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是你們大喜的日子,她怎麽會生氣?”
“那她……”
“那是祥福,他這是在裝樣子給我們看,等回去了,有他好受的!”
光從身形來看,祥福的身形和雲冉香還是有些相似的。
可能是因爲吃不胖的緣故,祥福看起來很是瘦弱。
一路上,水星顔要和周圍熱情的小于國的百姓打着招呼,他笑的臉都有些僵了。
在半響碰到了小念和吳五他們時,水星顔當時激動的差點要下馬去找他們。
“他們會一路跟着我們的,你現在下馬有失體統。”
水星顔是真的把小念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女兒,現在的小念長成了大姑娘,都到了出嫁的年齡了,而他卻才剛娶妻,這讓水星顔想想就覺得可笑。
在見小念朝他揮手時,水星顔也朝小念揮了手。
一路上,小念和吳五、孟三平、魯世波他們一直在旁跟着,直到到了白鬼将軍府,孟三平和魯世波來牽着柳緻遠和水星顔的馬。
“謝謝。”
“公子在大喜的日子這般跟我們客氣可是見外了。”
面對水星顔的道謝,孟三平顯得有些生氣。
“我們可是盼這一天盼了很久了,你能讓我們來,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孟三平傻笑的樣子,看的水星顔也跟着笑了起來。
柳緻遠在水星顔和孟三平聊天的時候,他将吳五悄悄的招到了自己的身邊。
“後面三輛馬車帶到新府去,小心點照顧着。”
得到吩咐的吳五點了點頭,然後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時候,他悄悄的從人群中離開了。
在馬車中早等得焦急的柳玉姣他們,本想早點見見雲冉香的,但因爲他們坐的是從時國來的馬車,所以他們現在還不能下馬車。
見到有人來把馬車給趕走了,柳玉凝探出頭查看情況,在見到熟悉的身影時,她跟上官甫士要了一錠碎銀子朝吳五打去。
見柳玉凝如此浪費錢,上官甫士心疼的很。
而被打到的吳五,他在轉身看向地下,見打他的是一錠銀子時他忙撿起才四處查看打他的人是誰。
見是最後一輛馬車的柳玉凝時,他忙走了過去。
“上官夫人。”
“你這是要帶我們去哪?”
“去公子和将軍的新府。你們坐的是時國的馬車,現在出現會被人說三道四不好,新府現在沒什麽人,我帶你們從後門進去,那樣你們也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新府看到公子和将軍了。”
聽到是去新府,柳玉凝才放下心來在馬車内坐好。
這幾天,在馬車内坐着不能到處玩,把幾個孩子給憋壞了,好不容易到了一個熱鬧的地方,他們還不能下馬車玩,他們是滿臉寫着不開心。
“等會就可以下馬車了,到時候還有好吃的,但你們不能鬧,知道了嗎?”
“知道了。”
上官思冉和上官思香對于柳玉凝的話她們是謹記嚴聽,從不敢犯。
在他們去新府的路上,水星顔在白鬼将軍府的一間屋中,見到了穿着紅嫁衣,蓋着紅蓋頭的雲冉香。
或許是因爲太過緊張了,今天的雲冉香顯得很是文靜,就連走路的步伐都是輕而小步。
水星顔也緊張,但他一直都在心裏告訴自己不要緊張,畢竟成親是大事,他可不能給搞砸了。
在雲冉香離他還有兩步遠的時候,水星顔直接伸手要去牽雲冉香的手,在聽到周圍人的大笑聲時,水星顔吓得愣在了原地不敢動。
雲冉香本想伸出手去握着水星顔的手,她被笑聲吓得手都不知該不該舉起。
“新郎這是急了~”
一旁喜婆的話,直接将水星顔的臉給說紅了。
“這手,可不是現在就能牽的~等拜了堂入了洞房才能牽,現在隻能牽這個。”
喜婆邊說笑着邊将手中的紅菱一頭交給雲冉香一頭交給水星顔。
雲冉香有蓋頭遮着臉,旁人看不到雲冉香的臉紅,可憐水星顔害羞的連耳朵都紅了,但沒地方遮。
兩人牽着紅菱朝外走的時候,有人在前面撒着花瓣鋪着花路。
在到府門口的時候,白鬼将軍端着一碗酒站在了門口。
“這是我們小于國的規矩,凡是迎親的新郎都要在離開新娘家的時候喝一碗烈酒。這表示有擔當和責任,這酒不喝,那這門我們可是不讓出的。”
酒,水星顔不常喝,而且喜婆還跟他說是烈酒,水星顔怕他一碗喝下肚後,整個人就醉了。
祥福自然知道水星顔的酒量,所以他手中端的烈酒,隻是一碗清水罷了。
在他接過祥福的碗低頭沒有聞到酒味的時候他才知道碗中裝的是水。
一飲而盡的他,在大家的歡呼聲中将碗遞還給了祥福。
祥福之前是想給水星顔準備酒的,但被柳緻遠給察覺到了,所以他不得以才把酒給換成了水。
送着雲冉香來到轎子旁後,水星顔這次扶着雲冉香坐進了轎子裏,紅菱也全交給了雲冉香拿着。
坐在轎子裏的雲冉香,在轎子被人擡起時,她緊張的将手中的紅菱給緊緊的握着,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跟在水星顔馬旁的柳緻遠看着身後的轎子,他對水星顔說道:“冉香竟然會緊張到連話都不敢說,這還真不像她。”
聽了柳緻遠的話,水星顔回頭看了看大紅的轎子,他之前光顧着自己緊張,都沒注意到雲冉香有沒有緊張。
他一直以爲雲冉香是那種對什麽事都不上心,遇到什麽大事都無所謂的人,他沒想到雲冉香會緊張。
回過頭後,水星顔低頭看着自己冒汗的掌心,他想着,雲冉香說不定也跟他一樣。
“我原本以爲,她對我們的親事會表現的漠不關心,毫不上心的樣子……我以爲她今天這麽安靜,完全是因爲覺得成親瑣碎事情太多,而感到麻煩,所以才在我剛才要牽她手時,沒有伸手。”
聽到雲冉香也會爲今天的事情而緊張,水星顔竟覺得有些高興。
“你沒看到她今天走路的時候,緊張的都差點要同手同腳了。祥福說她這幾天,天天坐着發呆傻笑,晚上激動的睡不着覺,我還怕她在轎子裏坐的太舒坦了,等會再睡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