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阿媛端着點心,毛星星端着茶水跟在水星顔的身後朝樓上走來了。
柳緻遠他們見了忙進屋讓了位子。
“我想讓祥福留下給顔姑娘用,他跟我家星星一樣,不中看也不中用,我怕顔姑娘會不喜歡,所以想先問問顔姑娘的意見。”
“少将軍看中的人,我又怎麽會不喜歡?水公子想讓他留下,就讓他留吧。”
一聽自己能留下來,祥福感動的差點又要哭出來。
“你小點聲,可别再哭了。歆念閣裏的人都是白天休息晚上做活的,你這一哭鬧,小心他們出來打你。”
被阿媛這麽一吓,祥福立馬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出聲。
“我之前從沒讓人伺候過,我也不知道有什麽事可以讓你做,星星懂這些,你可以教教他。”
被顔月晗吩咐着的毛星星,此時覺得自己很是偉大。
“來來,我跟你說……”
見毛星星來了興緻,阿媛也參與了其中。看着像活寶一樣的三人,水星顔提議要跟顔月晗去院中練戲。
另一邊,在牢中待了幾天的雲冉香,因爲她的到來,使其他人的夥食是大大的改善。作爲交換的條件,雲冉香把她的用兵之道全告訴了石忠。
而表面上尊敬雲冉香的石忠,他總是在得到雲冉香的用兵之道後,将那些兵法都告訴了時弘錦。
“她一個字都不認識的人,是怎麽用兵如神的?”
時弘錦看着石忠一臉的不解。
“雲冉香身邊有一個叫夜邵的人,此人看起來不起眼,在軍中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一旦雲冉香的軍隊陷入了困境,他都能使雲冉香化險爲夷。而且此人,文武雙全,表面上是雲冉香的弟弟,暗地裏卻是雲冉香的暗衛,替雲冉香做了不少事。”
時弘錦本就覺得雲冉香這個人很是可疑,一個如此莽撞的人,怎麽可能會用兵如神?
“夜邵現在在何處?”時弘錦想将夜邵歸到自己的麾下。
“他在照看忠德大将軍的爹娘……”
“忠德大将軍早就不存在了!”
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石忠忙跟時弘錦道歉。
“是屬下說錯話了,屬下該死。”
知道自己現在是用人之際,時弘錦對石忠擺了擺手。
“本王是怕你在别人面前亂說話,惹到了别人。”時弘錦口中的别人自然是指雲冉香。
“本王昨晚讓你殺的人,處理的如何?”
“處理的很幹淨!屍體扔在野林裏喂了老虎,沒人發現。”
“那就好。”現在朝堂上,跟時弘錦做對的人又少了一個。
此時,步入夜晚的歆念閣是熱鬧的很,從歆念閣門口路過的人,他們一個個伸長着脖子聽着裏面的動靜,想要進去看個熱鬧,卻付不起門票錢。
雲冉香被關進了牢裏幾天,卻沒人去看她,就連她最喜歡的水星顔都将她抛在了腦後。時弘錦見狀,臉上浮現了嘲笑。
“雲冉香,你眼睛一向毒辣,凡是你看中的人,都能有所大作爲,爲你立大功。可你在看情人時,眼睛怎麽就失靈了?”
戲台上的水星顔和顔月晗兩人眉目傳情,很像一對恩愛了多年的夫婦。
在後台觀看的柳緻遠,要不是有毛星星和祥福兩個人拉着,他有可能會沖上台去。
“你家公子這手是往哪裏摸的?竟然還摟腰?現在握上手了!不行,我要上去說他一下,讓他離月晗遠一點。”
看着文靜的柳緻遠此時眼中滿是敵意,毛星星他們覺得之前有些小瞧了柳緻遠。
“柳公子,今天這戲講的本就是男女之情,有肢體上的接觸那也正常……”毛星星話還沒有說完就遭到了柳緻遠的怒視。
“我明天讓月晗不來了。”
看着柳緻遠如此護着顔月晗,一旁的阿媛見了羨慕。她用手肘碰了碰毛星星,示意毛星星,柳緻遠和顔月晗恩愛的感情。
“怎麽了?”毛星星一臉不解地看着阿媛,很不解風情,惹得阿呆媛氣的踩了他一腳然後離開了。
等戲散了,出門的人無一不誇贊今晚的戲看得過瘾看得讓人想一直看下去。
出了歆念閣的時弘錦,他在見到外面熟悉的身影時,很是滿意的笑了笑,因爲看完戲而鬧的心頓時好了起來。
一身黑色鬥篷遮着身形的時弘錦,他來到一間破廟裏,看着已經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的夜邵,時弘錦将黑紗蒙在了臉上走近夜邵。
身受重傷的夜邵,看着來人很是不屑。
“調動三十名暗衛來捉我這麽一個小人物是不是太過浪費了?呵~”嘴角出了血有些紅腫的夜邵,說話的時候,嘴都沒有張太大。
“對付你,三十名暗衛,不多。”能得一個幫自己打勝仗的人,損失三十人有什麽關系?
“還真是大手筆……看來,你的身份不簡單啊!”夜邵在地上動了動,想找個舒服的姿勢躺着,但是他的手腳都被費達生雕像了起來無法動彈。
“你能請三十名暗衛抓我,那這外面的人,應該不比那三十名暗衛少,既然我連三十名暗衛都打不過,那我身上這繩子,是不是可以解開了?”
腰間中了一刀,左腿中了兩刀,後背也中了兩刀的夜邵,此時很是虛弱,怕是連同時對付兩個人的力氣都不夠。
知道夜邵逃不了,時弘錦讓人将夜邵身上的繩子都解開了。
得到解放的夜邵盤腿坐在地上,上下打量了一下時弘錦。
“披了鬥篷來遮身上的錦衣,蒙了面來擋住自己的容貌,卻不知道将腳上的金絲繡雲鞋子給換一下……七王爺就這麽着急想見到我嗎?”
夜邵直接将時弘錦的身份給說了出來,引得時弘錦身形一愣,随後立馬恢複了過來。
“不愧是能幫雲冉香立大功的軍師,才這麽一會的功夫就認出了我。”
“要認出七王爺不難。”
“這話怎麽說?”
“整個湘嶙城,能調動這麽多暗衛的,除了雲家,忠德大将軍,就隻剩下七王爺了。雲家待我像親兒子,柳将軍待我如兄弟,要是他們找我,肯定不會動我一根毫毛。我身上的傷,足以證明,他們不是雲家和大将軍的人。”
知道再遮着面也沒有太大的意義,時弘錦将臉上的黑紗給拿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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