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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海盈盈睜開眼半天才回過神,想起了這是公子瑾闌的府邸。
“季環宇快起來”海盈盈看着天光大亮便急了。她雖然年紀不大,但在京城的這些日子裏,卻也知道了一些侍奉公婆的禮儀。
“讓我再睡一會兒”季環宇轉身哼道。
“再睡就挨闆子了”海盈盈不由得揪住了季環宇的耳朵。
“哎呦快松手”季環宇咧着嘴,睜開了眼睛。
“快點”海盈盈麻利地穿上了衣裙。
季環宇這才醒過神來,趕緊套着衣衫。海盈盈看着他笨拙的樣子,立馬上前幫忙。
“什麽時辰了”公子瑾闌看見站在自己面前施禮請安的季環宇夫婦冷笑一聲。
“都怪昨日那些殺手,使得我晚上老是做噩夢,所以早上醒的遲了請父親見諒”季環宇倒是挺會找理由的。
昨晚季謹講述了他們回來時看到公子瑾闌馬車側翻時的情景。他說季環宇當時就吓傻了。
“如果我真的被刺身亡你又當如何”公子瑾闌冷冷地瞅着季環宇問道。
“父親不是沒事兒了嗎”季環宇不自然地笑了笑。
“你會不會爲我複仇”公子瑾闌的眼光變得犀利起來。
“我哥肯定會的我的武功不行。不過我會将季氏發揚光大”季環宇倒是說了個大實話。
公子瑾闌的臉色陰冷的很。他的眼神也變得狠厲起來。海盈盈拽緊了季環宇的衣袖。她緊張的透不過氣來。
“父親若是不願意聽實話,那我就”季環宇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公子瑾闌厲聲吓住了。
“夠了滾”
海盈盈趕緊沖公子瑾闌施了一禮,然後拉着季環宇的胳膊出了書房。
“行了都跑這麽遠了”季環宇拉住了海盈盈道。
“吓死我了你沒見你爹那要吃人的樣子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海盈盈掐着腰喘息着道。
“我是故意的不然我們哪能這麽容易過關”季環宇得意的笑了。
“行了别臭美了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裏的好”海盈盈拽着季環宇往府門方向而去。
“怎麽走得這麽急”海盈盈差點撞到了季謹。
“大哥早起也不喊我們一聲”海盈盈沒好氣地道。
“你們貪睡倒怪到我的頭上來”季謹甩了一下衣袖走開了。
“以後别這麽跟我哥說話”季環宇看着季謹的背影對海盈盈道。
季環宇夫婦坐着馬車回到了自己的宅子。他們剛下馬車,就接到了柔心的書信。
海盈盈看着錦帛上熟悉的字迹,淚水不禁滴落下來。
她早就知道父母來到了京城,可現在才得以和他們相見。
季環宇夫婦坐着馬車去了一品閣。他們第一次來到這樣的地方,總算開了眼界。
“盈盈環宇”劉濤在樓梯上喚道。
海盈盈提着裙擺,跑上了樓梯。季環宇趕緊跟上。
劉濤将他們帶到了甲字一号房内。柔心看到日思夜想的女兒便要起身,卻被她身旁的公子清淺按住了。
“給父親和母親大人請安”季環宇恭敬地行禮。
“娘”海盈盈早就按耐不住自己的激動,撲到了母親的懷裏哭了起來。
“坐”公子清淺溫和地沖季環宇道。
季環宇坐在了公子清淺的身邊皺着眉頭看着淚人一般的海盈盈暗道“怎麽像我虐待她了一般光景”
“女兒家自然離不得母親。”公子清淺看出了季環宇的心思。
“也是盈盈這次和柔心姑姑分别的時間也長了些”季環宇順着公子清淺的話道。
這人倒是蠻機靈的,就是不知對朝政之事可行公子清淺心下暗道。
“你在梁相手下可還做得慣”公子清淺探問。
“每天也沒什麽要緊的事”季環宇輕松地笑道。
“國政之事馬虎不得食君祿,就要爲君分憂。”公子清淺嚴肅地看着季環宇。
“父親教訓的是”季環宇立刻施禮道。
“他倒是圓滑的很”公子清淺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暗自尋思着。
海盈盈和母親有說有笑起來。季環宇暗自思忖“這變臉也太快了吧”
酒菜上了桌。季環宇看到桌子上精美的菜肴才知此地不一般。
季環宇親自給公子清淺倒酒。海盈盈也把杯子遞了過來。
“不許多喝”季環宇小聲對海盈盈道。他的酒壺卻先給柔心的酒杯滿上了。
公子清淺看在眼睛,滿意地笑了。這季環宇倒是個懂事的孩子。
“來我們先敬父母一杯”季環宇端起酒杯道。
海盈盈也趕緊拿起了酒杯。公子清淺夫婦互視一眼,然後幹了杯中酒。
季環宇夫婦也幹了。他們開始品嘗起美食來。
這時,公子清淺将一品閣的規矩和會客之道說了出來。
“今天是家宴,沒有那麽多的講究”柔心拿起筷子給兩個孩子夾菜。
“今日例外”公子清淺看着兩個孩子拿着筷子卻又猶豫不決的樣子笑道。
公子清淺四人出了一品閣,各自上了馬車。車子到了季環宇的宅子時,隻有季環宇一人下了馬車。
海盈盈随父母繼續乘馬車去了海侯府。季環宇第一次和海盈盈分開,心裏十分的不開心。
“怎麽就公子一人回來了”高玥沖院門外張望。
“她和她的父母去了海侯府”季環宇不悅地道。然後他回房睡覺去了。
海侯爺見二兒子夫婦和孫女兒回來了,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公子清淺三人給海侯爺施禮。海侯爺吩咐下人置辦晚上的宴席。
柔心母女在海侯爺的書房坐了一會兒就出來了。管家将他們引到了公子清淺在侯府的院子裏。
海侯爺見柔心母女離去,便詢問兒子有關修羅隐士的事。
公子清淺當然不能和父親說自己與修羅隐士館的閣主是兄弟的事兒。他隻告訴父親,修羅隐士是爲了報複公子瑾闌兩次去修羅挑了他們的修羅館。
“他也是爲了國事而爲你可不能有私心哪”海侯爺也看出了自己二兒子公子清淺的心思。
“父親教訓的是”公子清淺施禮道。
“幽京四大家族的恩怨糾葛畢竟是家事修羅隐士在京犯案那是國事你可不能糊塗”海侯爺重重地道。
“是孩兒明白”公子清淺的背上冒出了冷汗。
翌日,巡防營的兵馬便出現在京城的街道上。
艾子申見了便和修羅隐士館的二長老當日離開了京城。他們隻留下隐士風帶着修羅隐士秘密潛伏,以協助嚴真和董俊對抗公子瑾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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