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産生了那種内疚感,應該如何解決?”薛章問道。
“養一盆花,養一隻動物,捐點物資,利用轉移情感的方法,将内心的内疚掩蓋,這樣除非被刺激到,否則不會爆發。”
“”養花養動物?
高速公路上,服務區加油站。
一輛破舊拉長放大版的懸浮汽車停靠在服務區的停車場。
四個人從車裏面走下來。
“這輛車需要汽油嗎?”之前也經過類似的服務區,但純沒有停過。
“需要汽油産生電來轉換車内的磁場。”純微笑道。
“不過我來這不是單純的爲了取汽油,而是拿回一件我放在這裏的東西。”說完,純身上開始模糊起來,眨眼間純就消失了。
“小綠頭,我們去拿些吃的。”小白将手變化成食人花,牽住薛章的手,朝着服務區超市小跑去。
服務區女廁所。
純走到女廁所最後面一個馬桶那,将手點在牆上其中一塊瓷磚上,瓷磚開始變得模糊,一個以平方分米的空間出現在瓷磚上。
不過裏面空空如也,什麽東西都沒有。
“恩?”純一揮手,将空間合上,身形開始變得模糊,等到再次出現的時候,是在服務區的監控室。
監控室畫面模糊,什麽都看不清,純将手點在手環上,一個虛拟屏幕出現,再拿出虛拟數據線,連接在監控室的電腦usb接口。
然後虛拟屏幕上出現了畫面,純手飛快在虛拟鍵盤上點擊,開始篩選畫面,終于,純在一個畫面下停住了手。
一男二女,男的很強壯,裸露着上半身,結實的肌肉展現在屏幕上,其他兩名女性,一名穿着警察制服,身材火辣,另一名顯得比較文靜,帶着眼睛,穿着職業裝。
男人背着一把刀,而且看兩個女人對他的态度,似乎不是被男人強迫。
換句話說,他們應該是同伴。
光膀子的男人手上有一塊條碼區,純認得,那條碼區表示對方來自神都,每個國家爲了防止偷渡民,都會在合法的公民手臂上植入基因條形碼,無論是買東西還是生活,都需要那條形碼。
有條形碼就好辦了,純将條形碼放大,用虛拟屏幕掃描記下男人的條形碼。
接下來隻需要去神都,就能知道此人是誰。
純的身形變得模糊起來,然後消失在監控室。
服務區超市内。
“這?”
薛章看着空空如也的超市,是真·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要不是外面有個牌子,寫着超市的名字,薛章都不敢說這是超市。
裏面無論是吃的用的,以及裝物品和食物的貨架都被拿的一幹二淨,還有櫃台,拿裏面的錢就算了,連櫃台都拿走,簡直是蝗蟲過境。
“很好奇嗎?”一道聲音響起,薛章認的,是純的。
“的确很好奇,就算是被人強行拆走,也不應該這麽幹淨!”薛章說道。
“普通手段的确無法辦到,但有了我的設備,這一切都好辦了。”純就這麽突然出現在薛章的身側。
對于純這種突然出現,如女鬼般吓人的手段,薛章早就習慣了,其實一開始的确被吓了狗吃屎。
“分解合成器,我花了十年時間,将它制作而成,它具有分解和合成物體的功能,例如這牆,隻要被分解合成器掃描到,就會變回最原始的分子狀态,而合成,隻要這塊牆被掃描了,那麽就有了制作牆的制作書,也就能合成牆。”
“我理想的水準是将原子之間的距離和空間改變,這樣,即使兩種不同物質的原子也能想通,就是肉類的原子可以變成木材類原子等等,不過我沒有做成功,現在是能分解和合成,也就是原來的物體是什麽樣子,合成後還是什麽樣子。”
“不過若是基因比較相近或是分子狀态比較接近,它們還是可以互相轉化,隻不過不太穩定。”
“現在明白這裏爲什麽這麽幹淨嗎?”純微笑道。
“明白了。”純講的聽明白,他懂了,就是她的的裝備被其他人拿了,然後那個人洗劫般的分解了超市的所有東西。
“懂了就好辦了,替我将那件裝備拿回來,那人之前來了這裏,後面又返回神都,他這一切的動作告訴我,他似乎知道我的裝備在哪?很奇怪,若是在不威脅到你性命安全的前提下,替我拿回來,那件裝備還挺重要的。”
“可以,裝備什麽樣?”
“兩個鐵護腕狀。”純點了手環一下,虛拟屏幕彈出來,然後一張圖出現在薛章的面前。
很簡單的模樣,的确是兩個鐵護腕,不過這兩個鐵護腕上有兩個菱形的凹槽。
純将手插進白大褂的口袋裏,然後朝着超市外走去,經過加油區的時候,對着大白說了句,“好了,取部分吧。”
“裝備丢了?”大白站在加油區。
“恩。”純朝着基地車走去。
“竟然敢偷我們的東西,直接剁碎了喂狗!”大白的情緒薛章見識過,有時候溫柔,有時候殘暴,反正沒個定型。
薛章很好奇,但是沒有問純,純能告訴他無關緊要的事,但不代表能告訴關于她妹妹的私事秘密。
基地車,實驗室裏。
“綠頭,神都距離此處不到三百公裏,大概一個小時就能到,所以我要爲你注入提取液,期間你可能會很難受,畢竟是外來的病毒。”純從實驗台上拿出兩瓶提取液。
薛章看着兩瓶提取液,準确的說是靠近左邊的瓶子,因爲那個瓶子冒着紫光。
奇怪自己摸過那些提取液嗎?
沒有!
可是爲什麽會有紫色?
讓我想想,期間有誰摸過我,不穩定病原體撞過我,寄生者打過我。
不穩定病原體是在寄生者打我前撞過我,很可能是不穩定病原體的。
算了,想那麽多幹什麽?直接問呗。
“大boss,這瓶是誰的提取液?”薛章指着靠近左邊的瓶子。
“不穩定病原體的,怎麽了?”純問道。
“有點怪”
“怪?”
“怪可愛的。”
“有心情看玩笑,看來就是不怕疼了,那麽就不用隔絕你的痛覺神經了。”純微笑道。
“
其實我很怕疼。”
“我是誰?”純微笑問道。
“純?”
“你是這麽稱呼我的嗎?平時你怎麽稱呼我。”
“大boss。”
“所以大boss說不隔絕就是不隔絕,不能有意見。”
“有道理,來吧。”薛章摸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