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墓室入口。
樂穩和比蓋爾等八人來到墓室門口,樂穩将背包放下,拿出一堆零件,手速極快組裝零件。
半分鍾後,一個人高半身寬的鑽頭組裝完成。
樂穩抓住鑽頭内的把手,按下一個按鈕,鑽頭快速旋轉起來。
哒哒哒——
鑽頭打在土壤上,将土壤鑽出個洞。
铛铛铛——
很快,鑽頭鑽到了堵門的鐵獅子上。
樂穩右手直接一把抓住鐵獅子,右手臂冒起蒸氣煙,發出嘎嘎嘎齒輪轉動的聲音。
鐵獅子被樂穩拉出來,朝着左邊方向一丢,鐵獅子撞在土牆上。
堵門的鐵獅子沒了,樂穩繼續鑽土。
轟——
入口被鑽通,樂穩快速的掏出槍,好看的眸子不斷在周圍掃視。
裏面很安靜,沒有打鬥的聲音,也沒有人影,不過她看到了一行字,那一行字寫在一個洞的上方。
流放之所見。
這五個字刻在洞的上方。
樂穩收回槍,問向比蓋爾:“小固很厲害嗎?”
“三爺很厲害!”比蓋爾豎起大拇指,“堵住門的鐵獅子三爺單手舉起,輕松的砸向入口。
還有三爺的反應速度,傻豬都沒反應過來,就被三爺一腳掄出去。”
“字寫的很好看,看來走的時候應該比較從容。”樂穩環抱着胸,看着洞上面字。
那五個字簡直和印刷出來的一樣,十分正宗的楷體字。
薛章原本的字一般般,但有了後,無論什麽字體,隻要看過一遍,他就能寫出來。
“正好見見小固”
,-199層。
薛章站在基地石前,他正在選購一些書籍,生物學方面的書,不多,不過機械學方面的書不少。
薛章選了大量機械學方面的書,因爲比較完整,能系統的學習。
其實薛章最想學習生物學方面的知識,這樣,他就能研究喪屍,制造出屬于他的喪屍。
有了能力就要好好用,最好的用處可不是當計算機和備忘錄,而是學習能力,知識很重要,隻要他能制造出大殺傷性武器和恐怖的喪屍品種,那麽世界有誰敢違背他,敢給他臉色看。
想到這裏,薛章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
“你怎麽突然笑的這麽這麽猥瑣?”贊多出現在薛章的面前。
“你應該配一副眼鏡了,竟然能把君臨天下的笑容看成猥瑣的笑容。”薛章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怎麽?完成了諸君大人的任務,就膨脹了?還君臨天下
我看看你選購了些什麽書籍?很愛學習的boy,很棒。”贊多笑道。
他挺喜歡和薛章聊天,因爲對方身上沒那種死氣沉沉的感覺,相處起來挺輕松的。
書籍屬于雜物,上不了基地石模闆選項,隻能在雜物項裏面,幾乎沒人買書,但有書,有一部分的犯罪天才,他們喜歡看書,所以有書。
隻要有,贊多就能導購過來。
“比需要配老花鏡的糟老頭子要棒。”薛章現在有點想照鏡子,他想看看,自己笑起來是不是真的很猥瑣。
叮當——
電梯門到-199層的聲音響起,電梯門打開。
諸君從電梯裏走出來,此時的諸君面無表情,高冷的很,徑直經過薛章,跟不認識薛章一樣。
“諸君大人,有何事?”贊多微微屈腰,尊敬道。
“選購一些武器。”諸君平淡的說道。
“需要我介紹嗎?”贊多想要賺小費。
“不需要。”諸君看向薛章,“和你合作很愉快,期待下次的合作。”
“榮幸之至。”薛章将右手輕放在肩膀上,做出個紳士的禮節。
“那我先離開了。”薛章明白了諸君的意思,諸君是一隻二哈,裝高冷來買武器?顯然不科學,所以對方應該是暗示自己到二層去。
而且,諸君等人的目标是藍色石頭,也一定很想問自己有沒有得到藍色石頭。
薛章和諸君說完後,便乘坐電梯到達二層。
二層隻有一個房間,這個房間門此時是打開的。
薛章走進門,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個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的毀容女人。
這個女人的眼睛很美,就像寶石一般,但整張臉都是燒傷的疤痕,十分醜陋。
比蓋爾等六人一字排開站在那個女人身後。
“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你應該知道吧。”樂穩開口道。
“恩。”薛章此時眼睛就是掃描器,樂穩的身形和體型數據全部呈現在他的腦海裏。
對比了記憶中的人,隻有在他初來維阿納,帶着子彈頭盔的人符合。
而且薛章開啓了超腦模式,超腦模式是高度運轉的一種模式,這種模式下,薛章的反應速度和思考速度極快。
對方緊張、激動、渴望、擔心
薛章通過樂穩的身體細微表現,推斷出樂穩現在的心情,結合比蓋爾等人的表現,這個女人絕對是他們口中的二姐——樂穩。
臉部的傷痕是自己毀的。
根據樂穩的面部骨頭,薛章腦海中還原了下樂穩沒有毀容前的模樣。
很美,精緻的五官,璀璨寶石般的雙眸,毫無疑問,樂穩原本是個大美女。
面部結構是天國人的結構,天國語很流暢,帶着天國本土味道,之前是天國人。
她說自己是他的三弟樂固,應該是用自己那一管綠血做過基因檢驗,能那麽确定我是她弟弟,那麽檢驗結果一定是姐弟關系。
結合目前能發現的所有信息,薛章做出個推測。
樂幸樂穩在天國的時候,和樂固分散,他們因爲某些原因來到了維阿納,而樂固被留在天國,美女在維阿納這種地方很難生存,所以樂穩毀了自己的臉,變成一個醜陋不堪的女人。
自己現在最好的選擇是什麽?
裝傻失憶?
蒙混過關?
還會漠不關心?
這些思考的活動,在外界時間裏還不到一微秒。
薛章面無表情的走到樂穩身邊,坐在沙發上,不發一聲。
樂穩一開始還保持着高冷模樣,薛章坐在她身邊後,她疊放在膝蓋上的手一直在輕微的活動,她很緊張也很焦慮。
過了一會兒,薛章覺得時間差不多了,語氣随意,但能聽出一絲憤怒的問道:“你的臉怎麽變成這樣,誰幹的”
沒錯,薛章此時準備飙演技,裝失憶什麽的,太low,要玩就玩高難度,玩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