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要用這麽惡心的方式進食?”王揚臉上的黒絮張開一半,露出一半人臉一半怪物臉。
“你在說笑嗎?你指望我在戰鬥的時候拿筷子進食?”怪物臉張嘴說道。
“我們要走嗎?”王揚說道。
“也要等我吃飽才能走,這種狀态很耗費能量,你要是不想我吃你的内髒,就讓我吃飽!”怪物臉伸出舌頭。
“你吃吧。”黒絮覆蓋住王揚那半張人臉。
“血腥盛宴開始!”怪物臉興奮的張開手臂,然後一蹬地面,朝着一個人類撲去。
“啊!!”這個人類是光頭大漢的小弟,原本在車内,但車被割裂者撞開,他不得不出來,結果一出來,就看到一個怪物撲過來。
咔——
怪物一口将人類的腦袋咬掉,咕噜一聲,咽下肚。
新城警察局内。
“小紅被吃了!”小白眼角紅紋閃爍,身上長出食人花。
薛章推着推車,推車裏面都是人肉,他負責收集散落在地面碎肉,他也注意到了那邊。
那麽高大的喪屍竟然被王揚幹掉了,應該說變身後的王揚。
還好當時沒有跟他拼命,果然碰到厲害的,無論是對方是人還是喪屍,就是要跑,因爲你永遠無法知道對方到底有沒有後招。
薛章耳邊響起聲音,這聲音有點熟悉。
“等等!你是”
薛章突然身體動起來,朝着王揚跑去。
“撲街啊!不要!”
寄生者聽到聲音,手裏握着半截身體,看向跑過來的薛章。
“那隻綠骷髅頭喪屍?穿的這麽可愛,味道一定很好!”
寄生者丢下那半截身體,以跑步的姿勢傾斜身體,朝着薛章沖去。
一拳揮出,目标是薛章的那顆綠色的腦袋。
薛章低頭,身子一側,以滑行的方式貼近寄生者,最後身體頂到寄生者的腋下,抓住對方的手臂,腰頂住寄生者的腹部,以過肩摔的方式将寄生者砸向地面。
寄生者以另一隻手臂撐住地面,雙腳打旋,朝着薛章的腦袋踢去。
薛章同樣擡起腳,對寄生者的腳對踢。
嘭——
寄生者身體飛出去,在空中一個轉身,落在一輛懸浮汽車上。
寄生者半張怪物臉褪去,露出王揚的半張臉,“他交給我,你不會戰鬥方式,對方顯然會格鬥技巧。”
“我再試試!”寄生者說道。
“好。”黒絮再度将王揚的臉覆蓋住。
薛章不明白發生了什麽,現在意識是他自己的,但身體不受他控制,不過此刻他覺得自己好帥啊!很能打的說!
低頭看了看衣服好像不覺得自己帥了。
新城縣,新城百貨商場。
白大褂女人眼角浮現黑紋,喝着咖啡。
“綠頭的身體竟然挺不錯,鋼鐵般的身體,柔韌性也好,力氣也不錯,”
“以他骨頭的堅硬程度,可以承受超過自身二十倍的攻擊力道,那麽”
白大褂女人擡起頭,看向天空。
“他們也差不多要到了,該讓不穩定病原體過來了。”
白大褂女人點擊手環,虛拟屏幕出現,點擊一個按鍵。。
新城警察局,一個罐子突然射向天空,罐子在空中爆開,一團黑色的煙霧在空中彌漫開。
萊卡别墅區内,一間别墅中,漆黑的人形似乎受到什麽刺激,尖叫一聲,朝着窗戶外撲飛出去。
天空,一艘方塊模樣的飛船在空中急速飛行。
“長官,有強烈不穩定病原體的信号了,在這。”
飛船内,十五個人坐在裏面,他們面前是一副虛拟屏幕的地圖,其中一個人指着一處,那一處是新城警察局。
“加速。”兩鬓斑白,平頭,穿着一身銀白色的裝甲。
“是的,長官!”
新城警察局外。
寄生者呈虎撲狀,手緊緊的扣在懸浮汽車上,黒絮彌漫在周身。
“咕噜!”薛章咽了一口口水,對方氣勢讓他有點慫。
嗵——
懸浮汽車直接被壓扁,寄生者撲飛向薛章。
薛章隻能看到一束黑影狀的流光沖過來,幾乎看不到對方的身影。
不過他看不出來,身體卻反應過來,身子一蹲,然後握緊拳頭,朝上一拳。
嘭——
拳頭印進寄生者的心口。
“啊!!”
“啊!!”
兩聲痛叫聲,一聲是寄生者的,一聲是薛章的。
寄生者叫的比較凄慘,薛章還好,隻是拳頭和骨頭很疼。
薛章的力氣挺大,他的骨頭堅硬,又有橡膠的柔韌性,可以承受超過自身力氣二十倍左右的力道,也就是他隻要不怕疼,可以打出很大的力道。
薛章其實很想摸一摸右手,因爲很疼,但身體現在似乎被外力控制,就像身體套上了一層控制器,被别人操控着。
那個人薛章也知道是誰——白大褂女人。
能叫他綠頭的除了小白就是白大褂女人。
白大褂女人竟然控制别人的身體,這可是真·控制技能。
薛章的身體又動起來,以金雞獨立的方式站着,然後身體回旋一踢,踢中寄生者的腦袋。
“啊!我的腳啊!好疼!”
被踢飛的寄生者本來還想叫痛的,但聽到薛章的叫疼聲,他硬生生的忍住了。
尼瑪!老子被捶!老子被踢!打人的喪屍還比被打的喪屍叫的凄慘,太尼瑪欺負喪屍了!
寄生者在空中調整平衡,然後四肢趴在地上,滑行幾米後停下,一對白眼珠看向薛章,然後他愣住了,爲蝦米愣住了?
因爲因爲那隻打他的綠腦袋喪屍正邁着貓步走向他,同時右手的手腕放在腰間,相當風騷,此景在寄生者腦中無限回放。
不止是寄生者愣住了,就連薛章也愣住了。
白大褂大姐,這是我的身體,你用我的身體走這麽風騷的步伐,經過我同意沒?有沒有計算下我的心理陰影面積?有沒有告訴我π的後一百位數字?
薛章看到此時寄生者怪異的表情,是那種想說mmp但一句mmp又無法表達他的心情的那種。
“我覺得我有必要澄清一下”薛章覺得自己有必要拯救一下自己的節操。
“我竟然被一個變态打了,真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