,你把師娘藏在哪裏了?爲什麽我看不見她?”我不由得好奇起來,東張西望到處找人。
“行了,行了。你不用找她了。她隻是一縷魂魄。你怎麽可能見到她?”師父看我那模樣,隻有無奈的解釋。
我一聽這話,趕緊警惕的看着四周,想想實在可怕。我竟和一隻鬼鬥了一場,貌似還沒讨到便宜。實在是有夠憋屈的。
“膽子小成這樣,這以後遇到的事多了,這以後還怎麽獨當一面?你這丫頭,哎!”
師父一陣長長的歎息,英俊的臉上竟顯出長輩的慈愛來。我心裏不由一陣熨貼,以往對師父的懷疑,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師父!”我聲音裏有些哽咽,仿佛遇到父母一般,心中的委屈,立刻就要發作出來。
“丫丫,别怕有師父在,不會讓師娘欺負你的!”師父聲音輕柔,仿佛一陣清風,心中的傷口立刻痊愈。
“師父,你說我現在怎麽辦呢?我的丹田是受損了,還是被師娘封鎖了?爲什麽我的識海内的雙魚太極被封?小元嬰都被封在裏面?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一想到這裏,現在丹田的路封死,以後還怎麽修煉呀?我不由一種苦惱。
“你這丹田内的雙魚太極池是我封鎖的...”
“師父,你又要幹什麽壞事兒?爲什麽要封住我的八個小元嬰,難道就因爲師娘害怕那個雙魚太極池?”
話還沒有聽完,我一下子就炸了毛,實在是太可氣了。我好不容易煉出這麽厲害的東西,竟然被師父封鎖了,若說師父沒有惡意,但這如何解釋?
“你這丫頭,怎麽連我的話都不聽完?就開始發作,這以後可如何是好?怎麽說是風便是雨的?”
師父十分無奈,看着我眼中盡是痛惜!
“那您倒是說說呀,爲啥把我丹田封存起來?這不是讓我的修爲倒退嗎?白煉了這麽長時間!”
我瞪大了雙眼,就這樣定定地盯着師父,希望他給一個答案。
“切,你這是養的什麽徒弟呀?怎麽動不動對你這師父這樣大不敬!要是我有這樣的徒弟,早一巴掌甩過去,直接拍死算了。”
師娘的聲音又再次響起,且話語裏充滿了深深的惡意。
“你别管,不要把你人間的那一套帶到我這裏來,我這小徒弟隻是對未知一無所知,所以才處處懷疑!”
師父竟然對師娘一陣呵斥,且對師娘如今的行徑頗爲不滿!然後師娘竟不吱聲了。
我不由一愣,師父和師娘現在的相處模式,怎麽和我認知的不一樣呢?
“師父到底是怎麽回事?爲啥要封住我的丹田?以前你不是頗爲得意我那雙魚太極嗎?怎麽如今反而對他有深深的忌憚?”
這種行爲實在說不通,那雙魚太極池還是他老人家給弄出來的,怎麽一轉眼?又覺得不好了呢?
“誰讓你用雙魚太極池裏的靈液追殺你師娘,你以爲那靈液,是在傷害你師娘嗎?實際上那靈液一旦完全将你師娘化去,她就完全占據了你的這具身體,你就再也休想掌控自己的身體了!”
“師父,我怎麽感覺和你說的不一樣呢?我明明能夠将師娘化爲無形,是你阻止了這一切。”
我還是極爲疑惑,我明明将師娘打得铩羽而歸。
“你這丫頭,你以爲奪舍,就那麽簡單嗎!奪得百會就可以了嗎?一旦你的師娘融入在你的九經八脈裏,你就再休想掌控自己的身體了。而當時你的九經八脈裏全部灌入了丹田裏的靈液,已經遊走全身,你差一點爲你的愚蠢行爲喪了性命,要不是我當時出手,你早就一命歸西了。”
“我明明記得,當時師娘一遇到那靈液就瑟瑟發抖,分明是很害怕的樣子,您不是诳我吧?”
看着師父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仿佛要敲開我的腦殼,我不服氣地還是小聲的嘟囔了幾句。
“她可不是害怕嗎,那靈液将靈魂化入,那種痛感,哪怕你是神,也一樣難以忍受。但是一旦完全融入,卻好處多多,若是完全成功了,這身體以後再也不受你控制了。你如果想這樣,我也可以成全你。”
師父說話語氣裏有惡狠狠的味道,看來是被自己的話氣得狠了,更是被我的無知打敗了。
“好吧!說的還是蠻有道理的。那我那丹田,以後一直就用不了了嗎?”我不由一陣氣餒,我那可愛的八個小元嬰還被關在屏障内呢!
“怎麽不能?等我修複了内傷,就能幫你把靈液中你師娘的部分靈識收回來,丹田自然就通了!”
“那要多久呀?”聽了師父的一番話,我不由一陣氣餒,本來以爲無敵的雙魚太極靈液,竟然是師娘容入其中的靈藥,這以後還怎麽制住那家夥?想一想都心塞。
“很快的,若不是你打擾我,三五個時辰,我就能恢複。”
“得了吧師父,我明明看到你在舉杯邀明月,對影傷懷呢?難道是飲酒能治傷?也是,你那茶盞個個都不是凡品,能治傷也不足爲奇。”
看着師父那模樣,分明是自己在偷懶,還把責任怪在我頭上。
“師父,方允華哪裏去了?怎麽這半天,也見不到他的人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