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之地】,殺戮之西,一所複式樓。
複式樓的一樓大門打開,一個綠色短發的男人走進來,男人走到一樓和二樓的階梯,聽到樓上傳來不絕的水滴聲,很顯然有人在二樓洗澡。
這個複式樓,敢光明正大洗澡在裏面洗澡的,隻有兩個人,一個是樂穩,另一個就是樂幸。
“我可愛的妹妹,哥哥來了喲~”樂幸發出鬼兄的猥瑣聲音,搓着手,走到客廳的位置。
樂幸走上階梯,到了二樓的過廊裏,然後看到二樓盡頭,一面不透明的玻璃裏面亮着燈光。
“我親愛的妹妹,哥哥搓澡可是一絕,要不要哥哥來替你洗一洗。”
樂幸的話剛一落,一大堆的鋼針從玻璃門的縫隙射出去,鋼針射中樂幸的衣服,鋼針的力道帶着樂幸飛到對面的牆上,于是樂幸被釘在了牆上。
走廊盡頭的玻璃門被拉開,一個裹着浴巾的女人走出來,女人身材很好,但臉部全是傷疤。
“你要是想早點去投胎,我不介意送你一程。”樂穩拿出一把槍,對準釘在牆上的樂幸。
“哥哥下次絕對不會了!我發誓!”樂幸想要将手指移動到太陽穴,發現手被釘住,動不了。
“有什麽事?你不是接了個任務嗎?這個時候應該出發了。”樂穩問道。
“對對對!可愛的妹妹,我來就是告訴你這件事,最近不要接任務,也不要出海,那個病毒可以感染魚類,現在海裏面可以說是最恐怖的地方。
我的船,額,嚴格來說,是我和他們的,算了,不重要了,那艘船直接被一團黑影吃了,對方速度太快,而且當時是晚上,我也沒看清楚是什麽生物,算了,這也不重要。
我好不容易逃出來,立刻将這個消息告訴我可愛的妹妹,也就是你。
還有天上也不行了,一群怪鳥,它們占據了天空。”樂幸表情浮誇的說道。
“那弟弟成爲旅遊人的事情怎麽辦?”樂穩擔心這件事。
“後面這件事就是關于成爲旅遊人的事。”樂幸買了個關子,停下話。
“有屁快放,不然開洞。”樂穩準備扣扳機。
“是這樣的,由于外出的危險,而且旅遊人最近在返途中,有不少不知道海裏的事,被突然襲擊緻死,其實我認爲他們即使知道海裏面的事,也會死,并不是每個人都像你哥哥我那麽厲害。”樂幸自戀的誇了下自己。
咔嗒——
樂穩的表情更加危險了,這個貨說了這麽久,還沒到重點。
“等等!所以兩個月後的羅鬥場比賽,得到的東西,不再是暫時旅遊人證,而是永久的旅遊人證。
往常羅鬥場比賽都是爲了滿足投資者原始的暴力欲望,讓他們過過瘾,但這一次不一樣了,有不少投資者因爲有生意在這裏,留了下來,留了下來離開就麻煩了,現在海陸空都有怪物,那些投資者惜命的緊,不敢在沒有保障的情況下離開。
昨天有一個着急離開的投資者,現在已經成了怪物的消化物,這個世界更加亂了,那些所謂的上位者,已經初步失去了控制力。
我在洛國得到一些消息,研究所在研究克制感染植物和動物的病毒血清,但是都失敗了,我很好奇,到底是誰研究出這種病毒,研究所竟然對它毫無辦法。
我們最近接到的最多任務,就是去某某某地方,去救某些人,獎勵都很高,看來很多所謂的大人物,現在都有了不少的麻煩。”樂幸很開心,是真的很開心。
“所以,這次的羅鬥場比賽,不再是局限在一個小小的區域,而是整個世界,混亂之地需要資金,那些投資者不能有事,這次任務就是誰能安全送投資者回去,就能得到永久的旅遊人證。”
“我不同意,我絕對不會讓弟弟冒這種危險!”樂穩不同意,她本來連羅鬥場都不會讓薛章去,要不是薛章表現很好,應該說超常表現,那種表現在羅鬥場絕對穩赢。
穩赢的話,又有便宜,樂穩才同意了,但現在,連樂幸都是逃回來,那麽危險度一定很高,她不會同意的。
“先聽我說完!等等!樂固是我們可愛的弟弟,妹妹你擔心他我沒意見,但我也是你親愛的哥哥,難道就不能擔心我嗎?!”樂幸一副悲痛欲絕的表情。
“你不說你很厲害嗎?很厲害需要我擔心嗎?”樂穩說道。
“哈哈哈,果然,我可愛的妹妹還是覺得你哥哥我厲害,好吧,我理解你不關心我了!”樂幸嘚瑟的笑道。
“可是...我也關心弟弟...要是可以,我絕對不會跟你說這件事,這次的羅鬥場,不僅是對于【混亂之地】外的人,【混亂之地】的旅遊人都要參加,不參加的旅遊人會失去旅遊人證。”
“而且第一批是【混亂之所】的所有人拾荒人強制參加,第二批才是我們,不過旅遊人也可以選擇第一批參加,這樣第二批就不用參加。
所以,這次的羅鬥場,我會第一批參加...”
樂幸眼神突然變得淩厲起來,釘住他的鋼針開始軟化,變成一滴滴的銀色液體。
嗒——
樂幸從牆上落下來,踩在地闆上,那些軟化成液體的鋼針組合成一把刀,樂幸握住刀。
凱撒拉姆大皇宮,靠近頂部的殿堂。
大地上滿是無色和琥珀色液體的混合物,牆上挂着碎肉。
薛章踩在懸浮滑闆上,将手上的渎武三佰放回裝甲背後的刀槽,飄回到沃蘭的身邊。
此時的薛章穿着黑色軍服,身上的肌肉高鼓,熱氣從薛章身上散發出來。
沃蘭看着薛章,此時她很驚訝,盡管她認爲薛章很有潛力,但沒想到,他已經初步具有了和一個軍隊對抗的實力。
她想了下,要是教父真的想殺薛章,她有點懷疑,教父能殺死薛章嗎?
薛章深吸一口氣,熱氣慢慢的消散,而薛章高鼓的肌肉也慢慢憋下去,恢複到那種精壯的程度。
“這算是你的底牌吧,将底牌暴露給我,沒關系嗎?”沃蘭問道。
薛章眼珠子一轉,看向沃蘭,看了幾秒後,反手朝着背後摸去,手離渎武三佰很近。
沃蘭看着薛章,沒有遠離薛章。
“有吃的嗎?我有點餓。”薛章抓了抓脖子,他有點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