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死咬着不承認,本來警察也拿他沒辦法,但是昨天張警官給我打電話說有位姓蕭的女士向警方提供了證據,把那男的身家背景還有欠的債款全扒出來了,他賭博欠了一屁股錢,一個禮拜前還被老婆趕出來睡天橋底下,他家姑娘說,他爸爸前幾天忽然發了比小财,還帶她下了館子。”
蕭遠情?童薇一怔,蕭管家親自動手去查,難道真的,不是意外?
她心裏忽然有些發寒。
言旭擰開礦泉水瓶蓋仰頭喝了一口繼續道“證據甩到臉上那男的才認了,說是他睡天橋下面的時候有個人給了他兩萬塊錢,讓他上場去騷擾一個女選手,但是當時是黑燈瞎火的,他什麽都沒看清。天上掉錢的好事,他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童薇覺得自己手指冰涼,有些僵硬。
石頭“啊?那線索豈不是斷了?”
泰山平時嘴貧歸嘴貧,腦子确是轉的很快的“不對吧,那他是怎麽進的後台?說不定可以從這裏下手呢?打死胖爺都不信他那體型能翻牆溜進去還特麽不被人發現。”
石頭舉手附和“我也不信。”
言旭“警方也去調了體育館的監控,但是博納體育館實太大了,前前後後上十個出口,當天進出的人又多,具體是從前場溜進的後台,還是從後門摸進去的,警方還在每個時間段的逐一排查。”
石頭”卧槽,這怎麽搞得跟追兇一樣,童薇你好好想一下,有沒得罪過什麽人?說不定能提供點線——哎喲飛哥你掐我幹什麽!“
airborne白了他一眼示意他閉嘴,這熊孩子,怎麽這麽沒眼力見呢。
言旭也發現童薇有些出神,意識到可能把小姑娘吓到了,暗暗後悔不該當着她的面說的。他安慰道“童薇你也别太過擔心,以前anj戰隊的k神也遇到過類似的情況,那時候鬧了好一陣,搞得職業圈子人心惶惶的,最後查出來背後其實就是個有點精神問題的狂熱粉。“
童薇點頭應了一聲。
說心裏不膈應那是假的,但是她也沒有太過吓唬自己,畢竟這種事在娛樂圈已經屢見不鮮了,隻是她沒想到會發生在自己頭上。
……
晚上七點半,泰山準時的抱着半個西瓜嘴裏叼着勺子坐到了電視機跟前。
airborne“喲,胖哥今兒個怎麽轉性了,居然看起電視來了?”
泰山按着遙控器,嘴裏叼着勺子一邊吐詞不清地道“白天訓念,晚桑可不得放胸放胸。”
airborne“沒不讓你放胸,隻是電視肯定很感動,有生之年胖哥居然還有臨幸它的一天。”
泰山一把抽出勺子道“你懂什麽,今天咱那期節目要播了。”
衆人……
十秒鍾後,散落在屋子各個角落的人們都圍了過來。
加上了綜藝團隊強大的後期剪輯效果,最終放出來的節目居然還有點好看,泰山一邊吃一邊捂着肚子笑。
然後,時間到了石頭剪刀布那個環節,後期爸爸自然是不會浪費現場觀衆那排山倒海的一聲‘哇’以及白澤給出的反應,鏡頭瞬間推近,将男人那略顯羞澀的表情完美的呈現出來——還貼心的給加上了兩團粉嫩可愛的腮紅和頭上一朵搖晃的小花花。
下一幕切到童薇,她已經不記得自己是在哪個環節露出過這麽笑靥如花的表情了。
這麽一剪輯,刻意渲染之下,整個畫面仿佛都在冒着粉紅色的泡泡。
“哇哦——”泰山拉長語調賊眉鼠眼的瞅了眼童薇道“咱隊花這魅力,可以啊。”
童薇捂住臉,心裏哀嚎着,後期爸爸怎麽給剪成這樣了,要是白澤的男神形象崩了她可怎麽謝罪才好。
電視裏的節目還在繼續播放着,泰山手裏握着勺子眉飛色舞的吐槽着“哎喲我去,cky這個表情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他特麽還有偶像包袱啊?”、“這比劃的都什麽玩意,緊張了,再來一次咱們肯定不會輸。”
……
白澤害羞的這一鏡頭殺傷力太強,一經播出盛世的貼吧微博和各大讨論群紛紛淪陷,其瘋轉程度一度比肩當初右翼童話官宣的時候。
【我!老!公!好!可!愛!】
【轉發真的好帥啊,血槽已空】
【實名童老闆羨慕嫉妒恨[微笑jpg]她好幸福啊】
【從此以後我所有言情小說的男主都有了能yy的臉了。】
【雖然我不喜歡扯cp,但是我還是覺得他們兩個好暖啊怎麽辦。】
【上次他們一起直播的時候我就知道有戲,當時白神的語氣溫柔的都滴出水來了好嗎】
【轉發fg立在這裏,他們兩個過不久絕對要公布的。】
【啊啊啊這個表情根本騙不了人好嗎?他們兩個不是一對我直播吃鍵盤好嗎?】
【節目效果而已,不能當真的。】
【排樓上】
【我曾以爲任何女人跟我男神站在一起都會有違和感,直到我看見了童老闆[狗頭jpg]】
然後,場面就完全不受控制了。
一晚上時間,‘白薇夫婦’、‘電競圈金童玉女’、‘白色童話’,各種cp外号在網友們的腦洞中誕生,還有人扒出了他們一起直播時的錄屏和錄音,剪成了小表情包。
以緻于第二天早上起來,坐在床上一臉懵逼看着手機的童薇,覺得一晚上不過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怎麽好像整個世界都變了?
她翻着網友們傳到短視頻app上她和白澤的各種混剪視頻——白澤的都是比賽直播的錄屏沒什麽發揮空間,她的可就多了,各種電視劇電影的鏡頭的帶妝高清特寫,簡直不要太好用。
童薇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這都什麽跟什麽……
這讓她以後怎麽見偶像,好尴尬。
洗漱之後她下樓從冰箱拿了瓶牛奶,擡眼看到身材修長的男人正好從樓梯上下來。
葉涵越穿了件松松垮垮地黑色上衣,還戴了個黑色的口罩。
童薇視線落在他的口罩上“隊長你感冒嚴重了嗎?”
“沒有。”男人本就沙啞的聲音透過口罩傳出來,又悶又啞,這兩個字顯得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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